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坦然地安慰他們:“我不管以前如何,也不管未來會不會如前輩說的那般。我隻知道事在人為,就像每個人剛剛生下來,他也不是惡人,是經受了更多的摧殘,才迫使他們走了另一條路。我也不否認,有的人天生就是壞種。但現在畢竟都還沒發生,我們就不要杞人憂天,順其自然就好。”
寒少卿的一席話,把活了萬年的人說得啞口無言。
幾個魂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千言萬語在舌尖舞動著,可最終他們都沒有組織出一句話來反駁寒少卿剛剛的觀點。
隻因,他們忽然意識到,一直以來他們都被以往的模式固定了思維。
從沒有往深處想想。
也沒有試著去改變。
才會人雲亦雲。
寒少卿見他們沉思,也沒打擾,隻是對邢昀叮囑道:“昀兒,這裡有幾位前輩在,你不用擔心了,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
寒少卿便又開始打坐療傷。
刑昀看不見也聽不見,所以也就沒有試著和幾位前輩說話,但人還是沒有走遠,隻是在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坐下,也開始修煉起來。
幾位前輩回神,就見他們都已經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便也相約著走遠了。
時間一晃眼一禮拜匆匆而過。寒少卿再度睜眼,身上的傷已無大礙。
殘魂這幾天也會試著走遠看看。
也正如之前寒少卿和幾位前輩交談時,說的一樣。
在他試著離開禁區的時候,他便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禁區中心位置。
他剛剛再度出現在這裡,就看見寒少卿,不由得歎氣:“傷好得如何了。”
寒少卿站起,看見刑昀還在修煉,就低聲說:“差不多了。師父,你剛剛歎啥氣啊。”
殘魂見寒少卿氣色確實是比之之前好上太多,也就放心了。
也說起了自己為何歎氣的原因。
“這幾天,我試著往外走了走,本來我看到的就是通往禁區外麵的路,可就像撞邪了一樣,每次都給我傳回來。”
“我也嘗試了卜算,可在這裡竟然也失靈了。”殘魂師傅的雙眼似有似無地打量著四周,呢喃:“這地方的氣場還真奇怪。”
就在寒少卿也蹙眉思索時,就聽殘魂師父突兀地來了一句:“我懷疑這裡之所以會這樣,不單單隻是因為大戰的原因,應該還有彆的不為人知的原因在裡麵。”
正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寒少卿也甚是覺得殘魂這話很有道理。
不然若真隻是因為大戰,就形成這樣的氣場,還真是有些牽強了。
寒少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可那會會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這一點,也是殘魂目前沒想明白的。
寒少卿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便想到幾位前輩,要說對這裡比較熟悉的,還得是他們。
四下看了看,也沒有見到,寒少卿不由得困惑。
他們這是去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