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師叔,您真是個大大的好人!”
傻柱哈哈大笑。
“都教了,有些菜式他自己掌控不了。”
“慢慢學著吧!”
說著拎著今天中午領導招待餐留下的飯盒,跟薑岐一起離開工人食堂。
傻柱騎上薑岐的二八大杠,兄弟兩人回到南鑼鼓巷95號院。
前院西廂房門口。
閆阜貴難能可貴的沒有擺弄他的花花草草。
打了盆水,小心翼翼擦拭著一輛讚新的自行車。
薑岐笑道:“喲!”
“三大爺,您也買二八大杠了!”
閆阜貴消瘦的麵龐上,滿是興奮的光。
“小七出差回來了?”
“你說的真沒錯,這車啊,果然降價了!”
“不枉我辛辛苦苦攢了兩三年的工業券跟自行車票!”
傻柱看著閆阜貴的嶄新的自行車,有些羨慕。
如今自行車的價格降了下來,他卻還沒有攢夠工業券,錢他倒是不缺。
今年八月後,自行車降到一百六十塊一輛,需要五十張工業券。
他如今工資漲了十來塊,一個月能有五張工業券。
不過家裡買其他東西也要工業券,一直攢不下來。
再說了,除了工業券之外,自行車票也是需要的。
那個更是稀缺……
薑岐微微一笑。
“三大爺,您好好愛惜騎著,我們先進去了。”
傻柱推著薑岐自行車進了中院。
神色有些黯然。
這年頭的男人,誰不想要一輛二八大杠呢……
薑岐笑了笑:“柱子哥,你先來耳房一下。”
傻柱停好自行車,問道:“小七,等我熱好飯菜就過來喝酒了,現在來做什麼?”
薑岐悄悄往傻柱手裡塞了五十張一疊工業券還有一張自行車票。
他曾經心心念念的自行車票,也早就被抽出來了。
既然現在他已經不需要,自然全部給了傻柱。
傻柱拿著一疊票據,愣了半晌。
“小七,你怎麼攢下這麼多工業券?”
“居然還有自行車票?”
薑岐豎起手指輕輕“噓”了一聲:“柱子哥,彆問,問就是師父給的。”
“等周末就去買吧。”
“手頭大黑十夠的吧?”
傻柱眼中淚光一閃,連連點頭。
“夠的,夠的!”
他跟冉秋葉雙職工,現在又不會被秦淮茹那朵盛世白蓮吸血。
喂小小的奶粉都是薑岐給他的。
手頭很寬鬆。
傻柱緊緊攥著工業券與自行票,輕聲道:“小七,做兄弟的就不說這個謝字了。”
“我先回去熱菜。”
“咱們好好喝一杯!”
薑岐笑道:“成!”
正在此時。
中院西廂房裡,傳來一陣摔碗摔盆子的聲音。
瞬間雞飛狗跳了起來!
薑岐走出耳房,對著西廂房房門似笑非笑地道:“賈大媽,秦姐!”
“你們婆媳又鬥法呢?”
“我這有批發來的鍋碗瓢盆,要不要給你們婆媳砸個痛快?”
西廂房裡頓時安靜了。
棒梗打開門,衝了出來,滿臉氣得通紅。
“小七叔,您可算回來了!”
“您出差這幾天,天天鬨騰!”
“這日子實在沒法過了……”
說著,喉嚨裡帶了幾分哽咽。
薑岐摸摸棒梗的頭。
略略抬高了音量:“棒梗啊,以後你奶奶你媽媽砸什麼,你也砸什麼!”
“彆憋屈!”
“她們砸得越多,你也跟著砸得更狠!”
“把整個家都敗光了,她們自然也就消停了!”
棒梗用力點頭!
“小七叔,我聽您的!”
賈張氏嘟嘟囔囔地道:“這小壞種,又帶壞我的棒梗!”
秦淮茹冷笑道:“小七帶壞棒梗?”
“這不是您一直在帶壞的麼!”
“東西也是您先砸的,可彆又賴上我!”
賈張氏惡狠狠瞪著秦淮茹。
薑岐就站在門外,她可不敢再回嘴。
不然那小壞種不定還得教會棒梗些什麼!
薑岐接受到賈張氏一波一波的情緒值。
朝棒梗笑了笑:“看,你那兩位現在不就消停了?”
棒梗眉花眼笑。
“我就知道,小七叔最厲害了!”
“什麼事都能想出辦法!”
薑岐拍拍棒梗:“快回去做功課吧。”
“記得誰砸壞了東西,就叫誰買!”
“小七叔這有批發的鍋碗瓢盆,一張大黑十一個!”
這話一說。
非但棒梗腳下一個踉蹌,就連屋裡那對婆媳都渾身汗毛一炸!
薑岐立即收到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憤怒情緒值!
樂得哈哈大笑!
薑岐想了想,又走去東廂房敲敲門。
“一大爺,您在家嗎?”
易中海打開門。
“小七,什麼事?”
薑岐問道:“一大爺,冶金部發給您那張圖紙呢?”
“給我看看。”
這圖紙並不是什麼保密的東西,廠裡每個八級鉗工都有一張。
甚至四九城其他工廠裡的八級鉗工都有。
易中海道:“在桌子上呢。”
“小七,你要看那個做什麼?”
薑岐走進桌子看著那張圖紙,果然上麵也是密密麻麻的標注!
跟趙師傅這張一模一樣。
薑岐忽然念頭微微一動!
這難道是做什麼極其精密的機械?
需要最為精準的零件,所以要從所有八級鉗工裡找手藝最好的那一個?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