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的臉色一滯,隨即眼中帶了些惱意,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生硬起來,
“虞小姐,你若是來談生意的白某自當歡迎,可你若不是,恕白某失禮了!”
“急什麼?”
虞疏晚微笑著,
“我就是跟你談這個生意。
如果現在白家主願意將商會分我三分,我自然能夠有辦法幫你解決這些問題。”
白家主氣笑了,直接站起來。
連帶著對慕時安都沒了多少的好態度,
“虞小姐,白家的基業雄厚,根本沒有出現你說的這些情況。
這白家產業是白某亡妻留下的,絕不可能會分出去。
今日看來二位是來拿白某尋開心的。
還請兩位回去吧。”
虞疏晚也不說話,隻是看著他轉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慕時安扶額,
“劉小碗,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你的法子能拿下嗎?”
他帶著幾分調侃,
“可彆牛皮吹太大了,宋娘子那邊你可是說了,十日內就能夠去找她要的東西。
不如你也叫我一聲好兄長,這些我都給你解決了如何?”
慕時安是皇帝的親侄子,想要一個白家商會雖然麻煩,可也能夠給虞疏晚短時間內建立一個商會。
至於她想要幫宋巧枝找的東西,不過是發動淩煙閣將近一半的人去找找罷了。
都不是要緊的。
虞疏晚麵無表情地伸出手,在他的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慕時安臉色立刻變了,忍著痛低聲道:
“劉小碗,不答應就不答應,你動什麼手啊!”
“我樂意。”
虞疏晚哼了一聲收回手來,目光沉沉看著白家主離開的方向。
這些在計劃之中,虞疏晚也並未多大的情緒起伏,隻是起身道:
“你在這兒等我。”
說完,她快步往著白家主消失的方向走去。
白家主回到自己的院子,立刻將下人都給遣下去了。
他關上房門,手指哆哆嗦嗦的打開了木盒。
看著眼前的紙包,眼中浮現出掙紮和貪婪。
這是最後一點的五石散。
他知道這個東西不好,可欲仙欲死的感覺實在是無法被替代。
等吸完這些,他……他一定戒掉!
白家主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就要將紙包給打開。
可就此時,一隻纖細白嫩的手輕易地從他麵前將紙包給抽走。
白家主愣住,順著菡萏花紋的裙擺往上看,正是虞疏晚。
“你怎麼在這兒?!”
白家主瞪大了眼,可渾身此刻宛如萬蟻蝕骨,他顧不得其他,道:
“虞小姐,把紙包給我!”
“給你?”
虞疏晚輕笑一聲,
“白家主,我這可是在救你的命,你確定要我給你?”
“你知道了什麼?”
白家主的眼中頓時變得警惕起來,握著桌角的手開始泛著白。
“沒什麼,我隻是記得,五石散這種東西是大祈禁止的。”…。。
她把玩著手上的紙包,唇角有些諷刺的笑,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我是抱著十足的誠意來合作的。
見白家主行色匆匆,本想有什麼我能夠幫上的,這才過來。”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能夠乾什麼?”
白家主此刻眼睛都紅了,渾身難耐,
“快點把藥包給我!”
他撲上前,卻被虞疏晚靈巧轉身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虞疏晚冷笑出聲,
“白家主,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我說,我要白家的三成家業。”
“你彆以為你的身後是慕世子就能為所欲為,虞小姐,你莫要欺人太甚!”
白家主的臉漲得通紅,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虞疏晚將一邊的匕首直接釘在了白家主想伸出的手指縫中。
錚的一聲,白家主頓時愣住了。
虞疏晚嗤笑,
“靠男人?
白家主,你未免小看我了。
白家每年修繕積善堂都花費了不少的銀兩,怎麼從未有人見過那些被救下的人去哪兒了呢?”
聞言,白家主的瞳孔猛地震縮,聲音都有些不成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