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閃不開傻柱的拳頭,臉頰上早又中了一拳。
倒是跟開始挨得那拳對了稱。
來自傻柱的憤怒情緒值+499!
來自許大茂的憋屈情緒值+999!
他從小就打不過傻柱。
薑岐裝模作樣地勸:“消停些,消停些。”
“裡麵一大爺正忙,彆找不自在。”
“大茂哥,你也是的,敢情柱子哥這沙缽大的拳頭你挨著不疼?”
許大茂轉頭朝西廂房裡看了一眼,果然碰見一大爺易中海射來冷冷的目光。
那畢竟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
在楊廠長李副廠長跟前都能說上話。
比許大茂這放映員要有地位得多。
許大茂將脖子一縮,壓低聲音嘟嘟囔囔。
“嘿!”
“傻柱動手就裝死看不見!”
“我連開句玩笑話都不成!”
說著搖搖晃晃回了後院。
傻柱看著許大茂背影啐了一口!
“混賬王八蛋,總有天死爺們手上!”
薑岐見西廂房裡的事插不上手,天也快亮了。
先回耳房練了一回奇特拳譜上的拳法。
運起內勁將頭上紅腫消了一大半。
淤青卻還留著。
自然不能全部消除,他還要留著幌子好點閆阜貴的眼。
用來收獲情緒值。
等到天光放亮,薑岐洗漱完畢,將昨晚剩的肉湯端去爐子上煮熱。
打算湊合啃個雜麵窩頭去上班。
咕嘟,咕嘟,水汽蒸騰。
濃鬱肉香從耳房飄了出去。
下一刻。
就見賈張氏腫著一雙肉泡三角眼走了進來。
這碗肉湯,她打昨兒晚上起就惦記上了。
就算才死了唯一的兒子,也沒打消她的念頭。
直著眼睛看著飄著油花的肉湯,沙啞著嗓子道:
“薑家小子,你東旭哥走了……”
“這大清早頭一碗供飯總要見點油花……”
“你看這碗湯能不能下把雜和麵,借我上供使使……”
來自賈張氏的貪婪情緒值+299!
薑岐見到賈張氏滿是橫肉一雙肉泡三角眼的臉,就煩躁的夠夠的。
裝作沒聽全乎,順手抓起雜麵窩頭扔進碗裡。
隨後端起碗,唏哩呼嚕的連湯帶窩頭吃了個精光。
“賈大媽,不好意思……”
“才風大,我沒聽見您說啥……”
賈張氏一雙肉泡三角眼瞬間血紅!
雙手叉腰,破口大罵!
“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
“你少喝一口湯能死?!”
“就這小雞仔似的身板兒,也是個短命鬼!”
“你東旭哥可是剛下去等著你呢!”
來自賈張氏的憤怒情緒值瞬間爆表!
幾句話罵得薑岐勃然大怒。
他前世父母雙亡,隻有個爺爺,還二十八歲猝死,可不正是短命鬼天煞孤星?!
此時院裡人大多都圍著
西廂房幫著辦賈東旭後事。
壓根沒有人留意到這兩間不起眼的耳房。
薑岐起身一把死死扣住賈張氏咽喉!
壓低聲音道:“老虔婆!”
“一大爺易中海跟柱子哥慣著你,爺可不慣著你!”
“你敢再罵一句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短命鬼試試!”
“爺不介意讓你家白事再多一樁!”
“還不快滾!”
薑岐可是暗中練了奇特拳譜一年多的人。
手勁奇大。
這一記鎖喉,賈張氏的滿臉橫肉都紫漲了起來!
連滾帶爬跑出耳房。
正要開口號喪。
登時想起薑岐那不帶半點感情的冷厲眼神。
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將嚎哭生生噎了回去。
西廂房。
秦淮茹見賈張氏兩手空空進門。
千不該萬不該問了句:“媽,您不是去耳房端肉湯上供?”
“怎麼……”
這一問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賈張氏頓時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一手抓起秦淮茹的頭發直往地上撞!
口中更是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不該死的人都死絕了!”
“你這賤貨怎麼不去死?!”
“老賈啊,東旭啊,帶了這騷貨去吧!”
亡靈召喚大法再現!
就連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三人連同院中幾個家屬齊齊上陣,都沒能讓她鬆開手。
薑岐見亂成一團,冷笑一聲,鎖好耳房的門。
大步朝四合院門口走去。
多謝來自賈張氏的洶湧澎湃情緒值!
最後還是也要去食堂上班的傻柱實在看不過眼。
站在在西廂房門口說了聲。
“賈大媽,等我晚上下班給你帶些飯菜上供。”
賈張氏這才放過秦淮茹。
拍拍滿是塵土的褲腿站了起來。
看著正出穿堂的薑岐背影壓低聲音,罵罵咧咧。
“短命鬼!”
“連一碗肉湯都舍不得!”
“活該無父無母沒依靠!”
薑岐站住腳步。
轉身看著正要去紅星軋鋼廠處理賈東旭工傷撫恤一事的一大爺易中海。
故意提高了聲音。
“一大爺,回頭記得問賈大媽拿錢。”
“半匹黑紗,一匹白布,連同布票買香燭紙錢的生活雜票!”
“怎麼著都要三十塊!”
西廂房內。
賈張氏的咒罵聲頓時像被鬼掐住一般卡在脖子裡。
這天煞孤星短命鬼怎麼這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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