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薑岐的惡念還是揮之不去……
被這小壞種攛掇著,如今就連傻柱都不怎麼肯聽他的話了……
就連傻柱都道:“小七,我知道你擔心一大媽,不過這藥可不能亂給人吃。”
薑岐笑了笑:“柱子哥,你放心,我從來不說假話。”
藏在人群中的許大茂直磨牙。
這小短命鬼的瞎話張口就來,還說什麼從來不說假話!
明明就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
聽見薑岐對傻柱的回答。
易中海將信將疑問道:“小七,當真有奇藥?”
薑岐笑了笑。
“說句實話,要是有心臟病的是您,我還當真不會欠下這個巨大的人情。”
“不過,一大媽就不同了。”
“一大媽人好心善,跟您可不一樣……”
易中海的臉色更黑了。
這小壞種不是指著他鼻子罵他人壞心惡麼!
不過到底還是老妻的身體要緊。
易中海強忍著怒氣問道:“是個什麼人情?”
薑岐道:“一大爺,瞧您問的這話像什麼樣兒?”
“現在是關心人情的時候麼?”
“閒話等會再說,彆耽擱給一大媽服藥治病!”
“您不關心,我還在意呢!”
易中海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一大媽是他愛人,他怎麼就不關心了!
薑岐打開大食盒將那個精致木匣子拿出來。
才一打開木匣子,滿院的人裡看見那塊黃色錦緞,都倒吸了口涼氣!
“好精貴的東西!”
這幾年著實艱難,可不比第一個五年計劃那黃金五年。
那時候的百貨大樓裡連絲綢,錦緞,各式布料花色繁多。
如今布店裡再也看不見了,一般都是純棉平布,人造棉,花布,勞動布……
甚至連毛呢料子都稀少……
誰家結婚能有床大紅緞子被麵的算是日子相當過得去。
閆阜貴推了推玳瑁眼鏡。
咂巴咂吧嘴:“嘖嘖嘖!”
“這方明黃色的錦緞,要是在老年間可是隻有皇家才能用……”
“小七啊,你這奇藥該不會是從遺老遺少手裡流出來的宮廷禦藥吧?”
“那可是犯忌諱的……”
他對那三張大黑十一直耿耿於懷,找到機會就會在薑岐跟前挑挑刺。
薑岐挑挑眉,懶得理會滿口胡說八道的閆阜貴。
都說了不是老年間,這明黃色犯個屁的忌諱!
取出一個小玻璃瓶,在手中晃動均勻。
他主要是害怕富強粉凝結成塊,跟裡麵研磨的藥末子混合不勻……
再用小銀勺挖了三勺出來,倒在一大媽手上。
許大茂就更加忍不住了,在場中人沒有比他父子倆更恨薑岐的!
半副身家刻骨銘心!
被閆阜貴提了個頭,許大茂陰陽怪氣地道:
“大家夥瞧瞧,居然還配了根小銀勺!”
“三大爺說的沒錯,隻怕當真是從前朝宮裡流落出來的!”
薑岐瞪了許大茂一眼。
“大茂哥,沒文化就彆滿口胡咧咧!”
“彆耽誤我救人!”
他才不會慣著這馬臉奸賊!
轉頭輕聲對一大媽道:“一大媽,您將藥末子含在舌下。”
“等藥末子化開了,這心口就不會悶疼了。”
麝香保心丸用來急救的時候跟速效救心丸一樣,都是舌下含服。
一大媽見那木匣子,明黃錦緞,小銀勺都是精貴東西。
料想這小玻璃瓶裡的藥粉一定也很值錢。
捧著掌心道:“小七,我還是回屋躺著吃藥吧?”
“彆糟踐了這藥。”
薑岐搖搖頭:“不用躺著,您就這麼含服就成。”
一大媽將手心裡的藥粉倒在舌根下,朝薑岐點點頭。
滿院中人都目不轉睛盯著一大媽。
想看看薑岐拿出來的這盒奇藥到底有沒有用。
薑岐這才對閆阜貴正色道:“三大爺,您也是文化人。”
“就看看這個木匣子,也不是老年間東西的風格啊!”
“再看看這小玻璃瓶兒,還能是老物件?”
“救人活命的奇藥,就被您一杆子支到犯忌諱上去了!”
“得虧您跟一大爺也是幾十年的老街坊!”
“不然還當您見不得一大媽好呢!”
幾句話說得閆阜貴啞口無言。
又被易中海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
來自閆阜貴的鬱悶情緒值+999!
轉頭又對許大茂道:“還有大茂哥你!”
“見天唯恐天下不亂!”
“一根中藥鋪裡的小銀勺也說成是前朝宮裡的!”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這兩條腿是乾什麼使的?不會去同仁堂裡看看?”
薑岐頓了頓,又接著笑道:“對,大茂哥該去鶴年堂才是!”
滿院中人哄堂大笑。
老四九城的話,鶴年堂討刀傷藥,那是死到臨頭了!
許大茂勃然大怒!
死小短命鬼,你全家都該去鶴年堂討刀傷藥!
腦子一熱,就想衝進人群跟薑岐放對!
傻柱哪裡會慣著他。
冷不防從身後一把抱住許大茂後腰,轉身就將許大茂撂出了人群外!
許三才跟許母兩口子急忙扶起許大茂。
許母拍拍許大茂身上塵土,關心問道:“大茂,可摔著了沒有?”
許大茂一張加長馬臉漲得通紅!
他怎麼就忘記了傻柱已經從易中海手下的雙花紅棍成了薑岐保鏢?
才要開口說話。
隻聽薑岐冷冷地道:“許叔,勞煩您看好大茂哥,想要打架我隨時奉陪!”
“攪和了一大媽治病,他就給我試活著!”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