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居然拜一個奶娃娃為師,這娃娃究竟有多厲害!
薑元夕擦了擦額間不存在的汗水,“我不收徒,不過,我教你的,你應當學會了,拿去用吧。”
“多謝姑娘!”梁大夫跪地叩首。
【反正我也是偷學來的,當初為了學這東西,醫聖追了我三天三夜呢。】
【那老頭子,不讓我學也就算了,還不讓我用他孫子練手,太摳了。】
“咳咳咳。”薑元原咳的喘不上氣。
神嘞!
他妹莫不是小惡魔轉世,偷學也就罷了,還拿人家孫子練手!
不打你打誰。
另一個大夫悔的腸子都青了。
劉二神色緊張,死死盯著地上的兩人。
“咳咳咳。”其中一個婦人醒來。
“醒了!”人群傳來驚呼。
“真醒了!”
“另一個也醒了!”
“這姑娘真有兩把刷子!”
春桃激動:“姑娘神了,一定是天上派來的小神仙!”她回去要給姑娘宿金身,多拜拜。
婦人臉上的青紫退去,皮膚稍有血色,沒一會兒,兩人便坐起來。
劉二嚇得站都站不穩。
他尋了個機會,打算偷跑出去,被早有防範的薑元原徒手拎回來。
薑元原戲謔:“跑什麼,你夫人醒來,不問候兩句?”
劉二被扔到兩位婦人的麵前跪下。
“柔娘,惜,惜娘。”劉二兩腿顫抖,嘴唇打架。
兩位婦人起來,朝薑元夕深深行禮。
二人齊聲:“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薑元夕擺手,吃的太多,嘴裡的肉乾倒騰不過來,兩頰鼓的跟小河豚似的。
“不,喝(謝)。”
她指向地上的人,努力嘟嘴,“狗狗。”
兩位婦人不解道:“姑娘說什麼?”
【是他給你們下的毒,毒藥還在身上裝著呢,啊呀,吃太多,出不了聲了。】現在是凡人,紮個針消耗太大,就多吃了些。
薑元原抿唇,解釋道:“妹妹說,是他給你們下的毒。”
話落,劉二開始磕頭。
“柔娘惜娘,我沒有,彆聽他胡說八道!”
“沒有?!”柔娘厲聲道:“趁我二人中毒,當著我二人的麵,與那位侯府夫人商量怎麼陷害攬芳閣,劉二,你真當我們是聾的!”
惜娘出手狠狠抽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忘恩負義的東西,為了五百兩,敢害我姐妹二人性命,老娘要抓你去見官!”
柔娘和惜娘跟拎小雞崽子似的,將劉二拖出去。
劉二後悔萬分,他不該貪圖那五百兩,不該貪圖兩個夫人的家產,現在一切全完了!
“劉二?這不是西街那個入贅的女婿麼。”有人很快認出他的身份。
“怕老婆的主兒,敢給夫人下毒,不要命了。”
“這麼說,攬芳閣還真是被冤枉的。”
“可我家夫人用了那東西,嘴角生瘡,確實吃不了飯呐。”
薑元原站出來:“各位,我攬芳閣的東西,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絕不可能出現你們口中的那種情況。”
“如果有這種情況發生,一定不是我們店賣出去的。不如各位仔細想想,在哪兒買的,再做決斷。”
突然一人道:“我想起來了!”
“是隔壁的脂粉鋪子,叫發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