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越想越鬱悶。
見此時院中人群紛紛散去。
傻柱悒悒不樂地道:“小七,我去給雨水做晚飯。”
“等會記得過來吃飯。”
低著頭匆匆進了正房。
他下午就被薑岐拖去捉那啥在床,忘記了帶飯盒回家。
不但何雨水這個時候沒吃飯,薑岐跟他自己也沒顧上吃飯。
一大媽走來,拉著薑岐的手親切笑道:“小七啊,今天真謝謝你了。”
她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喜歡這個清秀少年。
自家老伴還說這孩子這裡不好,那裡不好。
若不是這孩子出頭,老伴今天這關絕對過不去。
薑岐笑容溫和。
“一大媽,您說這話見外了不是?”
“一大爺也是我的長輩,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受委屈。”
薑岐抬高了音量。
“一大爺,您說是不是啊?”
易中海站在東廂房門口,臉色陰晴不定。
實在想不明白薑岐怎麼會幫他。
下意識開口答道:“是,是,是。”
薑岐齜牙一樂。
“一大爺,那您再借我點錢唄!”
易中海扭頭進了東廂房。
他就費事跟這小壞種多說話!
一大媽好笑地道:“這孩子,又氣你一大爺做什麼?”
“還嫌他今天被賈張氏氣的不夠?”
說起賈張氏,就連一大媽這樣的性子,都皺了皺眉。
薑岐接受到易中海的鬱悶情緒值。
笑吟吟地道:“逗逗一大爺開心嘛,省得關起門來生悶氣。”
一大媽笑道:“好孩子。”
“等過幾天這個月工資下來,一大媽去肉店排兩斤五花肉給你做紅燒肉吃!”
薑岐連連點頭:“謝謝一大媽!”
等院中人東院散儘後。
薑岐先給何雨水送去兩個窩頭跟一小碟涪陵榨菜。
當然都是抽獎輪盤裡抽中的。
此時的涪陵榨菜才從國家二類物資管理中出來不久,還算是個稀奇物。
何雨水笑道:“謝謝小七哥。”
薑岐道:“我跟柱子哥有些話要說,委屈你自己吃飯。”
何雨水啃著窩頭點點頭:“沒事,我知道是為了誰。”
“也該讓傻哥醒醒了。”
剛剛院子裡說什麼都有,何雨水又怎麼可能不起疑心?
薑岐哈哈一笑,朝何雨水豎起大拇指。
“聰明小姑娘!”
沒被盛世白蓮蠱惑的何雨水可比傻柱清醒得多!
片刻後。
薑岐拎著一瓶蓮花白,一包油炸花生米,一包月盛齋醬牛肉。
敲開傻柱的房門。
“柱子哥,我剛剛拿了兩個窩頭給雨水妹子。”
“不用再做飯了,我陪你喝一杯……”
失戀的男人最是脆弱。
尤其是傻柱這樣連整個世界都崩塌了的人……
傻柱並沒有生火做飯,連燈都沒開。
給打開門後,繼續摸黑往床上一躺。
薑岐關了門,將燈打開。
將酒菜放在桌上,招手喚道:“柱子哥,過來喝酒。”
傻柱坐上了桌,一人倒了一杯酒。
才夾一筷子牛肉,傻柱問道:“月盛齋的醬牛肉?”
薑岐笑道:“好舌頭!師母昨天去排隊買的,師父留了些給我帶回來。”
反正任何抽獎輪盤裡說不清來曆的東西,不是王主任背鍋就是孫沉香背鍋。
傻柱搖搖頭。
“不是好舌頭,而是這幾年日子艱難,就連月盛齋的醬牛肉也比不得原先了……”
薑岐道:“是啊,隨著時間推移,醬牛肉會變,人也會變……”
“更何況,那個人從頭到尾都不過是你加上了濾鏡的月白光而已。”
傻柱愣愣地問道:“濾鏡?月白光?”
薑岐指指天空:“就是蒙著麵紗的月亮。”
“等麵紗沒了,才能看見滿是環形山的月亮並不那麼好看。”
1958年,人類第一波的探月探測浪潮開始。
以鷹醬國與毛熊國為首,競相往太空發射月球探測器。
月亮上存在環形山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傻柱低頭悶了杯酒。
“我也想明白了,她跟我從來不是一路人……”
薑岐大喜!
拍掌笑道:“柱子哥,這杯酒敬你能想明白!”
果然是要下劑猛藥,傻柱才能從那朵盛世白蓮的吸血大法裡脫出身來……
甚好,甚好。
陪著傻柱喝了會酒,薑岐回到耳房。
從袖裡乾坤技能空間取出南宋龍泉窯青釉荷葉蓋罐。
小心翼翼將那層陶土剝離。
薑岐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給這件國寶帶來任何一點損傷。
漸漸,掩藏在陶土裡的奇珍顯露真容。
薑岐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這件奇珍釉色柔和淡雅,潔淨瑩澤。
碧綠如翡翠,溫潤如春水。
雖然沒有什麼精美繁複的雕飾,也沒有濃妝豔抹的圖案。
卻真正達到了中國陶瓷學千百年來追求的“千峰翠色”、“如冰似玉”的境界!
薑岐長長舒了口氣,將這件奇珍收進袖裡乾坤技能空間。
對完成前世爺爺的遺願,又邁出了一大步……
次日清晨。
薑岐依舊是先自己練套奇特拳法,才跟傻柱去後院練撂跤。
許大茂跟許三才都縮在屋子裡沒出聲。
十條小黃魚的教訓太過慘烈……
相比家底去了一半來說,在門外吆喝幾聲又算什麼……
傻柱見薑岐的手法招式越來越純熟順暢,讚不絕口。
“不錯,不錯,看來我教不了你幾天就能出師了……”
當初他學撂跤的時候可沒有這麼順溜。
被摔得鼻青臉腫是常有的事。
薑岐謙虛笑道:“哪裡有那麼快?”
傻柱哈哈大笑!
“少裝君子來惡心人了!”
“壓根就不像!”
西廂房裡,許大茂咬牙切齒。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