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星月在這男子往他們身上潑臟水時,就想直接上去再把人揍一頓,讓他有嘴也說不出話來。
卻被墨星寒拉住了,傳音說:“彆急,先看看他還能出什麼招。”
刑昀自從見來了那麼多人趕來,就把三小隻和寒少卿擋在身後,冷眼旁觀者,仿佛他也隻是一個局外人。
殘魂師父和幾位前輩趕過來後,對於這些,竟是是一個眼神都沒有,便徑直的直接越過刑昀,替刑昀看住三小隻,以免他們跑出去,著了道。
刑昀見有人替他守著身後的人,也就不再優心,倨傲地直麵著他們,雙手環抱,那站姿大有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既然事情一成這般,他也想借此機會看看這些人中那些是人,那些是鬼。也就聽著男子是如何顛倒黑白,又怎麼一個勁的往他們身上潑臟水後,最後居然還敢訛人。
至於在場的人聽了男子的話後,有的人覺得男子還是不錯的,雖然有錯在先,可也識大體,沒有糾纏不休。
也就想著墨星寒應該會同意的,畢竟能用錢解決的事情,誰都會這樣做。畢竟有句老話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刑昀卻是突兀的笑了。
男子看過來,見到刑昀那容顏後,沒有了之前的色欲熏心了,但還是有一瞬的心虛。畢竟自己在當事人麵前顛倒黑白,他再如何不要臉,怎麼說也會有那麼一絲尷尬的。
但也隻是一瞬罷了,為了自己的小命,這些他都可以統統不在乎。而且男子自認現在他已經掌控了主動權,畢竟現場還有那麼多人在著,他們堂堂墨家,怎麼也不會在下死手,會顧及在場人的目光以及看法。
遂表現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不甘且屈辱的問:.“你笑什麼,你把我打成這樣,現在居然還能笑出來,是不認為你有錯是嗎?嗬嗬,你們墨家可真讓我長了見識。”
刑昀沒有去辯解。
現在他的想法依舊如之前一樣,和他多說半個字,都是在降低自己的格調。便直接越過男子,看著眾人不一的神色。
最後把目光放在墨星寒身上,淡聲問:“墨叔叔。你怎麼看。”
墨星寒聞言,卻沒說他怎麼看,隻是反問道:“此人剛剛所述,昀兒可有要補充的,或是辯解的。”
聞言,刑昀坦然且無所謂的聳聳肩,搖頭,這男子打的是什麼主意,在他放出信號彈的時候,他多少就有一些猜測了。而經過剛剛男子的顛倒黑白,如今他早就心如明鏡,不就是仗著自己沒有證據嗎?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嗎?
而他也確實沒有證據。
就算他現在把男子的那些不堪的心思,以及話說出來,他也沒有有利的證據來佐證。
遂隻會讓大家無端臆想,刑昀是因受不住指責,才會拿自己以及三小隻來編造謊言。用來抨擊他是為了報複,才會如此。
最後,反倒隻會讓人聽了後,當成笑話。
畢竟,誰叫他沒有證據呢!
不由撇撇嘴那副隨意中還帶著嫌棄的樣子,就仿佛是那男子是什麼臟東西一樣,讓一直注視著他們男子看得惱怒不已。
一雙眼狠厲的盯著刑昀。心中憤憤的想:無視我就算了,居然還敢嫌棄我。小子,你等著。我早晚讓你哭著求我。
在場的眾人,見刑昀這番做派。不期然的聯想到之前刑昀一個小輩,對著他們指手畫腳不說,還把他們的臉打得啪啪啪響的事。
頓時對刑昀更加不喜起來,隻覺他欠教訓,所以才會那麼目中無人。遂不等刑昀為自己說上兩句。
便開腔控訴道:“墨家主,今天可是你大婚,你不應該為這等不入流的小事耽擱了,既然事實已擺在麵前,你墨家也不像是缺那點靈石的。給這位兄台一些補償,把事情就此揭過吧!”
這話雖半個字沒提到刑昀。可其中的看不起他無視他的意圖可表現得淋漓儘致。同時也直接把刑昀按在了加害者的一方。
若是墨星寒今次同意了,刑昀也窩囊一點,那他這輩子或許就得背著這個名聲過一輩子了。
刑昀隻覺這人心計太毒,不免抬眸看了那人一眼,便就移開了。仿佛那人是什麼惡心人的東西,不值得他的目光駐足。
那人被刑昀這造作弄得氣憤不已。張口就給刑昀身上打上標簽。
“墨家主,我知有的人是你剛尋回來的,可這禮節方麵也太差了。你堂堂墨家可不能姑息,應該好好調教調教。不然,放出去丟的可是你們墨家的臉麵啊!”
有一人開口,後麵在心中憋了一口氣的人,也開始幸災樂禍的跟著附和道:“是啊!這般沒大沒小,說話還口無遮攔的樣子,若是那天惹到不該惹的。再來後悔就晚了,趁現在發現的早,這些方麵的教育該抓的都得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