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到底跳不跳啊?”
甄喜在樓頂催促著眼前的年輕人,不是他甄喜沒有同情心,而是眼前這個小棒子是真的墨跡。
想跳嘛,那你就眼睛一閉一睜,人就下去了,這三十幾層樓的高度,跳下去如果不是有消防員在下麵接著,必死。
但是這個年輕人,踏馬的想跳又不敢跳,站在樓頂躊躇不前,等的他都快急死了。
也就多虧了甄喜不是甄怒那個暴脾氣,否則一腳就把這個年輕人踹下去了。
“我不想死,真的,一點都不想。”
年輕人一個轉身,從欄杆上翻了回來,背靠著欄杆,自顧自的講述著屬於他的故事。
“那個,其實你不用講故事的,我是個自媒體,就想看你跳下去,然後拍上傳油管賺錢。”
甄喜覺得自己有必要催促一下子這個小棒子,這人就不能猶豫,猶豫就會白給,他還準備撿屍體呢,可不能讓這小子回心轉意。
根據甄喜從專家那邊了解到的情況,人要跳樓的時候,不一定是真的想死,有可能是想找個發泄渠道,要是真想死的話,就不會讓人看著,並且打電話報警了,而是一個猛子紮下去,結束這亂七八糟的人生,而隻要有人勸,就有大概率將人勸回來的可能,不過可惜了,這要是在國內,甄喜不介意出手暴力救人,但是這可是國外啊,要是妹子,他也就救了,但是小棒子,抱歉,不想救。
他叫甄喜,是甄正義代表喜悅的情緒,看樂子才是他喜歡的事情,同情彆人那是甄憐的事情,而且他現在迫切需要一個身份還有身體,來體驗一下做人的感覺,這個小夥子的臉就比較帥,有他本體三分帥氣,所以他用了。
“我叫趙政民,是首爾大學的學生……”自稱趙政民的大學生背靠欄杆,講述著屬於他的故事。
“那個打擾一下,你能不能快點跳,我想看你跳樓,你的故事我不關心,等你死後,我會在網絡上了解到的。”甄喜十分不給麵子的打斷了趙政民的回憶。
說過了,他甄喜就是來找樂子的,順便接盤一下對方的身體,對方身上有什麼秘密,有什麼痛苦,他不在意。
不過趙政民很明顯,故意聽不懂甄喜的話,然後開始講述起他的背景故事。
趙政民來自光州,雖然他在首爾上大學,但他不是首爾人,全球各地哪裡都有地域歧視,彆看棒子國地方小,可也有地域歧視。
首爾人:臭外地的來我們首爾要飯了?狂什麼呀,看你這長相就是全羅道人,我大寒冥國首都人兒,吊上有通天紋,大、黑、牛!
總之就是這麼個情況,雖然不是公交車,但是學校裡的環境和公交車沒什麼區彆,都是講究個人情世故,如果趙政民是首爾人,或許有些事情就比較好解決了。
棒子國高考比國內殘酷多了,而且供養出來一個大學生,也是比較費錢的,為了上大學,趙政民家裡欠了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