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您局氣!”
薑岐朝劉海中豎起大拇指。
劉海中也不是什麼好人,陰狠起來直接下死手整黑材料的那種。
不過比閆阜貴的摳搜勁要好很多。
薑岐回頭對後罩房裡的聾老太太道:“老太太,等會我給您送吃的來。”
“您什麼時候想出去,給我說一聲就得。”
這位老太太不是凡人。
她要去的地方,要見的人,也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聾老太太緩緩地道:“怕就在這兩天了……”
薑岐深深看了聾老太太一眼。
輕聲道:“明白……”
聾老太太這句話裡隱隱約約帶著一股不祥之意……
中院。
棒梗拉住剛剛從月亮門裡出來的薑岐。
“小七叔,曉娥嬸,中午我也想吃魚還有肉……”
棒梗始終不喜歡傻柱那張大黑臉。
哪怕現在傻柱已經絕了娶他媽媽過門當他後爸的心思。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理由。
或者因為早上婁曉娥給了那顆糖的緣故,他認為薑岐婁曉娥比較好說話。
薑岐笑著朝西廂房一指:“棒梗,讓你奶奶拿雙親手做的千層底布鞋送我,就讓你上桌!”
“必須要合腳啊,不合腳的可不算!”
“謝謝小七叔!”棒梗轉頭就朝西廂房衝。
薑岐仰起頭哈哈大笑。
果然,下一刻。
西廂房裡傳來一陣雞飛狗跳!
賈張氏道:“沒有!沒有!”
“奶奶怎麼知道那小短命鬼的腳多大,合不合腳!”
“一頓飯有什麼好吃的?”
“奶奶等會給你蒸富強粉大窩頭!”
棒梗哪裡肯依,在炕上翻騰打滾。
“我就要去!就要去!”
“小七叔親口答應我的!”
“隻要有鞋,就讓我上桌!”
西廂房這波濤洶湧的情緒值啊,讓薑岐眉飛色舞。
婁曉娥天真地問道:“小七,你要千層底布鞋做什麼?”
“不是有皮鞋?”
薑岐輕輕攬住婁曉娥肩膀,溫和微笑。
“咱們賈大媽親手做的千層底布鞋,可是這院裡頭一號。”
誰見天坐個小馬紮納鞋底,手工都會出奇的好。
無他,但手熟爾。
婁曉娥歪著頭,看著薑岐噗嗤一笑。
他們馬上就快要扯證結婚了,關係穩定,當眾有些稍微親密些的動作很正常。
背地裡的薑岐可是做過比攬攬肩膀,摟摟腰肢更加親熱的事。
傻柱冒著細細秋雨去水槽子裡先收拾那條魚。
見小情侶神色親密,樂得嗬嗬直笑。
他自從斷了對秦淮茹的念想後,就更希望薑岐能夠得到幸福。
傻柱喜歡看這對小情侶親親密密的樣子。
而拎著一瓶西鳳酒,端著盤果仁過來的許大茂心裡則是酸極了……
那層層疊疊的嫉恨情緒值直接碾壓賈張氏,突破天際。
薑岐嘲諷道:“大茂哥,過來聚餐你就端盤果仁?”
“這也太不是大茂哥的風格了吧?”
許大茂將手裡的西鳳酒高高一舉:“我帶的可是西鳳酒!”
這年頭的西鳳酒也不便宜。
傻柱故意將魚鱗刮的直往許大茂身上飛。
“一瓶酒夠喝什麼?吃鹽不鹹,打醋不酸的!”
“還隻拿盤果仁!”
“得虧你還好意思覥著張馬臉過來!”
“比閆老西還摳搜!”
許大茂怎麼可能被傻柱看不起?
磨著牙道:“上回下鄉宣傳放電影,鄉親們送了條五花臘肉,這就拿來!”
將酒跟果仁往薑岐手裡一塞,扭頭就走。
閆解成從前院進來。
問道:“剛剛光天跑去告訴我,今兒院裡聚餐啊?”
薑岐笑道:“下雨了,災情緩解,咱們聚聚,也算慶賀。”
“不過得帶上酒菜,大茂哥拿了瓶西鳳酒,還有果仁跟臘肉。”
閆解成是閆阜貴親自教出來的家風。
摳搜算計,一脈相承。
薑岐不點名許大茂拿的東西,不定端來的是白菜幫子還是土豆片子。
閆解成道:“成,我去問媳婦拿兩瓶酒!”
於莉性子潑辣,雖然也愛算計,到底比不上閆阜貴那一家子。
“曉娥,你先這裡坐著,我進屋一下。”
“裡麵味大,還要散幾天,也沒有坐的地方。”
薑岐往耳房裡走一轉,出來時手裡多了兩個油紙包。
傻柱鼻翼微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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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
“天福號醬肘子!”
“月盛齋醬牛肉!”
婁曉娥驚了:“柱子哥,你這鼻子都快能趕上我媽了!”
她壓根不問薑岐的醬肘子跟醬牛肉從哪裡來的。
傻柱以為是婁曉娥拿來的,更不留意。
得意洋洋地笑:“廚子嘛,聞不出香氣兒還叫什麼好廚子?”
收拾完那條魚後,又將五花肉肉皮上的殘毛燎燒刮洗乾淨。
朝薑岐笑道:“小七,今兒就不用你動手了。”
“陪曉娥多說說話,她難得來咱們院裡一趟。”
薑岐轉頭朝何雨水屋裡喊:“雨水妹子,去胡同口副食店買幾瓶汽水!”
大老爺們喝酒,女人跟孩子們喝汽水。
何雨水開門出來,接過錢去胡同口副食店。
閆解成拎著一隻風乾雞,兩瓶二鍋頭走來。
朝薑岐笑道:“怎麼樣?哥今兒豪氣吧?”
薑岐樂了:“明明是於莉嫂子大方!”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