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的出聲,一下就讓站在房門口的少婦回過了神。
雖然她不認識曹昆,但是此情此景,依舊讓她臊的滿臉通紅。
甚至,連衣服最上麵的一顆扣子都忘了扣了,腦袋一低,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而楊平看看少婦離去的背影,又看看曹昆,尷尬的嘿嘿了一聲,忙穿著大褲衩追了上去。
當然,並不是要追回少婦,而是去鎖道觀的門了。
哐當一聲將道觀的門鎖好,楊平緊接著就穿著大褲衩又跑了回來,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曹昆,嘿笑道:
“哥,您,您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另外,我真的已經洗心革麵了,真的,剛才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是她,是她非纏著我讓我驅邪,我,我是被逼的那一個,真的!”
看著楊平一臉著急解釋的樣子,曹昆一點也不懷疑他說的話。
因為,他聽見兩人剛才在房間裡的說話了。
聽起來,楊平確實屬於被逼無奈才上的。
“行了。”曹昆擺了擺手道,“你那些破事,老子才懶得管呢,就是路過,順便到你這看看。”
聽到曹昆這麼說,楊平心中長出一口氣,忙堆笑道:“難為哥你還記得我,那個,裡麵,咱到裡麵談。”
將曹昆請到房間,楊平先是穿了一件上衣和褲子,這才沏茶倒水。
曹昆點了一根煙,順便喝了一口楊平沏的茶,點頭道:“茶不錯啊。”
曹昆不怎麼喝茶,但是,他彆墅裡的茶挺多的。
而且,有不少都是拍賣會上拍賣來的珍品茶。
從幾十萬一斤,到兩三百萬一斤的茶,他那都有。
當然,這主要得益於林詩涵。
苟一偉一死,林詩涵將苟一偉收藏的那些古董字畫之類的東西,全都弄到了曹昆的彆墅裡。
不止如此,還將苟一偉買來的這些好茶好酒之類的東西,也全都弄到了彆墅裡。
所以,曹昆雖然不怎麼喝茶,但是偶爾也會喝一些。
而依著他這微不足道的品茶水平,能明顯的感覺出來,楊平招待他的茶,竟然也挺好喝的。
聽到曹昆這麼說,楊平嘿嘿一笑,道:“這是一個女施主給的,一個10年的普洱茶餅,我前幾天剛拆開,哥您要是喜歡,我待會給您打包起來。”
“免了。”曹昆擺手道,“這玩意,你自己留著就行,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
說著,曹昆抽了一口煙,繼續道:“最近怎麼樣啊?”
“老實!”楊平立馬嚴肅道,“自從哥您兩三個月前來過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乾過那些混賬事。”
“真的哥,我真的已經改過自新了,不過,就是有那麼幾個女施主,老是不放過我,非得纏著我驅邪,我真的很無奈啊。”
“我要是不幫她們驅吧,還擔心她們報警,哥,您要不幫我想個辦法?”
曹昆看著楊平,給了個白眼道:“自己做的孽,自己平。”
“不過,依著我來說,你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材也沒身材,她們纏著你,多半是因為老公不在家,寂寞,就是用你解解悶,打發打發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