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幾人的賭局因何而起,又以誰作為賭局,而局中人寒少卿依舊我行我素地遊刃有餘.
眼看時間已經越來越接近,雲州的心也有點不淡定了,他現在就像一根小尾巴一樣的跟在寒少卿的身後.
時不時的就問上一句:\"寒道友,你現在有頭緒了嘛!\"
\"寒道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去做的.\"
\"寒道友,這陣法會很難嗎?\"
\"寒道友,﹍.\"
\"寒道友,你有聽到嗎?\"
﹍﹍﹍
不管雲州說什麼,寒少卿都一律無視了.
並不是寒少卿高冷,也不是寒少卿話少,而是因為這是寒少卿對雲州的小小懲罰,誰叫他是最先提起賭局,還拿自己做賭的人.
而不管雲州問什麼,也沒有得到寒少卿半個字,這讓雲州很是不解,氣呼呼地轉身看向身後的聞清野:\"阿野,這寒道友是不是太投入了,我說了那麼多,也不見他回一句.\"
聞清野先是看了看一臉沮喪不已,就像一顆被打擊過後,在沒有一絲生氣焉巴巴小草一樣的雲州,心頭頓時有些不忍,隻能移開雙眼,看向依舊淡定的寒少卿,而此刻的寒少卿仿佛還一副投入不已的模樣,可實則嘴角掛著狡詐的笑,這讓聞清野自覺更加頭疼.
這寒少卿明明是聽到了,可他就是不理睬.
這怎麼看,都像是對雲州的懲罰.
可為了什麼,聞清野心中略微有點想法,可又不太確定.
畢竟,寒道友應該不會為此等小事,而浪費心神才對.
可現在聞清野又有些拿不準了.
拿不準的聞清野因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之後還把目光移開了,這讓雲州非常的詫異,隻因這樣的事情還從未有過.
本隻是想要和聞清野發發惱騷的雲州,頓時用一種哀怨的目光,死死地瞪著聞清野.
而這股幽怨的目光越來越哀怨,仿佛快要化成實質性,讓聞清野想要忽視都不能,所以,聞清野隻能回收目光,對上雲州哀怨且探索的目光,這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寒.
聞清野咽了咽口水,神情認真地回答:\"阿州,我剛剛隻是在觀察寒道友現在的進程,才會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你的.
雲州聽聞,那哀怨的目光才淡了一點,還很是傲嬌滴輕哼一聲,把頭偏向一邊,也不看聞清野了,也不回聞清野.
仿佛想要用同樣的方法,來懲罰剛剛耳朵聞清野.
聞清野見狀,似有所悟,也隻能賠著笑,小心翼翼滴拉住了雲州那雙肉肉的小手,輕哄道:\"阿州,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隻是還不等雲州說話,寒少卿的聲音輕脆脆地響徹在了兩個人的耳邊.
\"聞道友,我有事情要你幫忙,你來一下.\"
這話頓時讓還處於求和的兩個人都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