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皺眉:“主人,這功法不對勁。”
玄武又翻了翻。
“據說,囚龕修煉的功法,可以奪任何人的身體為已用。”他見過魔族人修煉的功法,與這本,大相徑庭。
“這麼說,”白虎明白了,“他想讓主人修煉,將來奪主人的身體!”
“卑鄙!”朱雀恨得咬牙。
連一個三歲小娃娃的身體都要算計。
青龍若在,他們四隻神獸就能將那狗東西封印,可現在青龍毫無蹤跡,隻能暫時讓囚龕囂張一陣子。
瞧著三隻神獸擔憂地樣子,薑元夕隻好安慰。
“不用怕,這點東西,傷不到我。”
囚龕如今不敢動無傷,無非是怕無傷周圍的人奮起反抗。
無傷雖修煉不到家,但卻將人間那套交流的法子使的爐火純青。
雙方現在都在互相試探。
隻差些東西,便一觸即發。
薑元夕覺得,自已得做點什麼。
看著手上的東西,薑元夕瞬間有了主意。
“你來找我做什麼?”無傷看著殿中的小娃娃,瞬間頭疼。
隻要看到她,就能想起那晚痛徹心扉的拳頭。
薑元夕直接從背後掏出一本黑色的書,放在無傷桌上。
“這是囚龕修煉的功法,他教給我的。”
無傷立刻認真起來,拿到手上翻了翻。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他喃喃。
這東西短時間內,修煉極快,但隻要修煉,就有被人奪舍的風險。
“這東西,你不能練。”
無傷當即收回功法。
薑元夕愣了愣:“為什麼?”
無傷張了張嘴。
“反正不能練,”說著揮手,另一本功法出現在薑元夕麵前,“你若是想練,就練這個。”
薑元夕呆了。
她不可置信的將新的功法抱在懷裡離開大殿。
臨走時,站在門口回頭看了眼。
“我見了個假無傷?”
這狗東西,最小心眼兒,不肯吃虧。
現在竟不讓她練害人的功法,還白白給她新的魔族功法。
他被人奪舍了?!!
薑元夕哪知道,堂堂魔君,是被人揍服的。
不管怎麼說,無傷現在對她沒有惡意,這是好事。
回到院子,剛進門,薑元夕就看到極為辣眼睛的一幕。
妖嬈大男美人斜躺在石凳上,衣衫不整,遠遠依稀可見白嫩的肌膚。
司代佑彎下腰,靠近美人,二人不知在乾什麼。
薑元夕看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好美的美人兒。
朱雀及時跳出來,用翅膀擋住薑元夕的視線。
“你們,在乾什麼?”走近的末流忍不住道。
簡直不知羞,若是帶壞主人,該怎麼辦。
石凳上的美人驚慌失措站起來,放下褲腿和袖子,微微垂著頭。
司代佑直起腰,手上拿著東西。
看到幾人,立刻抱怨道。
“這群魔族,沒一個好東西!”司代佑放下手上的傷藥。
“你們瞧瞧。”他牽起成安的手腕,將袖子擼上去。
隻見滿胳膊的青紫印記,瞧著觸目驚心。
薑元夕啪嗒啪嗒跑過去,拽住成安的衣袖。
“哥哥,你長得好美哦。”
“像我未來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