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冷哼了聲:“傻了吧。”
“他,他為何要騙我。”司代佑失了神。
從小山村出來,成安是第一個,他掏心掏肺對待的好哥們兒。
沒想到,對方竟然騙他。
末流沒理會他,徑直走到薑元夕麵前。
“主子,成安身份有疑,屬下在這堆石頭裡,感覺到妖族的氣息。”
魔族使用魔氣,妖族是妖力。
雖然妖氣淡淡,但末流活了上萬年,一下就能聞出來。
一個魔族,怎會使用妖力?
薑元夕:“除非,他本就是妖族的人。”
“啊?”末流看不明白了。
妖族千裡迢迢來到魔族,奉獻美貌,供魔族賞玩?
除非他腦子有坑。
末流怎麼想都不對勁。
薑元夕可不管這些,隻是,她覺的成安有些熟悉罷了。
突然,薑元夕腦中的魔族烙印動了動。
她眸子亮了。
下一刻,薑元夕眸光呆滯。
“主子,你說他到底怎麼想的。”末流問。
等了許久也不見主子回話,末流低頭一看,才發現問題。
主子兩眼漆黑,細看之下,竟與囚龕製造的印忠相似。
“司代佑,快起來!主子出事了!”
兩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薑元夕身上。
“公主怎麼了?”司代佑跑過來問。
末流將人拉在身後,“你還記得之前囚龕給主子的那本修煉功法嗎?”
司代佑:“自然,可那不是被無傷換過嗎。”
末流搖搖頭:“當時主子翻開功法時,囚龕趁機在主人的識海中種了魔種。”
“那是什麼?”
“隻要種下魔種,對方召喚時,主人就會喪失神誌,給對方做事。”
“這麼毒!”
若對方指使公主殺掉親人,公主也會沒法子,被對方控製著動手。
所以,囚龕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將公主當做徒弟。
或者說,公主隻是囚龕的一個棋子。
就在二人打算將人打暈帶走時,呆呆站在原地的薑元夕突然動了。
“還愣著乾什麼,快跟上!”
眨眼間,薑元夕出現在魔宮門前。
末流眸光微閃:“主子,不對,囚龕這是要......”
兩人繼續跟上去。
魔宮內,無傷正看著某樣東西,突然看見薑元夕踏進魔宮。
“你怎麼來了?”無傷記得,自已並未請薑元夕進宮。
“若是想要吃的,本王的魔宮倒是有,隻怕你吃不慣。”無傷頭也不抬道。
突然,一道寒光自他麵前劃過。
無傷迅速跳起來躲避。
“薑元夕,你瘋了不成!”
方才若不是他躲避及時,腦袋早已落地。
薑元夕不說話,提著一柄劍,又衝過來。
“不是,本王到底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無傷一邊躲避一邊道:“你將魔族的祖地引雷劈了,本王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好,直接提著劍找上門。”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末流和司代佑匆匆進來。
“魔君仔細,我們主人被囚龕控製了!”
無傷愣了下,下意識看向麵前的小娃娃。
這個間隙,薑元夕直接提劍過來。
無傷躲避不及,劍落在他的肩膀上。
下一刻,鮮血順著他的肩膀流下來。
無傷還處在震驚之中,薑元夕直接拔出劍,刺進對方的胸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