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連臉都綠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薑岐樂了。
“這也難為她能找出那些破東爛西!”
“不過那些乾部怎麼理會賈大媽?”
他才不相信那些看守犯罪嫌疑人的乾部們,會有這麼好心。
傻柱悄悄地道:“聽說是賈大媽在看守所裡看見這些玩意,滿地撒潑打滾,逼著乾部們送回來的。”
“順手還告了秦淮茹一狀。”
“說她兒媳婦想她凍死在看守所裡,好讓管教乾部背黑鍋!”
“那些東西實在用不得,乾部們也怕這晚上天冷,賈大媽睡光板子要出事。”
“所以才送了回來。”
“嘿嘿!”
“擺在院子裡展覽,對秦淮茹好一陣批評教育。”
“棒梗氣得跟秦淮茹大吵一架。”
“所以這會子還哭著呢!”
薑岐問道:“秦淮茹就沒解釋解釋?”
以他對那朵已經徹底黑化的白蓮了解,哪怕是真被抓住了現場,也一定會狡辯。
絕對不可能還跟原來一樣隻裝著眼淚汪汪。
傻柱冷笑道:“當然解釋了,不過也得有人信啊……”
“說是當時事發突然,她也沒留意那些東西已經用不得了……”
“急急忙忙送了進去……”
薑岐哈哈一笑:“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秦淮茹原本在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裡的名聲不錯。
被看守所乾部這一來,瞬間攪得稀碎。
尤其是許大茂那馬臉奸賊的那張破嘴,更是直指秦淮茹是有心借刀殺人!
傻柱冷笑道:“那馬臉孫賊隻怕是真說中了!”
薑岐樂道:“柱子哥,自信點,將隻怕兩個字去掉!”
兄弟兩人說笑一陣。
薑岐才回耳房睡覺,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
薑岐照舊去箭扣長城練劍。
下山後才回紅星軋鋼廠上班。
還沒進廠門,就看見趙師傅的二八大杠在前麵。
薑岐緊蹬了幾步,趕上趙師傅。
“師父,早!”
趙師傅停下自行車笑道:“今天下山這麼早?”
“這時候紅葉正好,去看的人多不多?”
“你兩個妹妹說要紅葉,讓你撿些回來。”
他一直以為薑岐早上練武不過去去香山附近而已,哪裡知道薑岐會跑去箭扣長城?
薑岐笑道:“師父,我天沒亮就要上山,沒留意呢!”
“紅葉容易,我明早給帶回來。”
他壓根不用去香山,箭扣長城附近就有紅葉。
師徒兩人邊走邊說話。
薑岐看著廠門口剛剛貼出來公示的那個主管後勤副廠長名字,有些詫異。
“師父,這個魏成魏主任不是李懷德一派的人麼?”
“怎麼還提拔他?”
“跟李懷德的人,可沒幾個好東西……”
他記得秦淮茹手上那張壓製賈張氏的公房證明,就是這個魏主任開的。
趙師傅道:“魏成算是李懷德派係裡難得的正經人。”
“再加上李懷德病後,一直是他主管後勤這塊,業務熟悉。”
“老聶親自調查過的,說什麼不醃魚來著……”
薑岐呲牙一樂。
“師父,那叫瑕不掩瑜……”
眼瞅著趙師傅蒲扇一般的大手就要拍下來。
薑岐連忙笑道:“聶叔看人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
“師父,彆揍!”
趙師傅哈哈大笑:“誰要揍你了?”
“我又不是吳九獅!”
薑岐苦著臉道:“師父不怎麼揍我了,現在揍我的人是師姐……”
趙師傅問道:“為什麼?”
“你師姐才那麼點大,能揍到你?”
薑岐直撇嘴:“師父還沒突破,師姐卻突破了,揍我一揍一個準!”
趙師傅被薑岐逗得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哈,該!”
師徒兩人說說笑笑間,眼看快到廠辦大樓。
趙師傅又問道:“這個周五重陽節,回家吃飯嗎?”
“老爺子說想吃你親手做的重陽糕。”
薑岐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從吳九獅跟葉清靈到了四九城,他又娶了婁曉娥之後。
一般過節都是中午去壽比胡同,晚上帶婁曉娥去婁公館。
此時聽孫伴鶴想吃重陽糕,連忙應道:“等周五那天我提前備好材料,上午過去做重陽糕。”
四九城的重陽糕與彆處不同。
用傳統宮廷小吃中的豌豆黃,搭配上京糕、青梅、冬瓜條、地瓜乾、紅小豆、麻仁等9種原料烹製而成。
寓意吉祥美好。
趙師傅笑道:“成,橫豎你最近采購任務不多,早些過去也好。”
薑岐朝趙師傅揮揮手:“師父,那重陽節見。”
回到采購科大辦公室,不出意外玻璃板下麵又沒有采購單子……
薑岐笑嘻嘻地問道:“李叔,張嬸,跟你們打聽個人……”
張嬸問道:“誰?”
薑岐指指大門方向。
“今天貼出的公示,新任管後勤的副廠長是魏成。”
“他人品怎麼樣?”
采購科也屬於後勤部門,那個魏成很快將成為他們的頂頭上司。
李出納想了想,才道:“風評要比死鬼李懷德好得多。”
“業務水平也夠了。”
“他不像李懷德,馬科長,尤建軍那幾個,一般不會給人穿小鞋。”
“不過誰要是想走走門路,送點什麼的,他也會收。”
張會計笑道:“算是個普通人吧……”
“沒什麼好特彆……”
薑岐心裡愈加有些詫異……
如果僅僅是個普通人,楊廠長聶副廠長怎麼可能提拔這麼一位?
內中必定有什麼隱情……
活血是背後藏著大神,聶副廠長抹不開麵子……
薑岐笑道:“普通人也好,高人也好,等以後打幾次交道就知道了……”
張會計忽然悄悄地問道:“小七,你們院裡有個學徒鉗工叫什麼秦淮茹的,是吧?”
薑岐道:“有的呢,就住我隔壁。”
“張嬸,你怎麼忽然問起她來了?”
張會計悄聲道:“廠裡都傳遍了,那是個蛇蠍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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