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無非就是夫妻倆,一人霸占了一半。
而這麼多年,他們竟是一點也沒有發現,還讓寒少卿撿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越想,寒家老祖隻覺大怒。
“好,好,好,你們夫妻好得很啦!”寒家老祖留下這句話,人便消失了。
他現在急需研究研究這剩下的畫,還能不能用。
至於寒少卿這邊,他離開時,還是受了來自寒家老祖的一道十足十的攻擊。
而那幅畫也因兩人,再度一分為二。
幾人剛出現在一個陌生地方,寒少卿就跪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邢昀大驚,自責且擔憂地問:“少卿哥哥,你受傷了。”
寒少卿吐出這口血後,肺腑不再火燒火燎後,才啞聲回:“沒事,彆擔心。這裡我們不熟,你們先探探,我先調息氣息。”
“好。”見邢昀應下,寒少卿就盤腿打坐調息內裡紊亂的氣息。
邢昀雖應下,但轉頭就對著殘魂開始賣乖:“師父,這探查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以師父你的能力和見識,肯定輕鬆就辦好了。畢竟。少卿哥哥這裡也離不了人。”
殘魂聞言,也隻留下了一聲冷哼,便離開了。
邢昀就站在不遠警戒著四周。
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緊盯不放,但是腳步卻是一動不動。
就怕自己也上了彆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邢昀也不見疲累。
而在另一邊,一個小童焦急地跑到大堂,氣喘籲籲地說:“不好了,主人,不好了。”
此刻正在議事的大廳裡麵。
眾人奇奇看過來,下意識問:“怎麼不好了,是不是蠻簇的又打來了。”
“不是,不是。”小童連連擺手否認道。
聽到不是,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毛毛躁躁的,究竟出了什麼事。”小童的主子問道。
小童喘過氣後,也不管在場的人,大聲喊說:“主子,你血脈果樹多年前生長出來的果子,剛剛出現波動了。”
這個消息不亞於之前眾人問出且擔憂的問題。
這不,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主位上的人,等待著主位上人的反應。
可不隻是上位者待久了,麵對眾人看過來的目光。
主位上的人坦然接受著的同時,居然還有心思想:出現了。
二十年前,他在與妖植戰鬥的過程中,因吸入了大量的催情香,後他模模糊糊中與人有過一夜。
可過後,那人卻是消失不見了。
他還曾一度以為是自己幻想了。
直到有一天,在屬於他的血脈果樹上,長出了一個屬於他血脈相連的小東西後,他才恍惚覺得,那一夜是真的存在。
並不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