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個美男剛伺候完薑元夕吃飯,魔宮傳來消息,要薑元夕進宮。
末流和司代佑被認出來是男子,薑元夕索性讓兩人換回男裝。
儘管如此,魔族還有不少人朝二人投去目光。
有女子有男子,但更多的是男子。
司代佑長得文弱,又生的白淨,一路上不少魔族目光落在他身上。
“看什麼看!老子戳瞎你的眼!”末流忍不住,朝跟著司代佑許久,並朝他放電的男子開口。
那人嘿嘿一笑,“公子,你瞧我怎麼樣,咱們可以雙修。”
“滾滾滾!”
司代佑將人趕走,“惡心。”
尼瑪魔族竟然這麼開放,兩個大男人竟然雙修,這若是放在禦風,還不被人戳脊梁骨。
好像有個詞叫“斷袖”專門形容這種人。
“司公子為何這麼討厭這些人?”末流麵無表情道。
活了上萬年,也經曆過不少。
在妖族,這種人大有人在,已經司空見慣。
據說妖族現任的妖王就是葷素不忌的。
司代佑眸子閃了閃,臉上劃過一絲憤怒:“本公子最討厭斷袖!”
見此,末流再未多說什麼。
倒是薑元夕一路不停地問“什麼是雙修?”
兩個大男人紅著臉,解釋了一路。
為了不誤導小公主,最後解釋“雙修”乃是一種極端的修煉方法。
不到不得已,不能使用。
無傷在魔宮等了許久,看到門口那道身影,直接從王座上下來,笑著朝薑元夕跑過去。
“元夕,你來了。”
薑元夕眉頭皺了皺。
這家夥吃錯藥了嗎?竟朝她笑了。
這麼多年,她還是頭一次見無傷笑的這麼賤。
“你,被人揍了?”薑元夕指著他臉上的烏青問。
無傷迅速收回笑臉,一手捂著臉上的烏青。
表情不自然道:“不小心摔傷的。”
“元夕啊,本,我準備不少好東西,你看看?”
薑元夕看著桌上堆成小山的金銀財寶,再次陷入懷疑。
最後,她一臉懵的抱著一大堆東西出來。
臨走時,無傷還親自將她送到魔宮門口。
“走了嗎?”
侍衛:“已經離開。”
無傷扶著門框,長舒一口氣。
侍衛不明白:“王上,薑元夕不過是囚龕的棋子,王上為何對她如此上心。”
“你懂個屁!”
牽扯到嘴角的傷口,無傷痛的“嘶”了下。
他認真道:“這小姑娘,來頭大著,給我照顧好了。”
“對了,”無傷想起什麼,“囚龕的住處找到嗎?”
侍衛:“回王上,已經找到,確認過,魅姬就在那裡。”
魅姬是囚龕的人,如此說來,囚龕必定在那裡。
“守好了,暫時不要打草驚蛇。”
“是。”侍衛應下。
“王上,咱們查過,那小姑娘是人間的小公主,但他是囚龕的人,王上如此掏心掏肺,不怕她反水嗎?”
還是說,王上有彆的計劃。
“哼,”無傷冷笑,“就憑囚龕那個老東西,也想拿捏薑元夕?”
這樣的背景,怎會輕易屈居囚龕座下。
“還有,讓那幾個男魔回來,一個都彆留。”想起昨夜那人的拳頭,無傷隻覺得臉疼。
尋常人打臉,隻肉疼。
可那是神,現在他半張臉的骨頭都是疼的。
“給本王將巫醫叫來!”
夜半時分,一道身影出現在薑元夕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