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好東西,寒少卿仿佛看見是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用手按住心口哦,痛心疾首地暗道:這麼好的東西,自己握在手裡他不香嗎?
真是戀愛腦啊!當真可怕,居然會敢出這樣的事。
壯大彆人,苦了自己。
她不死,誰死。
寒承澤現在根本就不知,有句話叫禍從口出,哪怕就在自己自認為的最安全的地方。
有些事情既然過了,也就應該讓它爛死在心裡。也或許寒承澤是懂這個道理的,如今之所以會說出來,無非就是它氣憤之餘後又興奮過了頭。
一時之間有些忘乎所以了。
寒承澤說了這兩句,便離開這密室了。
寒少卿也跟了上去,見寒承澤轉動一顆夜明珠,自動關上的門再次打開,寒承澤離開了之後,寒少卿並沒有跟著離開。
對於他們要商討如何針對他的一係列辦法,寒少卿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畢竟,他又不打算配合。
那他們如何商討,都隻能是白費。
在自己不配合的情況下,他們能采用的辦法就兩個,一是明著來,明著的可能性不大,在他們知道自己實力的情況下,二就是暗著來,暗著就隻能是下黑手。
而這點警惕之心,寒少卿在群狼環伺的情況下,他怎麼懈怠。
眼睜睜地看著寒承澤離開後,寒少卿才再度回去,他最關心的那是那一幅畫卷。
其他的,都沒有它來得讓寒少卿心動。
寒少卿取下畫卷,展開。
乍一眼看上去,這幅畫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充其量就是一幅好畫。
上麵的連綿山脈儼然如沉睡的巨龍。隻是,寒少卿越看,就覺得這巨龍的尾巴,好似被人斬斷了一樣。
這不由得讓寒少卿蹙起了眉頭,自說自話道:“這意境,這筆鋒,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但這是能調查出自己的身世,所以寒少卿找了一幅差不多的替換了這幅畫卷。
其他的寒少卿並沒有動,就匆匆離開這裡了。
畢竟他不想因小失大。
寒少卿也知道自己那拙劣把戲誆騙不了寒承澤多久。
畢竟,從之前他細細描摹著這幅畫的熟練程度來看,寒承澤沒少觀摩,不管多麼逼真的贗品擺上去,寒承澤定能看出不尋常的地方。
所以,寒家的事情,也要儘快解決了。
寒少卿回到小院時,邢昀已經早早回來了,之前見寒少卿一直沒有回來,他就在小院門口處徘徊祈禱。
他沒有在門外,畢竟他也要防止哪些人派過來盯著他們的攤子。
他不能表現出不尋常的地方,讓人抓到把柄。所以,當看到寒少卿進來,他才衝到寒少卿麵前,高興地說:“少卿哥哥,你回來了。”
“嗯。”寒少卿點頭應了一聲,拉著邢昀的手就朝著屋裡走進去。
邢昀跟上,還小聲地問:“少卿哥哥,你此行可有收獲。”
進屋後,寒少卿關上門,嘴裡回著:“有,不但有,我還知道了寒承澤密室的地方,等離開時,我帶你去,喜歡的,昀兒都可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