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還有這牡丹煙!”
薑岐掃了他一眼:“剛剛去棉花胡同,街道辦王姨送我明天擺酒用的,大茂哥想先嘗嘗?”
許大茂見薑岐拿街道王主任壓他,原本滿腔嫉恨頓時化成熊熊怒火!
這短命鬼若不是背後站了幾尊大神,他跟李懷德老早就想下黑手了!
現在也在積極準備著給薑岐挖坑!
咬著牙齒道:“小七到底是娶了資本家的千金小姐!”
“又是茅台,又是牡丹煙,又是滿屋子的結婚用品,整整三十六腿。”
“怎麼,那資本家臭小姐沒把娘家搬空吧?”
薑岐登時勃然大怒!
許大茂怕是上回被揍的躺床上還不夠!
冷笑道“大茂哥,你也說了婁曉娥是千金小姐!”
“我這不是滿院子借錢,才置辦上來的東西麼!”
“你跟許叔還借了五塊五毛呢,不過沒老太太借的多就是了!”
許大茂聽見薑岐轉眼又拿後院聾老太太借錢的事跟他比。
正待說話。
隻見薑岐忽然撂下了臉,閃身上前,一把揪住許大茂的領子。
抬手就是一個大比兜!
“許大茂!”
“曉娥既然嫁給了我,就是我薑家的人!”
“我家可是根正苗紅的三代雇農!”
“她從今往後再也不是什麼資本家的千金小姐!”
“你特麼再被我聽見資本家臭小姐幾個字試試!”
他原本好好說著話,這一下忽然動手,所有人都驚呆了!
全場一片寂靜。
賈張氏原本壓低聲音的嘟嘟囔囔就變得格外清晰!
“許大茂說的也沒錯,婁曉娥本來就是資本家的……”
秦淮茹看出薑岐眼神不善,宛若刀鋒。
急忙攔道:“媽!棒梗在屋裡找您呢,快去看看!”
剛剛許大茂還挨了個大比兜,賈張氏再說下去,那臉上也逃不過……
薑岐隨手一扔,見許大茂扔出去老遠。
許大茂捂著加長馬臉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心中憤怒情緒值早已爆表!
他做夢都沒想到薑岐會忽然發難打他一巴掌!
薑岐扔飛許大茂,舉起右手,看著秦淮茹似笑非笑:“秦姐,你攔什麼?”
“讓賈大媽將話說完嘛!”
“我可不保證我不揍女人!”
“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傻柱大聲叫好!
他看著賈張氏一家就煩躁!
“彆的事我也不打女人,不過欺負到自己女人頭上還不打!”
“那叫龜孫子!”
說完還沒忘記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臉色驟然煞白。
薑岐冷笑道:“賈大媽,上回連後院老太太都借我錢。”
“您好像沒借我錢來著,不如現在補上?”
賈張氏連連後退。
“沒有,沒有!”
她也是沒事乾了,平白無故招惹這小短命鬼做什麼
!
讓他幫秦淮茹請個郎中,張口就要十塊錢出診費。
上回敲鑼打鼓滿院子借錢,她好容易裝死躲了過去。
薑岐哪裡會放過她,眼神越來越冷。
賈張氏還偏生沒看清薑岐的眼神,還想說什麼。
秦淮茹急了,推著賈張氏回西廂房。
陣陣後怕襲來,額頭上全是冷汗。
一邊推,一邊不斷朝薑岐道歉:“小七,我媽沒文化,嘴上沒個把門的!”
“對不住!”
薑岐抬高了聲音。
“賈大媽,您平時罵罵我沒事,莪也不跟您計較!”
“沒文化的無知村婦嘛,說這些胡言亂語正常!”
“不過再跟許大茂那馬臉奸賊一樣,口無遮擋說什麼資本家臭小姐之類的屁話!”
“我眼睛認得您是賈大媽,巴掌可未必認得!”
薑岐怎麼可能不計較!
隻是他計較的時候,賈張氏傻了吧唧的不知道而已!
賈張氏藏在西廂房裡,漲紅麵皮一言不發。
秦淮茹埋怨道:“媽,您都吃了多少虧了,還沒長記性?”
“剛剛許大茂那麼大一個人,他說打就打,說扔就扔!”
“您經得起幾下子?”
賈張氏的聲音比蚊子還細。
“我就不相信那小短命鬼當真敢動手……”
秦淮茹嗤笑道:“上半年那兩頓揍,不是小七挑唆的?”
“您看看他說一聲,傻柱會不會動手!”
一句話說得賈張氏啞口無言。
中院裡。
傻柱拉著薑岐問道:“那這兩壇子酒?”
薑岐這才真心笑了起來。
對院中眾禽道:“明兒晚上正式擺酒,街道主任王姨隻許我擺兩桌。”
“還得擺在柱子哥屋子裡。”
“咱們院裡的人多,全部擠柱子哥正房也坐不下啊。”
“所以,今兒這兩缸酒啊……”
閆解成劉光天劉光福都靜靜聽著。
就連閆阜貴劉海中都豎起了耳朵。
薑岐哈哈大笑。
“我提前請大家喝!”
“不過下酒的菜我隻準備了兩樣!”
他拍拍身上的舊軍綠書包。
打開一包月盛齋醬羊肉,一包複順齋醬牛肉。
“還有誰來湊幾個菜!”
他這話一說,中院氣氛陡然熱鬨起來!
傻柱笑道:“我湊飯盒裡的紅燒肉一個!”
當然是從廠領導小灶上帶回來的肉菜,不是什麼折籮兒。
劉海中打著官腔道:“光天,光福,去家裡端兩盤菜過來!”
“小七結婚是人生大事!”
“咱們院裡群眾,今天提前給小七慶祝新婚之喜!”
閆解成聽了,扭頭往倒座房裡跑。
閆阜貴一把沒拉住,隻能高聲喊道:
“解成啊,讓你媳婦兒備上我那一份!”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