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去。”薑元夕道。
末流擔憂:“公主,下頭危險。”
就這樣,幾人跟著薑元夕下來,怕這些人傷到公主,幾人將薑元夕牢牢護在中間。
那邊,魔宮的侍衛到處抓人,惹得百姓怨聲載道。
“憑什麼抓我們!我們不過想讓魔君幫忙找家人,難道也有錯嗎!”
“來人,快看看,魔君打人啦!”那人趴在地上,不肯起來。
百姓中,趁勢作亂的人見此,喊道:“我們敬無傷魔君,但無傷魔君卻要將我們抓起來,是個道理!”
“就是,莫不是找不到咱們的家人,還是說,魔君根本不在乎咱們的死活!”
“聽說魔君修為低,天賦差,這樣的人,憑什麼坐在那個位置上!”
魔族向敬重強者,就算有法度在身,骨子裡的畏強,好戰的基因依舊存在。
經過這些人的挑撥,越來越多的人對無傷不滿。
末流忍不住道:“這下遭了,有人故意借此生事。”
薑元夕眉頭挑了挑:“這事兒,估計和我那個便宜師傅有關。”
任由百姓鬨下去,無傷還怎麼查印忠的事。
最好無傷能快點兒解決這些鬨事的人,不過現在看來,無傷派人抓鬨事頭頭,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反而激起百姓的不滿,魔族好戰,再不解決,恐怕魔宮門前就要血流成河。
薑元夕擠進人群,偷偷走到那個躺在地上撒潑的人跟前,然後迅速掏出符咒,沾了點地上的泥土,貼在那人額頭上。
原本在地上撒潑打滾的人瞬間不動了,一霎那又恢複正常。
薑元夕朝末流使了個眼色,末流會意後,撥開人群,走到那人跟前。
“我們魔君對百姓仁慈,說你到底是誰派來,汙蔑魔君的!”
那人一看,竟有人幫著魔君說話,他站起來,打算回懟兩句。
哪料一張口,就讓他後悔終生。
“我們是囚龕魔君的手下,來這兒就是為了挑撥魔君和魔族百姓的關係,你們這種沒腦子的雜碎,還不乖乖聽話!”
話出口,那人驚呆了。
周圍的人憤怒的看著他,末流微微勾唇。
“這麼說,你們受囚龕魔君指使,煽動民怨,囚龕到底想做什麼?”
“你以為我會給你說……我們囚龕魔君自然想殺了無傷,登上王座!”那人意識到自已說了什麼,趕緊捂住嘴。
末流可不會讓他得逞,這時,兩個魔族侍衛過來,將人強壓住。
末流看了眼四周:“還有多少人跟你一樣。”
那人緊緊抿著唇,死活不肯說,但在符咒的作用下,硬是張開嘴:“周圍都是我們的人,隻要無傷失去民心,我們大人稱霸魔族,指日可待!”
話落,無數目光落在他身上。
百姓紛紛怒瞪著他。
“搞半天,我們給囚龕當了炮仗,替他探路!”有人反應過來。
“囚龕是誰啊?”又有人問。
過了百萬年,除了曆代魔君,記得囚龕名字的,少之又少。
“好像,初代魔君,就見囚龕。”
話落,魔族眾人似是想起什麼。
囚龕的名字他們或許不知,但“初代魔君”四個字,可謂印在魔族百姓腦海中。
據說,初代魔君毀天滅地,差點以一已之力讓魔族絕了種。
“對,就是他,囚龕回來了!”薑元夕趕緊加了句。
一石激起千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