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把沒抓住滑溜無比的許大茂,轉頭恨恨瞪了薑岐一眼!
“有熱鬨看還不知足!”
“要你提醒許大茂做什麼!”
賈張氏到底沒再罵人。
薑岐跟傻柱互視一眼,齊聲大笑。
“賈大媽,您就算想得個謝媒錢,也要等秦京茹再大兩歲啊!”
“這麼快將個人送過去,您不嫌寒磣,我們還怕丟了咱們95號大院的人呢!”
“一大爺,您說是不是啊?”
薑岐可不會放過將耳朵貼在窗戶上偷聽的易中海。
聽見薑岐問到他鼻子底下。
易中海一天的好心情瞬間被攪得稀爛!
煩躁道:“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著連忙關了燈裝睡。
一大媽見了暗暗好笑。
自家老伴兒遇見薑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
也不知道這爺倆是什麼緣分……
轉頭對窗外笑道:“小七啊,睡覺了。”
“明早上班呢!”
這邊。
賈張氏被薑岐一句提醒放走了許大茂,滿肚皮裡都是鬱悶。
又知道薑岐性子不好,不敢大年下的再跟他胡攪蠻纏撒潑。
悻悻轉回西廂房,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
“死賤貨,連個妹妹都看不住!”
“萬一跟於海棠一樣被那臭流牤吃乾抹淨,傳出個破鞋名聲!”
“就算你不要臉,秦家莊也不要臉了?”
“等你那些叔伯兄弟鬨上四九城來,我可不管!”
秦淮茹跟秦京茹歲數相差十來歲,可見兄弟姐妹極多。
被賈張氏罵得低下了頭。
隻能細聲細氣地道:“媽……當著京茹的麵,您說這些做什麼……”
她哪知道秦京茹說出門溜個彎,就會跟許大茂攪和到一起去……
秦京茹慘白著一張臉。
她是年紀還小,又不是蠢。
賈張氏話裡的意思怎麼聽不出來?
賈張氏罵了秦淮茹兩句,又去拉秦京茹。
“秦京茹!”
“你不用害羞,也不用怕!”
“跟大媽去後院西廂房,總得給你做這個主!”
秦京茹生怕鬨去後院丟臉,哪裡肯去……
掙脫賈張氏的手,輕聲解釋道:“賈大媽,剛剛當真隻跟許大茂說了兩句話……”
“沒做什麼……”
“我不去後院……”
她想嫁給許大茂不假。
不過這三更半夜鬨到人家家裡去打滾撒潑的事,她還乾不出來……
再說了,這樣一鬨,以後還怎麼在公婆跟前活人了……
賈張氏看著秦京茹恨鐵不成鋼,怒道:
“就這點子本事?”
“還指望嫁四九城裡來?!”
“連骨頭都怕不被人嚼碎了!”
棒梗不耐煩地在裡間道:“奶奶,還睡不睡覺了?”
“您一天不折騰點子事出來,就不消停?”
賈張氏道:“棒梗,你小屁孩家家的,懂得什麼!”
“這叫趁熱打鐵!”
秦淮茹忍氣吞聲勸道:“媽……”
“這大晚上的,您拉著京茹去後院討說法,被人傳出去成什麼樣子?”
“京茹還小啊,又是姑娘家家的……”
秦淮茹隱隱約約明白了賈張氏的用意……
心中暗恨,口中卻說不出來……
這老虔婆為了她的一口惡氣,居然想著將她妹妹填進許大茂家那火坑裡去……
賈張氏正巴不得將事情傳揚開來。
最好是跟對麵易中海似的,被人一盆一盆當麵潑臟水,傳得沸沸揚揚才好。
那樣許大茂才會捏著鼻子娶個農村媳婦回去!
阿彌陀佛!
那才叫做現世報,活生生現在她眼裡!
賈張氏罵罵咧咧地道:“死賤貨,要你插什麼嘴!”
“秦京茹哪裡小了?!”
“先定下,兩年後再扯證不就成了!”
“許大茂可比傻柱搶手多了!”
“彆又雞飛蛋打一場空!”
說起傻柱,秦淮茹臉上雪白,連一絲血色都沒了。
死老虔婆,當初若不是你揣掇的棒梗不認傻柱……
怎麼會後來演變到如今的樣子……
薑岐喜滋滋看完整本熱鬨。
聽見賈張氏這話,朝傻柱低聲一笑。
“柱子哥聽聽,賈大媽還沒絕了對你飯盒的念頭……”
傻柱冷笑:“她做夢呢!”
“我如今帶回來的飯盒都是媳婦兒跟妹妹的!”
說笑兩句,傻柱將薑岐拉進耳房。
低聲道:“小七,你在提乾候選人名單的事,我今兒可是全部聽見了。”
“要不要下回我去給大領導做飯的時候,幫你提一嘴?”
傻柱的親生父親何大清跟個寡婦跑了。
在傻柱心中,對他極好的大領導隱隱約約代替了何大清的地位。
能為了薑岐去跟大領導開口要人情,難能可貴。
薑岐感動地朝傻柱微微一笑。
“柱子哥,大領導的人情可彆輕易浪費。”
原劇集裡,大領導雖然稍有波折,到底平安度過。
以後能護住傻柱的時候還多著呢。
薑岐接著:“柱子哥放心,我這提乾的事,不會有什麼波折。”
李懷德隻是半死不活,又沒真正一命嗚呼。
他不會不教自己內侄看清楚情勢。
得罪一個楊廠長,跟同時得罪楊廠長,聶副廠長,趙副廠長三個人。
再加上一個婁半城。
連傻子都會選。
次日。
大年初四。
秦淮茹揣掇著秦京茹一大早離開南鑼鼓巷95號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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