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邢大伯還要解釋嗎?”
寒少卿戲謔的話剛剛落下,一道威嚴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是我寒家寒承澤的兒子,哪需要給什麼啊貓啊狗解釋。再說,那個敢保證外出的人,都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他邢昀沒有那個福氣,回不來關少卿什麼事。”
眾人循聲看過去,就看見寒承澤帶著寒家一眾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可這話踩到邢大伯的痛腳了。
話落,都不等寒少卿反擊,他就率先跳了出來,滿是譏諷地說:“嗬,我是啊貓啊狗,那你寒承澤又是什麼,畜生嗎?”
寒承澤哪裡能忍受這來自邢大伯的譏諷,當即一道靈壓就打過來。
隻是,寒承澤這道靈壓在接近邢大伯的時候,卻被寒少卿出手化解了。
邢大伯見寒少卿出手,便自以為的認定寒少卿是不喜寒承澤的。為了討好寒少卿,也不再顧及他們以往的情義,當即指著寒承澤的鼻子就是一通的奚落。
“寒承澤,你不會不記得寒少卿答應娶邢昀的條件了吧!你忘性大,我腦子好使,可以提醒提醒你。”
寒承澤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把寒少卿這個小崽子哄回去,哪能被邢大伯給搞沒了,當即怒斥道:“姓邢的,你彆挑撥離間。”
“嗬,我是不是挑撥離間,你,”邢大伯隔空指著寒承澤,譏諷地說:“寒承澤怕是比誰心裡都清楚。若你真問心無愧,隻要對天道起誓,我也冤枉不了你寒承澤半分。”
寒承澤怒目瞪著邢大伯,吭呲半天,也沒吭呲出一個所以然。
畢竟,他是真的心虛,可不敢真的對天道起誓。
而且,當事人就在場,他所有的狡辯,最後都隻會變得蒼白無力罷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解釋,畢竟,那些確實是事實,辯不過去的。
所以,現在的寒承澤正在腦中快速想應對的法子。
但想來想去,寒承澤唯一的籌碼。
那就是,他還是寒少卿的父親的這件事情。
腦海中,也恍惚想起寒少卿小的時候對他的孺慕,寒承澤自以為找到了拿捏寒少卿的契機,才深吸一口氣,再呼出,穩住要暴走的情緒了。
對著寒少卿露出一個自認和藹可親的笑容。
寒少卿見了,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雖然,寒少卿不知道寒承澤究竟在心中想了什麼,又盤算了什麼。
但有一點寒少卿非常確定的,那就是寒承澤半分虧,都不會讓自己虧了。
而寒承澤在短短時間中,能想到的也就是仗著自己身上有寒少卿渴望父愛。
所以,他也就妄想著利用這一點,來說服已經和他離心了的寒少卿。而隻需付出一點與寒承澤來說,是施舍的愛,就能給寒少卿上演一幕後悔莫及的父愛,還是能拉回一些寒少卿的心。
與寒承澤來說,或許還是寒少卿占便宜了。
可這些,寒少卿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隻會嗬嗬兩聲。
邢昀見自己都不喜歡的兩人吵得有來有回的,也湊到寒少卿耳邊,小聲問:“剛剛少卿哥哥為何出手。”
寒少卿也學著邢昀,微微彎腰,湊到邢昀耳邊回:“看他們狗咬狗,不也很爽,反正免費看,看看也不吃虧。”
邢昀聞言,嗤笑:“是很不錯。”
寒少卿和邢昀這話說得雖小聲,可他們並沒有做任何掩飾,所以,隻要有心,都能知道他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