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沒有期待,否則蘇錦棠這一下子又是一場重創。
虞疏晚眼神都不曾給一個,
“教不好自己的下人,那就是做主子的無能。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流光我是一定要處置了的。”
流光跌了她虞疏晚的麵子,且上一世也沒少給虞歸晚出主意折騰她。
將流光當做一個殺雞儆猴的雞,那又有什麼緊要的。
剛好也讓虞歸晚急一急!
見蘇錦棠的眼中還有猶豫,虞疏晚眼中浮現出淡淡的嘲諷,
“夫人,是你給處置了,還是我自己來?
若是你來,直接將流光處置了就是。
要是我來,我向來喜歡找根源問題,虞歸晚也彆想落著好。”
聞言,蘇錦棠臉色奇差,忽的站起身來,“我去瞧瞧。”
“到底是京城中最受寵愛的虞大小姐身邊的得臉丫鬟,不會是輕拿輕放吧?”
虞疏晚幾乎沒什麼血色的唇勾起淡淡的一個弧度,
“若是如此,夫人也不必走這麼一趟。
大不了等著我身上的傷好了,我自己親自去給可心討個公道。”
蘇錦棠語氣冰冷,撇了一眼還在床上的虞疏晚,
“你少拱火,我瞧得出來你是想要給你的丫鬟報仇。
”
“夫人好眼力。”
虞疏晚蒼白著臉微笑,
“但是我也不曾說錯不是,這樣一個隻會搬弄是非的丫鬟,留在身邊又能夠有什麼用?”
蘇錦棠沒吭聲,徑直轉身離去。
陳媽媽落後一步,看了一眼虞疏晚,不忍道:
“二小姐,夫人是擔心您過來的,您何必拿話傷她?”
“陳媽媽,你看,你又想左了。”
虞疏晚指尖將自己微微泛黃的發尖兒玩弄著,嗤笑出聲,
“我哪兒是在傷她?
你也是瞧見了,是她傷的我。
陳媽媽也不必在我這兒多勸,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各為其主的事兒,多說無益。”
陳媽媽欲言又止,歎息著快步跟了出去。
蘇錦棠站在院子門口,見陳媽媽來了,道:
“你們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奴婢就是瞧著那傷口可怕得很。”
陳媽媽自然是不會將話給全盤托出的。
蘇錦棠想到那些傷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到底是有些心虛的感覺,
“你親自去將蘇大夫請過來給她看看吧。”
“果然夫人還是心疼小姐的。”
陳媽媽鬆了口氣。
這母女二人的性格真是一個比一個倔,隻要是有一個肯低頭,那不就能夠母女和睦了?
可她還沒來得及麵上喜色,就聽見蘇錦棠嗤笑開了口,
“我隻是怕落人口舌罷了,偌大的侯府兩個小姐還要搶大夫,說出去我都丟人。”
交代完,蘇錦棠就直接離開了。
看完全過程的可心這才回了房,心跳得飛快,整個人立刻跪在了虞疏晚的榻邊,
“小姐,你好厲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居然連夫人都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