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一些了練功自然不能怠惰,可今早怎麼都沒看見可心,索性自己過來小廚房這兒,沒想到就聽見她這麼一番話。
可心心虛道:
“沒什麼的……”
“說!”
虞疏晚隻是語氣嚴重了一些,可心頓時就紅了眼睛。
一邊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了,上前小聲道:
“小姐,可心姐姐是怕您糟心,今兒個外頭傳出一些不好的話來。
不過您放心,這些話既然是假的,肯定是會被澄清的!”
“什麼好的話不好的話,現在連話都傳不明白了?”
虞疏晚冷笑一聲,直接看了一眼可心,
“不願意說就在這兒待著。”
她直接轉過身離開。
她虞疏晚行的端做得正,就算是流言,她也不帶怕的。
可剛靠近大門,就見家丁們正在收拾門口的一堆臟汙。
虞疏晚的心頭升起了些許不詳,快步上前,
“怎麼回事?”
門房們也沒想到虞疏晚會親自過來,一個滿頭是血的小門房直接跪了下來,哭著喊道:
“不知道是誰說您是災星,克了侯府夫人大小姐和虞公子,如今還想要克太子殿下和二皇子,說您是狐狸精!
奴才們早上準備迎那林二運過來的菜車,結果不管不顧的就有人往著咱們這兒砸東西。
奴才們幾個沒來得及躲開的,腦袋都給砸破了!”
好,好得很!
這不就是來逼她來了嗎?
虞疏晚怒極反笑,
“不愧是有腦子的,上來就直接快準狠。
這兒不許收拾了,去後院兒待著讓苦心給你們上上藥!”
“可是這兒……”
“自然有人收拾!”
虞疏晚壓住滿腔怒意。
這事兒即便現在沒個明了,必定跟容言溱脫不了關係!
陳沉的聲音忽的帶著怒氣在一牆之隔響起,
“好大的膽子!
相信這些無稽之談也就罷了,竟然敢在京城裡對官宦人家動手!
可彆忘了,虞老夫人是一品誥命,驚擾這位老太君,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外麵議論的聲音頓時小了下來。
虞疏晚眸光一閃,是容言謹身邊的人。
看來是容言謹想要幫著解圍。
隻是如今,即便陳沉來,恐怕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果不其然,外麵有大膽的人揚聲,
“這個二小姐回來以後,就害的忠義侯府的大小姐纏綿病榻去了山上靜休,虞家公子斷了腿,連一向身子強健的蘇夫人都病倒了。
如今還想要克太子,勾引二皇子!
這樣的女人就是妖孽災星!”
“沒錯!
像這樣的災星遲早會影響到我們,虞疏晚滾出京城!”
有人先開了口,於是大著膽子的人也越發的多了。
“法不責眾,這個女人就是個禍端!
那位大小姐在的時候何曾如此過,趕走虞疏晚!”
“定國公府倒台,如今那芝蘭玉樹的薑公子都不知所蹤,定然是你這個妖孽乾的!”…。。
“還京城安寧,虞疏晚滾出京城!”
……
陳沉對打打殺殺頗有心得,可麵對這些群情激奮的百姓,他當真是沒了主意。
若不是怕火上澆油,隻怕是容言謹一早就過來了。
正當陳沉心急如焚的時候,忽的感覺到身後的門一下子就開了。
他連忙回頭,
“虞二小姐?!”
他剛要催促虞疏晚快回去,虞疏晚卻直接下來,從人群中一手抓了一個看起來頗不起眼的人物丟給陳沉,
“看住他們。”
說完,她又往著人群走了幾步,輕而易舉的揪住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
許是之前打薑瑤的事兒給眾人造成了不小的陰影,總之方才還頗為激昂的眾人在看見虞疏晚的時候就啞然無聲,一個個的任由虞疏晚給推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