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晗琪回去,趁著沒人,悄悄打開薑元夕給的符咒。
隻不過他沒想到,這符咒是是一次性的。
國舅爺剛進來,就被一人高的金山晃了眼睛。
“你小子又去哪兒作亂了!”國舅爺揪著王晗琪的耳朵。
“疼疼疼!”
王晗琪捂著耳朵,“爹,這是我自已搞來的。”
“就你?”
國舅爺非常懷疑,他這個兒子什麼尿性,他再清楚不過。
“哪兒偷的?”
王晗琪:......不愧是他爹。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鄭光府邸內。
“為父一生清廉,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一人高的金山,無疑往他臉上啪啪甩耳光。
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他在朝堂怎麼做人!
若讓其他人知道,史書上一定會濃墨重彩記上一筆,他鄭光“虛偽”。
“你說,這些東西你哪兒來的!”鄭光指著這些金子。
鄭宇跟個悶葫蘆似的站在原地。
“爹,這事兒,不能說。”
元夕交代過,這件事暫時不要讓家長知道。
可誰知道,那符紙竟然是一次性的,他隻是想取出來看看,結果,裡頭的金子還有珠寶全掉出來了。
“我是你爹!”鄭光怒目圓睜。
鄭宇囁喏:“就算你是我祖父,我也不能說。”
“你你你!”鄭光到處找鞭子。
鄭家登時雞飛狗跳。
薑元夕喜滋滋的回到家。
然後將符紙裡頭的黑蛇和玄武拽出來。
“錢多就是好哇!”
薑元夕當場在兩隻獸麵前炫耀一番。
“黑子,你見過這麼多的金子嗎?”
她又從裡頭抽出三人高的木頭。
“瞧見沒,金絲楠!這凳子,上等的黃花梨。”
“王八,你看,我這錢,讓你娶十來八個媳婦兒都沒問題。你要媳婦兒不要?”
黑子跟薑元夕最久,早已習慣。
玄武當即冷下臉。
哪個王八想要老子的精元。
找老子配種,門兒都沒有。
突然,薑元夕聽到門外的響動。
她趕忙將這堆金山收起來。
薑元晟進來,就看到小家夥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元夕今兒去哪兒玩兒了?”
薑元夕如實答:“去賢王府。”
薑元晟扭頭:“賢王府?”爹娘與賢王府並無交情,若非說有,大概是娘和賢王當年一段情,不過事情過去這麼久,娘早就忘了。
“對,”薑元夕點頭,“賢王想和娘舊情複燃,他想做咱們爹。”
“什麼!”薑元橙從門外進來,驚呼。
薑元晟也是愣了又愣。
賢王莫不是腦抽了?
隨後又反應過來,“賢王如此想,那你去賢王府上做什麼?”
話音剛落,薑元橙立刻望向妹妹。
彆瞎想,彆瞎想,控製住自已的心聲。
千萬不能讓大哥知道。
薑元夕抬頭看天花板,兩手插兜,吹口哨。
吹了半天,也吹不出一個聲兒,但氣勢做的足足的。
主打一個,已讀不回。
薑元晟轉頭看薑元橙,薑元橙低頭蹲下來。
“哎,有螞蟻。”已讀亂回。
薑元晟:“......”
第二日早朝,薑元夕說什麼也要跟著薑元晟一起去。
沒辦法,薑元晟隻好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