程俊被王珪那不知悔改的頑固徹底激怒,他雙眉倒豎,眼中怒火燃燒,一個箭步如閃電般衝上去。
瞬間,他就來到王珪麵前,不由分說對著王珪便是一頓暴打。他的拳頭揮舞得虎虎生風,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帶著他滿心的憤怒。
王珪哪裡是程俊的對手,他手忙腳亂地試圖抵擋,卻不過是徒勞。不過幾下,王珪就被打得鼻血直流,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前襟。
程俊迅速取了王珪的血做檢測,就在這時,儀器忽然發出提醒:
“當前檢測人員與血書主人,存在父子關係。
經過?DNA比對分析發現,血書主人是當前檢測人員的親生兒子。”
這聲音在安靜的朝堂上顯得格外清晰,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一片嘩然。
“薛海竟然是王珪的兒子?
那薛萬徹呢?”
不知是誰充滿疑惑地喊了一句。
“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薛萬徹竟然被王珪戴了綠帽子!”
又有人大聲嚷道,聲音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這一驚人的發現瞬間在朝堂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滿朝文武都被這個逆天八卦震驚得目瞪口呆。
群臣們交頭接耳,臉上表情各異。有的一臉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
有的強忍著笑意,肩膀卻忍不住顫抖;還有的搖頭歎息,似乎對這混亂的局麵感到無奈。
秦王府這邊,程咬金率先大笑起來,那笑聲震耳欲聾:
“哈哈,王珪啊王珪,你也有今天!平日裡囂張跋扈,沒想到竟做出這等醜事!”
房玄齡則麵帶微笑,眼中卻透著一絲嘲諷:
“這可真是報應不爽,看他以後還如何趾高氣揚。”
杜如晦也跟著附和道:
“如此醜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李淵怒拍龍椅,那力道之大,震得龍椅上精美的雕花微微顫動,發出“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皇帝的憤怒。李淵怒喝道:
“王珪,你還有何話可說!你竟敢在朝堂之上顛倒黑白,誣陷忠良,此乃欺君之罪!
還有那薛海,同樣膽大包天,信口雌黃,也是欺君罔上!你們這等奸佞之徒,實在是罪不可恕!”
他的聲音如雷霆般在朝堂上炸響,充滿了威嚴與憤怒。
王珪癱倒在地,麵如死灰,仿佛靈魂都被抽走了一般。他渾身顫抖如篩糠,嘴唇哆嗦著,再也無話可辯,仿若一灘爛泥,哪裡還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李承道見狀,額頭也冒出冷汗,一顆顆汗珠順著臉頰急速滑落。他眼神閃爍不定,內心惶恐不安,心中暗自盤算如何脫身,生怕被此事牽連。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顯示出內心的極度緊張。
程俊則挺直腰杆,義正言辭地大聲說道:
“陛下,真相已然大白,還望陛下為臣做主。臣一心為大唐,不想遭此汙蔑,懇請陛下嚴懲惡人!…。。
臣受此冤屈,若不嚴懲惡徒,難以正朝堂之風氣!”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回蕩在朝堂之中。
李淵沉思片刻,臉色依舊陰沉,緩緩說道:
“程俊受冤之事朕已明了,定會還你公道。
王珪、薛海,你們二人犯下欺君大罪,罪不可赦,即刻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朕絕不容許這等奸惡之人在朝堂上興風作浪,混淆視聽!
若有同黨,一並嚴查!”
……
幾日後,陽光懶洋洋地穿透雲層,有氣無力地灑在長安的大街小巷。
然而,太極宮內傳出的旨意,卻如同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風,瞬間將人們心中那點稀薄的溫暖與安寧席卷一空。
王圭教子不嚴,這一罪責在朝廷的眼中猶如一顆重磅炸彈。
一道詔書以雷霆萬鈞之勢下達,那朱紅色的字跡仿佛是命運的宣判,將他多年積攢的功名與榮耀瞬間化為烏有。
王圭被無情地免去一切官職,曾經在朝堂上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身影,如今如霜打的落葉般淒慘,被貶為白身。
這位昔日在朝堂上權勢熏天、威風凜凜的大臣,眨眼間失去了所有的光環。
往昔門庭若市的府邸如今門可羅雀,曾經趨炎附勢的眾人紛紛避之不及,他從雲端重重跌落至塵埃,成為了一介平民,過往的權勢與地位皆如夢幻泡影般消散。
薛海截殺朝廷命官,這一罪行令人發指,天理難容。
律法的威嚴在大唐的天空下猶如高懸的利劍,容不得絲毫侵犯。
他被判處死罪,斬首示眾的那一天,菜市口被圍得水泄不通。人們的臉上既有對律法公正的敬畏,也有對這罪惡行徑的唾棄。
人群中不時傳來竊竊私語:“如此惡徒,終得報應!”
那鋒利的鍘刀落下,濺起一片血光,成為了眾人心中永遠的警示。
涇陽縣子程俊,因其在這場朝堂風波中的堅毅表現,猶如在黑暗中閃爍的星辰,終於得到了晉升的機會。
從原本的職位擢升為從五品上遊騎將軍,接旨駐守涇陽。
這一晉升雖看似榮耀,卻也暗藏著朝堂權力鬥爭的無奈與妥協。
李承道作為皇室成員,本應以身作則,卻因與此事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被聖上責令閉門思過,罰奉一年。
這一懲戒雖不似薛海那般性命攸關,卻也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
往日裡的趾高氣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在府中唉聲歎氣,對自己的不慎懊悔不已。
“陛下這又是為了維持平衡。各打五十大板。免了王圭,卻外派了程俊。有失公允!”
私下裡,有人在陰暗的角落憤憤不平地議論著,聲音雖低,卻飽含著對朝廷決策的不滿和質疑。
他們交頭接耳,神色緊張,生怕被他人聽了去,惹來殺身之禍。
平陽公主聽聞這旨意後,氣得柳眉倒豎,美目圓睜。她向來心直口快,容不得這不公正之事。…。。
隻見她身著華麗的錦袍,急匆匆地趕到程俊麵前,伸手就要拉走他去麵聖申訴,
“程俊,這分明是不公,本宮帶你去聖上那裡討個說法!”
但是程俊卻不慌不忙,伸出手輕輕拉住了她。
“公主莫急,去涇陽於我而言並非壞事。
到了涇陽,我便是那裡的老大,無人能對我指手畫腳,自在逍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