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應聲道:“是!”
“收到組織任務,保證近日完成!”
王主任跟周春麗婆媳兩人笑得不行。
周春麗抱著孩子笑道:“媽,你看小七這性子,將來成功回來見了一定喜歡!”
王主任也直樂。
“可不是麼!”
“他老愛說淘小子出好的,淘閨女出巧的!”
“所以牛娃整天淘氣,就連家裡報曉的大公雞尾巴都快被他給薅禿了!”
薑岐裝模作樣的在牛娃圓嘟嘟臉上輕輕一摸。
“看咱們牛娃多老實乖巧!”
“哪裡淘氣了?”
王主任婆媳也沒坐多久,起身告辭。
薑岐鎖好耳房的門,將王主任婆媳送出去。
王主任問道:“就送人的這麼一小會功夫還要鎖門?”
“難道院裡治安不好麼?”
薑岐忙笑道:“院裡治安好得很,不過我小心習慣了而已。”
他不想現在就將那位少年盜聖棒梗交出去。
等會又招出賈張氏來召喚亡靈,平白被王主任婆媳看笑話。
畢竟才十歲,能做點啥?
先過穿堂,再過垂花門,將王主任婆媳送出95號大院門口。
薑岐還要往棉花胡同方向送。
王主任笑著阻止:“不用送了,就這兩幾步路而已。”
薑岐道:“夜深了,雖然胡同裡有路燈,到底沒白天那麼安全。”
“還是送到門口的好。”
王主任在抱著牛娃的周春麗身上輕輕一推。
“你嫂子可是女兵英雄連退伍的!”
“身手了得!”
薑岐急忙轉身朝周春麗拱拱手。
“原來是巾幗英雄當麵!”
“失敬,失敬!”
“久仰,久仰!”
周春麗抱著牛娃快要笑不活了。
王主任也哈哈大笑。
“少貧!”
“快些回去,那麥乳精記得每天喝一杯!”
薑岐揮揮手。
“知道了!”
“王姨,嫂子,再見!”
薑岐目送王主任與周春麗婆媳離開南鑼鼓巷。
隔著老遠,還聽見隱隱約約傳來兩人爽朗的笑聲。
薑岐想起賈張氏跟秦淮茹那對婆媳,搖了搖頭。
那對就不是正常的婆媳,該是前世冤家今生對頭!
回到耳房。
薑岐將富強粉與樂口福麥乳精全部收進空間。
隻留下個空紙盒子。
等再過兩天盜聖的手好了,怕他又跑進來偷偷摸摸。
不怕賊偷還怕賊惦記呢!
王主任跟周春麗婆媳兩個走後。
中院裡的人,紛紛都冒出了頭。
閆阜貴更是聽見薑岐送人的動靜,又從前院溜了進來。
“小七,小七!”
“王主任可是走了?”
薑岐看著地上的空紙盒子齜牙直樂。
三大爺閆阜貴這深更半夜的,都還沒忘了惦記這個紙盒子。
開門出去。
薑岐看著閆阜貴笑道:“三大爺,您剛剛不是都藏在前院西廂房外麵聽見了麼?”
閆阜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這不是怕不是你小孩子家家的,照顧不周到麼!”
“王主任在街道上為了咱們老百姓旰食宵衣,可不能疏忽馬虎!”
薑岐裝做聽不懂。
“到底是三大爺您文化深。”
“這什麼食,什麼衣的,我可聽不懂!”
賈張氏一把將閆阜貴推開。
問道:“薑家小子,剛剛王主任找你是做什麼?”
薑岐朝賈張氏擠眉弄眼壞笑。
“王主任跟我打聽這院裡有沒有盜竊,有沒有欺負婦女的壞分子!”
“要是有就一定告訴她!”
“組織上會替受欺淩的婦女同誌做主!”
靠在正房門口看熱鬨的傻柱哈哈大笑!
薑岐這話傻子都能聽明白,是說賈張氏晚上欺負秦淮茹的事!
賈張氏一張滿是橫肉的臉立即垮了下來。
先是狠狠瞪了薑岐一眼,又剜了傻柱一記眼刀。
“沒有!”
“咱們95號大院可是年年評先進的大雜院,哪裡來的小偷跟欺負婦女的壞人!”
“不願意照顧孤兒寡母的壞分子倒是有!”
今天晚上傻柱帶回來的飯盒她半口沒撈著,全部進了傻柱跟何雨水的肚子裡。
隻喝了碗稀稀的棒子麵粥,跟一個棒子麵窩頭。
現在早已肚子餓得一雙肉泡三角眼冒綠光!
怎麼可能不生氣!
傻柱靠在門框上冷笑。
“賈大媽,我欠了您的?”
“我的飯盒不給親妹妹吃,給您留著?”
“您也是想瞎了心!”
正好今天秦淮茹身子不舒服,病懨懨躺在床上。
此時不懟這個老虔婆幾句,更待何時?
薑岐心底暗樂。
要說欠,傻柱也是上輩子欠了秦淮茹那朵盛世白蓮的……
至於賈張氏麼,傻柱看著她連一拳頭錘死的念頭都起了無數次……
秦淮茹又不在場,哪裡會給賈張氏留臉?
閆阜貴推了推纏著白膠布的眼鏡。
“彆鬨,彆鬨,說正事。”
探著頭往耳房裡張望。
“小七。”
“我開始抱進來的那紙盒子裡裝的到底是啥?”
“我掂量著份量挺沉的。”
“有什麼好東西可不能吃獨食!”
“孟子有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眾樂樂不如與人樂樂!”
薑岐眼睛一瞟賈張氏陰沉著的臉。
笑容愈加燦爛。
“那紙盒子裡嘛,是用來抓老鼠的捕鼠夾子!”
賈張氏想起棒梗被捕鼠夾子夾手的淒慘模樣。
急忙道:“胡說八道!”
“好端端的,王主任給你送捕鼠夾子做什麼?”
“咱們院裡這耗子又不多!”
就像是要打她嘴似的,一隻老鼠飛快從陰暗角落鑽了出來。
或許是看見滿院的人,老鼠害怕,急忙朝前院竄了過去!
滿院中人都被這隻應景的老鼠逗笑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許大茂晚上出去了,才從前院穿堂回家,沒險些一腳踩在老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