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沉不住氣。
正當助理實在熬不住的時候，周容寒終於鬆口了。
助理把話回給霍雄。
霍雄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他將見麵地點約在日式私人餐廳。
周容寒是日本人，吃日菜最為合適。
為了表示真誠，霍雄特地早早去往赴約地點，等候他的到來。
周容寒準時到了，助理拉開車門。
眼尖的霍雄立馬出來迎接。
“周總，你可總算是來了！”
大名鼎鼎的霍雄什麼時候這麼彎腰屈膝過？
周容寒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用眼神示意霍雄帶路。
“瞧我，一看見周總就忘記要乾什麼了！”
霍雄裝作一臉懊惱的樣子，餘光仔細觀察他的神色。
服務員把他們領進包廂裡。
兩人入座之後，霍雄趕緊把菜單遞過去，麵露殷勤：“周總，您請。”
師傅站在兩人麵前，點什麼他就做什麼。
周容寒點了幾串烤雞心，還有提燈跟幾個刺身。
他眼神沒有情緒，把菜單推過去：“霍總怎麼不點？”
霍雄尷尬一笑，他來這裡不是吃飯的。
更何況他吃不慣日本料理。
師傅收到菜單，立馬開始現做。
碳烤雞心微微全熟之後，就上菜了。
不錯。
軟嫩爽滑。
是周容寒吃得比較不錯的一家店。
霍雄一看有戲，試探性地問：“周總，我是真心想和你合作的，上次您也看了我的計劃書，是有哪裡不滿意的地方嗎？”
麵前男人優雅地擦了擦嘴，提燈溢出的蛋液不小心濺出來了些。
他放下手帕，臉上似笑非笑：“霍總，我是來這裡吃飯的。”
周容寒這是不高興了？
霍雄擦了一把冷汗，把嘴閉上。
師傅的海膽刺身跟三文魚刺身都做好了。
霍雄為了好好表現，直接給周容寒端上。
他麵露討好：“周總，您這麼久沒有回國，肯定想念家裡的味道吧。”
霍雄摸不準周容寒是什麼性子，隻能用吃食跟他拉近距離。
周容寒忽然覺得食之無味。
他擦了擦嘴，站起身就要走。
霍雄頓時急了。
“周總！”
周容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有事？”
這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霍雄也不敢直接問，隻能旁敲側擊。
“周總，我們的項目書是哪方麵有問題？可否請您指點一二？”
周容寒淡淡一下，“沒有問題，項目計劃做得很嚴謹周密。”
這下，霍雄更是直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周總，您為何上次要解約，這次又不肯跟我們霍氏合作呢？”
明明他們霍氏集團實力不差的。
周容寒沒理由拒絕才是。
霍雄又接著說：“而且周總，您跟我們霍氏合作，未來幾年的盈利都是可觀的。”
這點盈利，他周容寒還看不上。
他眉頭輕輕一挑，說：“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女兒做了什麼。”
什麼？
霍雄一愣。
霍淩萱得罪周容寒了？
他明明叮囑過霍淩萱很多次。
讓她不要去招惹陸凜節跟周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