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乾脆點,直接拉開距離的好。
容言謹似乎是看出來她心中所想,無奈一笑,
“你倒是喜歡他喜歡的緊。”
容言謹頓了頓,道:
“你上馬車吧。
比起吃醋,他隻會更擔心你受了冷。”
這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虞疏晚再拒絕就實在是顯得過於欲擒故縱了。
虞疏晚隻好上了馬車,一邊的陳沉倒是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冷嘲熱諷,隻是依舊不樂得搭理她。
虞疏晚坐進來也就一會兒的功夫,身子就暖了起來。
她心下暗歎,這有銀子就是任性,整個馬車都像是在春天裡麵一樣的暖,可見用的那些炭火都是最好的。
容言謹給她倒了茶,
“今日是年初一,你怎麼不在家待著,要往白府去?”
“有點兒小事,我得過去瞧瞧。”
虞疏晚也好奇道:
“殿下今日不該是休息嗎,怎麼也忙的在京城裡麵到處轉悠?”
“總有身不由己。”
容言謹笑了笑,道:
“時安走了這麼兩日,你可是念他了?”
虞疏晚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在容言謹的麵前大大方方的點頭,
“是啊,他人很好。”
想起容言謹可是太子,虞疏晚立刻來了精神,
“對了,殿下,我有些事兒想問問你。”
“知無不言。”
聽了容言謹的回應,虞疏晚這才開口道:
“是這樣的,我呢,在想一個事兒。
慕時安去邊關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但眼下似乎是出了一點兒不一樣。
賀淮信在死之前曾經給我透露了一些東西。
殿下可知道賀淮信跟誰走的近?”
見虞疏晚說的是正事兒,容言謹的臉色也鄭重起來,
“賀淮信……是朝廷新秀,智多近妖。
不少的人都想要結交他,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他跟誰走的近一些。”
說完,他看向虞疏晚,
“他似乎,很喜歡你。”
虞疏晚笑起來,
“一個死人,就算是喜歡我又有什麼用?
他若是在朝堂上沒有交好的人,是不是在其他地方有交好的人?”
見虞疏晚問的仔細,回答了幾個問題的容言謹反問道: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誠如你所言,他都已經死了,有什麼好打聽的?”
虞疏晚對容言謹倒是沒有多少的隱瞞,直接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末了道:
“二皇子本就已經是意外了,現在賀淮信留下的這個謎題也著實讓人禁不住要多想一想。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殿下,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容言謹回過神,微微點了點頭。
隻是不等容言謹說什麼,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外麵傳來了陳沉的聲音,
“已經到白府了。”
虞疏晚看了一眼容言謹,道:
“殿下,這些事兒實在是重要,若是你有時間,也莫要忘了幫著一起想一想。”
“這件事跟時安有關,我自然不會懈怠。”
容言謹將一個手爐給了她,
“拿著吧。”
一直到容言謹離開了,虞疏晚這才看了一眼手上的手爐,有些懊惱。
怎麼三言兩語之間,自己又拿上了這麼個東西?
白府門口的家丁已經認出來了虞疏晚,連忙上前來迎接,
“小姐,我們家主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虞疏晚回過神,抬腳走進了白府。
相比起之前來白府還有一個白知行的時候,府上的下人都明顯規矩了不止一星半點。
虞疏晚對於白盈盈的手段還是頗為讚賞的。
很快,虞疏晚就到了一處院落。
還沒走進去,虞疏晚便就聽見了女人淒厲的尖叫聲,
“啊——”
她愣了愣,隻覺得這個聲音耳熟的很。
隨即虞疏晚的臉色微變,這該不會就是連氏吧?
家丁也主動解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