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夕裝作不懂。
【我若是告訴他們,若邪本就是我的法器,他們豈不是要被嚇死。】
為了他們的情緒,薑元夕果斷撒謊,隻是她不知,自已的心聲漏的跟篩子似的。
“哎,末流大人!”
司代佑連忙接住暈過去的末流。
三個時辰後,末流睜開眼。
看到薑元夕的那一刹,頓時激動地麵紅耳赤。
薑元夕:“他,他怎麼了?”
王晗琪深知,不能被元夕發現他們偷聽到她的心聲。
可現在末流這般模樣,他真害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發,發情了。”他結巴開口。
末流正要爭辯,就被薑元橙一把按下去。
王晗琪:“末流是隻狐狸,狐狸一到這時候,就會有這種現象,表現為臉頰泛紅,全身發燙。”
“嗯,就是這樣。”
他肯定。
“原來如此。”
幾人鬆了口氣。
薑元夕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經過一天思考與冷靜,末流終於平複內心的激動。
他也得出一個結論。
主子擁有若邪,而且若邪並不排斥主子的靠近。
所以主子定和初代神有些關係,有可能,主子就是初代神的後人。
王晗琪從河邊灌完水回來。
“你好了?”
末流點頭:“主子呢?”
“好像去林子裡找什麼東西去了。”
這時,司代佑回來。
“我方才去周圍轉了轉,前頭有個鎮子,咱們晚上可以歇一歇。”
王晗琪:“那敢情好!這些天睡馬車上,可把小爺累慘了。”
不光硬,還睡不好。
“對了,小公主呢?”他有好事跟公主說。
幾人剛念叨著,薑元夕從密林裡出來。
原本粉嫩的衣裳,如今都被綠草汁染了。
頭發淩亂,小臉兒也灰撲撲的,活像路邊的乞丐。
“怎麼成這樣兒了。”薑元橙趕忙替妹妹整理。
薑元夕嘿嘿一笑,從背後拎出五隻狐狸。
五隻狐狸在她手上不停掙紮,奈何被拽住命運的尾巴,動彈不得。
“末流,這是本主人為你找的媳婦兒,要哪個,你挑一挑。”
找對象這事兒,她非常在行。
看著薑元夕手上各色各樣的狐狸,不知怎麼的,薑元橙忽然想起後院養的一堆的王八。
瞧著愣住的末流,薑元夕將其中長得最白的放他懷裡。
“這個好,毛兒白,你放心,主人給你挑的,都是上品。”
白狐狸察覺到有強大的同類在,掙紮的更厲害了。
王晗琪一不留神掃到什麼。
“這玩意兒,是公的?”
薑元夕:“......啊?是嗎?”
幾人扒開一看,還真是。
難怪掙紮的這麼厲害。
“不要緊!”薑元夕又將手上幾隻塞給末流。
“還有普通的,雜毛的......”
不出意外,全是公的。
薑元夕放棄了。
王晗琪忍不住道:“你是怎麼做到,五隻沒有一隻正確的呢?”
末流黑著臉,死死的盯著王晗琪,恨不得將對方打穿。
當初若不是王晗琪信口胡謅,他至於被主人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