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易中海恨不得能一腳踢死這滿口噴糞的老虔婆!
什麼就叫狗男女了?!
天地良心,他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沒有半點曖昧關係!
易中海忍著怒火道:“老嫂子,你再不鬆開手,我當真去叫保衛科了!”
“到時候關你個幾天幾夜,可彆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賈張氏罵道:“就算叫保衛科出來,也是抓你們這對狗男女!”
“我老婆子行得正,坐得端!”
“怕什麼你們廠裡的保衛科!”
此時,就連劉海中聽見賈張氏一口一聲的狗男女,難免心裡都影影綽綽起來。
難道老易當真看中了徒弟媳婦?
這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秦淮茹還年輕,當然比一大媽好看……
又生了三個孩子……
老易難道是想讓秦淮茹給他生孩子,養老送終?
劉海中正在胡思亂想。
紅星軋鋼廠門口的圍觀群眾,也越聚越多……
都對著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指指點點。
由身為老婆婆的賈張氏親口潑出來的臟水,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秦淮茹就算長出一百張嘴巴,又哪裡能解釋的清楚?
“媽……我求求您……彆再說了好不好……”
“我真的沒有做您說的那些事……”
賈張氏罵道:“賤貨!”
“你做都做的,老娘就說不得了!”
賈張氏見人越來越多,更是起了將這賤貨狠狠鎮壓下去的心思!
最好將秦淮茹的名聲搞倒搞臭。
看這賤貨還敢不敢不聽她的話,不給她買止疼片!
正是鬨得不可開交的時候。
保衛科馬科長帶著一群保衛員走進人群。
“怎麼回事?!”
“都圍在廠門口做什麼?”
“廣播響了聽不見?!”
“還不去上班?!”
一大群工人轟然散去!
隻留下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裡的那些職工,舍不得不吃完這個驚天大瓜。
難怪上半年易中海給秦淮茹拉皮條呢!
想必是自己玩膩了,送出去做人情!
許大茂陰惻惻地道:“馬科長,您來的正好!”
“這裡有人破壞愅命生產秩序,阻止愅命工人工作!”
馬科長見許大茂戴著帽子口罩怪模怪樣,微微有些詫異。
朝許大茂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轉頭看著易中海,賈張氏,秦淮茹喝道:“好大的膽子!”
“什麼人敢破壞生產秩序,全部抓回保衛科!”
說著往腰間一拍,要知道這年頭的保衛科可是配槍的!
他這一拍瞬間露出黑洞洞的槍口!
易中海看見馬科長的動作,心裡微微一沉。
就這點子婆媳之間的破事,誰這麼缺德跑去叫來了保衛科?!
秦淮茹見到馬科長急忙低下了頭。
她來紅星軋鋼廠這麼久,自然知道馬科長就是李懷德的一條狗……
賈張氏見工人散去大半,勢頭有些不對,暫時偃旗息鼓不再撒潑。
手卻還沒放開易中海的胳臂。
薑岐看看易中海,又看看賈張氏,居然奇異的湧起一股般配之感……
這畫麵太美,他簡直不敢想……
連忙甩甩頭,將這個狗屁念頭甩了出去……
馬科長看著被賈張氏死死抓住胳臂的易中海。
說是親密也不像……
說是深仇大恨卻也不像……
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沉吟道:“易師傅,你也是八級鉗工,廠裡的資深老職工。”
“怎麼半點影響都不顧?”
“跟兩個寡婦在廠門口大吵大鬨,成何體統?!”
易中海急忙解釋道:“馬科長,我是來勸架的,起頭鬨的人可不是我……”
馬科長滿臉詫異:“勸架?勸什麼架?”
“這兩寡婦都跟你有關?”
“難怪還跟老些的這個,親親熱熱挽著手……”
一句話說得圍觀群眾哈哈大笑!
賈張氏現在的樣子可不就像是挽著易中海的手麼?
“誰挽這老絕戶的手了!”
賈張氏像觸電一般,急忙鬆開易中海胳臂!
她可不是秦淮茹那賤貨,以後是要給老賈家立貞節牌坊的!
易中海臉都綠了……
他又不是何大清跟傻柱,怎麼就跟兩個寡婦有關了?
還跟賈張氏挽手……
這都什麼見了活
鬼的話!
易中海組織了一下措辭,解釋道:“馬科長,這一對婆媳,都是住在我那院裡的人。”
“昨天咱們廠裡出糧。”
“老婆婆要買藥,媳婦沒給她買,所以老婆婆才來咱們廠裡鬨事。”
不愧是易中海,幾句話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馬科長轉頭問賈張氏跟秦淮茹。
“是不是這麼回事?”
“你們家裡矛盾不在家裡解決,跑來紅星軋鋼廠破壞愅命工人生產工作?!”
“這可是萬人大廠,一人一分鐘就是一萬分鐘!”
“你們自己算算了,耽誤了多久!”
秦淮茹煞白著臉,搖搖頭,壓根不敢開口。
這年頭的保衛科權柄極大,惹上他們被抓小黑屋裡關起來,是家常便飯。
賈張氏一把抓住馬科長的袖子!
“領導大人,你可得給老婆子做主啊!”
“這賤貨隻知道偷野漢子,不給我養老,也不給我買藥!”
“我是實在疼得沒有辦法了,才來廠裡找她的!”
馬科長聽得眉頭直皺,聽聽,這都什麼狗屁倒灶的破事!
用力甩了甩被賈張氏抓住袖子,卻一時間沒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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