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竟如此不知好歹,兒啊可傷到你?”老老婦人臉色轉變的極快。
“娘,兒子沒事。”不過一個奶娃娃而已,他能處理的了。
王老夫人低頭一看:“怎麼還有個孩子!”還有一條狗。
“這賤人莫不是已經有了孩子!生了孩子,還敢進我王家門!”
春枝立即將薑元夕護在身後:“生沒生孩子,跟你有何關係,就你兒子這樣的,娶再多,也是個斷袖!”
王老夫人氣急:“你胡說,我兒子怎麼可能是斷袖,敢詛咒我王家斷子絕孫,我打死你這個小蹄子!”
王老夫人已經伸出手,卻被自家兒子攔住。
“娘,交給我,這等小事,用不著娘動手。”
王老夫人放下手,他兒子下手狠,定會幫她出這口氣。
王老夫人拍了拍王天印的手:“兒啊,這小蹄子不檢點,打死就打死了,娘再幫你找就是了。”
有這樣的娘,難怪王天印會有恃無恐。
王老夫人走後,王天印陰狠的目光落在春枝身上。
他從牆上取出一根帶血的鞭子,步步逼近。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讓我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鞭子高高揚起,春枝下意識閉上眼睛,護住薑元夕。
許久,身上並未有疼痛傳來。
春枝睜眼,隻見薑元夕一隻小手緊緊握著落下來的鞭子。
王天印使儘全身力氣,都未將鞭子抽出來。
他瞪大眼睛,“你到底是什麼人!”
薑元夕看著他身後,肅著臉,冷冷念著判詞。
“王天印,年二十九,娶四任妻子,三任皆命喪你手,小妾通房丫鬟二十餘人,至今隻剩三人。”
“總計二十五人命讓你手,十八層地獄,非你莫屬。”
清脆的聲音,卻有無儘威嚴。
王天印心中恐懼。
“你胡說什麼!”他猛地鬆開鞭子,顫抖著雙手。
春枝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天印,好一個人渣。這等敗類,如何活的這般恣意。
王天印讓自已鎮定下來:“倒是小瞧了你們,不過,我倒想知道,這些消息,你從哪兒聽來的。”
眼前這兩個人,必須死!
但憑她們,是怎麼知道這些消息的。
薑元夕指著他身後:“是你身後的那些姨姨們告訴我噠。”
王天印猛地回頭,後背空無一人。
春枝咽了咽口水,往小姐身後躲了躲。
這屋子,該不會。
該不會有鬼吧……
“你敢騙我!”王天印怒道。
薑元夕臉上寫滿無辜,她朝王天印身後揮了揮手。
“沒騙你,姨姨們說要讓你不得好死呢。”
整整二十五個冤魂,日日夜夜陪在王天印身邊,她們滿身鞭痕,傷口不停的流血。
想報仇,卻近不得身。
白虎跳起來,拽下王天印手上的佛珠。
薑元夕恍然大悟:“難怪姨姨們近不得身,原來有法寶護著呢。”
手上被抓的火辣辣的疼,王天印怒了。
“雜毛狗,吃我一鞭!”
突然,他突然覺得後背一涼。
徹骨的陰寒之氣,凍的他直打哆嗦。
白虎趁他愣神之際,跳過去又狠狠抓了幾道血印。
區區人類,敢叫他“雜毛狗”,撓不死他!
“少爺!”
“少爺!”
小廝連爬帶滾進來。
“咱們府上被官兵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