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雲見男子還有一口氣,便好心提醒:“下次投胎,記得帶上腦子。不然啊!”墨庭雲再次搖頭歎息,間或才語重心長的說:“下場啊!也比這好不到哪去。”
那些本有著一樣盤算的人,瞬間驚詫地離這個兩極分化的地方遠遠的。
不敢在靠近半分,生怕靠近也就步了那人的後塵。
墨庭雲見狀撇撇嘴,甚是無趣的轉身看著幾位老友,似感慨,更似譏諷的說:“現在的人啊!心浮氣躁的!就這,還妄想大道。也不知那點狗膽,支不支撐得住。”
幾位老友魂魄暗諷地回:“這人啊!總要有點你們常說的希望嗎!才能再走得遠一點不是。”
“老墨,這狗膽也是膽啊!隻要用得好,還是不錯的。不是就有這麼一個用狗膽來形容的成語來著,叫什麼來著,你等我想想來著。”淩錦塵眯眼做狀想了想,間或,才雙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一樣地大聲說:“想到了,叫狗膽包天。”淩錦塵似笑非笑緩慢的掃視了那些人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這膽子,可了不得的很啊!”
“也是啊!這麼說來還是我著相了。”墨庭雲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點頭說道。
淩錦塵見打擊不夠,拍了拍墨庭雲的肩,惋惜的說:“至於腦子嘛!估計是出生是被卡住,在裡麵憋久了,不怎麼靈光了而已。不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狗膽了。”
幾人就這樣笑起來,半點都不帶顧及彆人的感受。
那些人現在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了。
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可先前來自墨庭雲的震懾還血淋淋的擺在那裡,讓他們隻敢有其心,卻不敢付出行動。
而另一邊的寒少卿和刑昀。
刑昀在發覺他們的打算,依舊沒有第一時間理會,而是向寒少卿靠攏,就是知道三小隻待在幾位前輩跟前,不會出問題的。
而寒少卿,之前那幾招,其實就是唬人的。他也不是神,接連的消耗,他也早已處於負重前行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