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她能對跟你生的孩子比棒梗好?”
“隻怕是連一碗水端平都做不到吧?”
在秦淮茹心中,為了棒梗,她什麼都能做……
傻柱又算得上什麼?
ATM機?移動糧庫?自動販賣機?
傻柱現在哪裡聽得進去薑岐說的話。
黯然搖頭。
“小七,你不了解秦姐……”
“她心地善良,溫柔沉靜,是個好女人……”
“在賈家受儘委屈也從來不跟人抱怨,隻是掉眼淚……”
薑岐直撇嘴。
手指又癢了起來,恨不得用力將傻柱腦袋裡進的水搖晃出來!
她是個好人就不會在原劇集一次又一次破壞傻柱相親!
更不會整整八年時間隻讓傻柱養活那一窩白眼狼,不讓傻柱近身!
“柱子哥,天涯何處無芳草?”
正好此時午間廣播響起。
女播音員的聲音悅耳動聽。
薑岐想起於海棠剛剛還跟許大茂眉來眼去。
連忙道:“這女播音員就是閆解成未婚妻於莉的妹妹。”
“於海棠。”
“她不比秦姐好?”
許大茂那馬臉奸賊不是想謀算婁曉娥?
就讓於海棠都被傻柱搶走!
讓他雞飛蛋打,兩頭落空!
傻柱原本心事重重,都沒薑岐氣笑了!
輕輕拍了薑岐一把。
“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
“你懂個啥!”
“於海棠跟許大茂那馬臉奸賊好著呢!”
薑岐嘻嘻笑道:“許大茂那馬臉奸賊哪裡比得上柱子哥?”
“搶回來!搶回來!”
傻柱拉著薑岐說了一肚子憋屈,心情倒是好了些。
“小七,晚上彆自己做飯,我給你帶飯盒回去。”
“咱們跟昨天一樣,再喝兩杯!”
薑岐拍拍工裝褲子上的灰,起身笑道:“再說吧,那我先回車間。”
傻柱盯著天花板發了半天愣。
見上班的時間還早。
出了食堂,轉身朝工人醫院走去。
薑岐正好回頭看見,不由得眉頭大皺。
這傻柱是還想要去工人醫院找秦淮茹?
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想著到底不放心,悄悄跟在傻柱身後。
工人醫院,婦科門口。
秦淮茹已經上了環,坐在靠牆的長椅上休息。
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忽然看見傻柱大步走了來。
莫名覺得有些心虛……
“傻柱……你來工人醫院做什麼……”
薑岐悄悄藏在轉角處,用暗夜蝙蝠之耳細聽。
傻柱道:“我昨晚有幾聲咳嗽,來拿止咳糖漿。”
薑岐心中暗笑。
這貨連撒謊都不會!
婦科有個見了活鬼的止咳糖漿!
又聽傻柱問道:“秦姐,你來婦科是哪裡不舒服?”
秦淮茹愈加覺得心慌。
“女人的病,你個
大老爺們問什麼?”
“棒梗就要下中午學了,我得回去給他做飯!”
“傻柱,回頭見!”
薑岐藏在轉角,看著秦淮茹低著頭,匆匆從他身邊走過。
秦淮茹走路姿勢奇奇怪怪的,很明顯是已經做了上環手術。
傻柱張開嘴巴想叫住秦海茹。
最終還是黯然低下了頭……
長籲短歎走出工人醫院。
兩個人都沒有看見藏在轉角處的薑岐。
薑岐都不知道該說傻柱什麼好,他剛剛跟秦淮茹說的那堆話完全是對牛彈琴。
回到鉗工車間,繼續在趙師傅的指點下學習鉗工各種操作。
定級考核在即,趙師傅教得越發用心。
薑岐也不願意讓趙師傅失望,學得十分認真。
趙師傅看在眼中滿意之極。
臨近傍晚,又到下班時分。
趙師傅笑道:“小七,今兒去我家吃飯。”
“我那老嶽父來了,你不是想問些事?”
薑岐低頭想了想,傻柱的事先放在一邊。
那朵盛世白蓮的月白光加成濾鏡,沒有這麼容易打破。
回南鑼鼓巷也不過是聽傻柱歎氣,陪他喝酒。
笑道:“好。”
“正好我書包裡有小袋大白兔奶糖,帶回去給弟弟妹妹嘗嘗。”
他不是閆阜貴,沒有人造革公文包。
平常用來裝飯盒就是一個舊軍綠書包。
趙師傅吃了一驚。
壓低聲音道:“小七,這糖可精貴了!”
“你哪裡來的?”
“可彆被壞分子的糖衣炮彈腐蝕!”
薑岐謊話張口就來,半點不打含糊。
“今早我們街道王主任的孫子被硬物噎著了。”
“我幫她弄了出來。”
“就拿了這小袋糖謝莪。”
“我又不怎麼愛吃這些零嘴兒,正好給弟弟妹妹帶去。”
趙師傅道:“街道王主任?那還差不多。”
這年月的街道辦事處權利極大,比如分房,安排工作等等,都由街道辦事處管。
有大白兔奶糖不足為奇。
趙師傅將一張單子交給薑岐。
“這是下料單子,你替我送去倉管部,明天要用。”
“我這邊收拾好了,在廠門口等你。”
薑岐笑嘻嘻地接過單子。
“是!師父!”
“保證完成組織上交給我的任務!”
趙師傅抬腳欲踢!
“臭小子,還不快去!”
“等回家晚了,又該被你師娘罵吃什麼都趕不上口熱乎的!”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