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手腳麻利的將東西收拾好。
又交代了兩個徒弟幾句話。
轉頭對薑岐笑道:“咱們小輩兒,孝敬老太太原是應該的。”
“這會子也沒事了,咱們一道下班。”
薑岐目光在那個圓乎乎的胖子身上略微停頓幾秒。
馬華也就算了,日後跟著傻柱下車間,去閆解成飯館包廚,任勞任怨。
這個胖子可不是什麼好玩意。
就一食碗麵反碗底的反骨仔。
還頂著一張極具欺騙性的喜慶臉龐。
傻柱見了便笑:“小七,你不認得他?”
“這也是我徒弟,叫胖子。”
他原本還有兩個學徒,從去年開始減退都響應國家號召回了農村。
身邊隻剩了馬華跟胖子。
薑岐朝胖子輕輕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看見傻柱網兜裡還有兩個飯盒問道:“柱子哥,這兩個飯盒是?”
傻柱道:“順便給雨水帶的。”
“那丫頭正長身體,又臨近考試。”
“得多吃些東西補補。”
薑岐低頭想了想。
這傻柱並不像原劇集中的對何雨水那樣不管不顧。
為什麼何雨水高中畢業去了棉紡廠上班後,就搬離四合院?
直到結婚後才偶爾回來?
甚至對秦淮茹那吸血鬼比自己哥哥還好?
是當真被那朵盛世白蓮迷惑了心竅?
還是什麼彆的原因?
傻柱在薑岐肩膀上輕輕一拍。
“怎麼回事?”
“現在時不時就發愣?”
“害的我老是擔心你的腦震蕩沒好利索。”
“真不用去工人醫院看看?”
他還記得中午排隊打飯菜那會薑岐也站著發了好一陣愣。
差點引得排隊的工友聒噪。
不由得語氣裡帶上了幾分關切擔憂。
薑岐忙道:“柱子哥,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他壓根就沒有什麼腦震蕩,去什麼工人醫院?
那天不過是為了坑三大爺閆阜貴裝出來的!
拎起裝著紫銅香爐與盤香的網兜,跟傻柱一同離開工人食堂。
身後。
胖子拉著馬華問道:“這個瘦瘦的年輕人是誰?”
“原來好像沒來接過師傅下班。”
馬華笑道:“跟咱們師傅住一個院子的,名叫薑岐。”
胖子臉上的肥肉抖了抖。
“他那雙眼睛看著我覺得有點發毛……”
馬華哈哈大笑。
“你是今天中午配菜被師傅罵狠了後怕吧!”
一個身材瘦弱,麵容清秀的年輕小夥子有什麼可怕的?
……………………
南鑼鼓巷95號大院。
前院三大爺閆阜貴正在拆除今早扯出去的電線燈泡。
薑岐笑嘻嘻地道:“三大爺,您吃了嗎?”
閆阜貴現在聽著薑岐的聲音都有些發抖。
今早閆解成被揍得鼻青臉腫回來的事,他可沒這麼快忘記。
“吃了,吃了……”
薑岐道:“三大爺,這天也快黑了,燈泡還收什麼?”
“您留著給咱們院裡下夜班的人照個亮多好?”
閆阜貴手下的動作更快了。
他才舍不得平白又點上一晚上電燈。
敢情電費花得不是錢!
來自閆阜貴的鬱悶情緒值+99!
薑岐哈哈大笑!
進了穿堂。
傻柱也忍不住樂:“小七,你又逗三大爺做什麼?”
薑岐朝傻柱吐了吐舌頭。
“防止他等會跑去問你要今早揍閆解成的醫藥費!”
傻柱嘴巴張成一個圓圈,看著更傻了。
“至於嗎?”
薑岐笑而不語。
至於,當然至於!
這閻老西可不是白叫的!
西廂房裡的簡易靈堂早上賈東旭出門後已經拆了。
牆上除了老賈的照片,又多了張賈東旭的遺像。
中院裡還跟往常一樣熱鬨。
賈張氏坐在門口納鞋底,一雙肉泡三角眼直勾勾地盯著傻柱手裡的網兜。
四個飯盒……
怎麼今天有四個飯盒……
也不知道等會棒梗會帶回來幾個……
秦淮茹站在水槽旁邊洗衣裳。
有一搭沒一搭給中院幾個職工家屬說話。
同樣看見傻柱手中的網兜,那張白蓮花一般的臉上,笑容猛地燦爛了起來。
傻柱也樂嗬嗬看著秦淮茹
笑著,正想說開口話。
薑岐忙道:“柱子哥,先去看看雨水放學回來沒有。”
“小姑娘家家的,可經不起餓。”
傻柱這才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秦淮茹身上移開。
打開何雨水屋子的門。
她住在東廂房一大爺易中海隔壁,原來是何大清的住處。
何大清跟個寡婦私奔後,就給了何雨水。
見何雨水還沒放學,傻柱關上房門。
回正房將另外兩個飯盒放在桌上。
傻柱道:“小七,我跟你去一起去後院見見老太太。”
薑岐指指西廂房門口坐著的賈張氏。
這位從傻柱進中院後,目光就沒離開過飯盒。
連納鞋底的長針都不知道紮在手指上多少次……
薑岐道:“柱子哥,這正房的門還是鎖上的好。”
傻柱笑而不語。
他不鎖門就是故意讓賈張氏等會好指揮棒梗進來偷吃的……
薑岐看著直歎氣。
這傻帽缺心眼啊……
難怪傻柱明明帶了飯盒回來,何雨水吃不到嘴了。
薑岐隻能敞開道:“柱子哥,那是說好給雨水留的……”
“經過棒梗的手,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棒梗被賈張氏調教的賊眉鼠眼,自私自利。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