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兒八經的譚家名菜黃燜魚翅,從第一次泡發魚翅開始,到成菜上桌,需要七天時間。
這道黃燜魚翅才算正式完成。
所以婁曉娥說這道黃燜魚翅道地,譚嵐青才會是那個反應。
薑岐笑道:“媽,等下回過來我試試。”
“不過食材要預先處理好。”
譚嵐青大喜!
“好!沒問題!”
“我親自指點他們處理食材!”
吃完後,一家人看電視。
婁曉娥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轉頭問道:
“小七,這斷了的手臂當真能接回去?”
今年1月,錢允慶、陳中偉等人完成世界首例成功的斷肢再植手術。
一時間在國內國際影響巨大。
薑岐笑道:“能,當然能。”
“其實師姐年紀再大個幾歲,她也能做到。”
中醫並不是沒有外科手術。
隻是那些神乎其技的中醫外科手術,大多早已失傳。
婁一嘯忽然起身,輕輕咳嗽一聲。
“小七啊,我們去書房說說話……”
薑岐有些詫異,這要說話前先咳嗽清嗓子的毛病。
婁一嘯是傳染了易中海的?
書房中。
婁一嘯讓薑岐坐下,這才問道:“我有一個朋友,雄風不再……”
“下肢如坐針氈,火燙酸麻,脹痛不已,生不如死……”
“你那位岐黃聖手的師姐能不能幫著看看……”
薑岐目光有些玩味。
自家這嶽父老子的朋友,該不會是姓李?
難道李懷德說不動聶副廠長,轉而又求到了婁一嘯頭上?
薑岐輕聲一笑:“師姐年紀還小,她學的又是女子科。”
“對男子陰私疾病,尚不了解……”
其實葉清靈學的是全科,薑岐如此說來,隻不過是搪塞。
婁一嘯嘿嘿笑道:“我也就是幫著人問問……”
“既然不會,也什麼沒事……”
薑岐心中暗道。
李懷德能輾轉求到婁一嘯這邊來,估計也是聽見了什麼風聲。
看著婁一嘯開門見山地道:“爸爸,醫者能救人,也能殺人……”
“所謂醫者父母心,卻也要分人……”
“如果那您那朋友姓李,這事就不用再說了……”
他不可能允許李懷德打上葉清靈的主意。
若是李懷德依舊執迷不悟,也隻能讓他提前死一死了……
婁一嘯哈哈大笑。
“小七,你怎麼知道病人是姓李?”
薑岐道:“李副廠長身患奇疾,在我們廠裡早就傳得沸沸揚揚。”
“據說是四九城所有大小醫院都走了個遍。”
“名醫神醫俱都束手無策。”
婁一嘯點點頭。
“李懷德找上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不過,他說聶副廠長的舊患如今好得差不多了,才想請你師姐試試……”
薑岐淡然一笑。
“早在去年,他就委托聶叔說了一回,不過聶叔沒搭理他。”
“嗬嗬,居然還輾轉求到爸爸這裡來了……”
“我那師姐年紀尚小,治不好他的病……”
“我師父還脾氣不好,若是被人上門打擾他養傷,會不會直接動手扔出去還是兩說……”
“百戰老兵的性子,您知道的……”
婁一嘯道:“不去就不去吧……”
“李懷德倒也沒什麼……”
“主要是背後還站著冶金部那位司長……”
公私合營之前,整座紅星軋鋼廠都是他的。
當初婁一嘯自然也跟冶金部打過交道。
薑岐笑了笑,正待開口說話。
隻聽婁曉娥在樓下歡聲笑道:“爸爸,小七,快下來!”
“我要放煙花了!”
去年湘省劉陽煙花產量翻番,以婁一嘯之能,自然弄了幾個來討好寶貝女兒。
薑岐眼皮子跳了跳。
這位嶽父老丈人啊……
算了,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夜色已經很深了。
一蓬蓬絢麗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炸開……
宛若流星劃破夜空,映照著整座婁公館一時明,一時暗…………
煙花繽紛,璀璨絢爛,隻是不久長……
薑岐忍不住幽幽歎了口氣……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婁曉娥抬頭看著天空,笑意盈盈。
不由得感歎出聲:“小七,你看這煙花多美啊!”
薑岐摟著婁曉娥,在她耳邊輕聲道:“隻要你喜歡就好!”
總有一日,他要帶著這傻姑娘走遍祖國大好河山。
看看江山壯麗,煙火人家……
而不是僅僅為了一蓬蓬煙花歡喜讚歎……
尤其是在這人人都夾緊了尾巴的年頭,還整出一場煙花秀……
跟他在西山之巔作死的程度,有異曲同工之妙……
回南鑼鼓巷95號大院的時候。
閆解放閆解礦棒梗等幾個孩子們,還在胡同裡追逐嬉鬨。
薑岐將剛剛因為婁一嘯的煙花秀引發的沉悶情緒甩開。
朝一群嬉鬨的孩子們朗聲大笑:“兒郎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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