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的這番話,看似是在讓王一夫寬心,實際上,是火上澆油。
因為,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再加上王珊珊和白靜就住在他的家裡,他清楚的知道三人間的一切。
王一夫不是懷疑白靜帶著王珊珊,去她的奸夫家過夜了嗎?
如果把這件事情弄成真的,他會不會暴怒,以至於怒火上頭失去理智?
肯定會!
因為,像王一夫這樣大男子主義,還特彆要麵子的人,一旦遇到這種事情,是非常容易上頭,失去理智的。
就像老實人,一旦老實人動手的時候,往往就比較嚴重。
而根據曹昆在監獄裡呆了十年的經驗,一旦一個人被怒火蒙蔽了眼睛,是非常容易被挑唆的。
這種事,他在監獄裡乾的太多了,可謂是屢試不爽。
現在,他不過是重操舊業而已。
果不其然!
曹昆的這番話,精準的刺痛了王一夫的神經。
尤其是當王一夫聽到,白靜竟然還和她那個男性朋友有打有鬨,玩的挺開心的時候,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老子在家生悶氣,你和奸夫逍遙快活?
白靜,你馬勒戈壁,你是徹底不裝了,開始光明正大的給老子戴綠帽子了?
行!
你等著,等老子找到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非打死你們不可!
坐在王一夫對麵的曹昆,看著王一夫額頭凸起的青筋,以及攥緊的拳頭,嘴角微不可查的揚了一下。
他知道,王一夫的怒火,已經被自己成功挑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曹昆就扮演著一個陪伴長輩的晚輩,偶然夾雜幾句挑唆的話,讓王一夫青筋突突的跳個不停。
終於,時間來到了晚上七點!
兩瓶茅台早就喝完了,兩人又喝了四箱啤酒,煙頭也抽了一地。
要是換成一般人,早就已經喝醉了,而曹昆和王一夫兩人,還行。
曹昆是因為練習飯桶72式,身體變強了太多,連帶著酒量也變高了。
而王一夫,則是純粹酒量好。
另外就是,曹昆是知道王一夫的酒量的,所以,他一直在控製兩人喝酒的節奏,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王一夫喝醉的。
因為,一旦王一夫喝醉了,會影響他接下來的計劃。
現在這個狀態正好,六七分醉,做事容易上頭,也膽大包天。
曹昆滋溜喝了一口啤酒,看向王一夫道:“叔,其實我挺不理解的,你和我白姨的關係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麼就鬨矛盾了呢,還鬨的這麼大。”
對於陪自己喝了大半天的這個晚輩,王一夫現在是打心眼裡滿意。
不管是喝酒還是說話,各方麵麵麵俱到。
重要的是,他還懂男人的苦。
曹昆剛才一番男人太不容易,為了養家,多少男人在外麵當兒子當孫子的言論,差點沒讓王一夫抓著他的手喊聲知己。
瞅瞅!
人家一個後輩都知道養家的男人有多不容易,而和自己生活了十幾將近二十年的女人呢?
這個狗幣白靜,是真特麼該死啊!
所以,在王一夫現在的心裡,曹昆已經成為了他的知己兄弟。
而麵對自己知己兄弟的疑問,王一夫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不能回答的。
他先是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啤酒,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才道:“為什麼鬨矛盾?嗬,還不是因為白靜那個賤逼出軌鬨的,這個騷貨,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賤啊。”
聞言,曹昆的表情一下怔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王一夫,道:“王叔,不能吧,您是不是搞錯了,我白姨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