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夕回到房間內,關上房門。
然後趴在床上,打開從潛光那兒拿來的錢袋子。
“南海的夜明珠,北海的萬年蚌殼……”
薑元夕笑的臉都僵了。
這一趟去的真值。
正高興著,突然感覺到門外有人,薑元夕立刻收起來。
“小主子,”成安敲門,“睡了嗎?”
薑元夕:“沒有,進來吧。”
成安推門進來。
“主子,我知道安智說的幕後之人是誰。”
薑元夕抬眸看他。
成安似乎有些不願開口。
“臉上有一道疤,我隻想到一個人,現在的妖族之主,越州。”
成安不願提起,“因為就是這個人將他從王位上趕下來。
他不願讓旁人知道,自己的往事,但主子不同。
薑元夕頓了頓:“所以,你想?”
“我想殺回去,趕走那個家夥!”
“越州如今回來,奪凡間之人的氣運,就是為了修煉,早期恢複。主子,我們若是不早點出手,那家夥恢複實力,到時候就難對付了。”
薑元夕低頭想了想。
囚龕和越州相繼出現,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畢竟,他倆是什麼人,薑元夕一清二楚。
為了修煉成神,不惜對她出手。
“成安,不對,我應該喚你上陵,畢竟你是妖族的舊主。”
成安:“隻要主子想,喚我什麼都可以。”
他在主子身邊,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報仇雪恨。
主子讓他乾什麼,他都願意。
區區名字,不足掛齒。
薑元夕:“以我如今的實力,幫不了你,但咱們可以去妖族看看。”
畢竟,她有一世在妖族當過老祖,妖族的底細,她再清楚不過。
決定之後,幾人調轉馬車,直接前往妖族。
馬車上,薑元夕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司代佑呢?”她問。
上陵麵色不自然:“主子,我沒叫他。”
車上所有人都明白,妖族危險,身為王上的上陵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怎能再分神保護一個人類。
薑元夕沒說什麼。
隻是少了個人在身邊,有些不習慣。
馬車走了沒一會兒,就聽馬車後頭,馬蹄聲越來越近。
“等等!”
“妹妹!”
馬車後,兩個騎著馬的身影越來越近。
“停車。”
薑元夕喊住。
“四哥哥,你怎麼來了!”
薑元橙拉住馬,停下來:“哥哥不放心,那邊都處理的差不多,我就趕過來了。”
南疆的旱災已經解決,該教的他都教了。
如今,百姓的稻子已經種下,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不過,司兄為何沒跟著你們一起。”
若不是半路遇到,他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所有人目光落在上陵身上。
一旁的司代佑察覺到。
以往隻要他不在公主身邊,公主有什麼決定都會通過成安通知他。
可昨日,成安分明沒有跟他說。
今早起來,發覺整個院子都空了,他才明白過來。
司代佑驅馬走到上陵麵前。
“成安,你為何不通知我,”他語氣帶著憤怒,“是覺得我會拖了你的後腿嗎。”
這般質問,所有人坐在一旁看戲。
薑元夕就差吹個口哨符附和。
這就是所謂的“作死的男人”嗎?
今終於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