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他酒醒了,我再問問……”
薑岐忽然擠眉弄眼一笑。
“師父,我知道了!”
“是不是當初您天天做飯給老爺子師母做飯吃來著?”
“所以老爺子才選您做女婿?”
趙師傅抬腳欲踢!
“臭小子,你師父那會子做飯還沒現在的手藝呢!”
“還不回去上班!”
薑岐哈哈大笑,從副廠長辦公室竄了出去。
他今天沒有采購任務,索性騎著自行車從鼓樓鐘樓什刹海一路逛回南鑼鼓巷。
不想辜負這四九城最好的季節……
才到南鑼鼓巷。
遠遠隻見許大茂戴著帽子口罩,鬼鬼祟祟從福祥胡同口出來,朝95號大院走去……
順著牆根子走路,東看西看,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
不由得有些詫異,許大茂難道也學會了賈張氏那一招?
騎著自行車走到許大茂身後。
叫道:“大茂哥,你做什麼呢?”
許大茂被薑岐這一嚇非同小可,懷裡揣著的紙包瞬間掉了出來!
不但藥材灑了一地,甚至還有一包類似香灰的東西……
薑岐不是葉清靈,他可不認得什麼藥材……
不過想想許大茂那男人隱疾,猜也能猜到……
許大茂手忙腳亂的將藥材收好。
幽怨地看了薑岐一眼。
“小七,你騎個自行車都沒聲啊!”
薑岐指了指藥包。
“是許叔許嬸讓你喝的吧?”
魯小梅絕對不會乾讓許大茂喝香灰的事……
許大茂索性取下口罩,歎了口氣。
“藥是我爸去抓的……”
“香灰是我媽去求來的,說是讓小梅喝……”
“我媽堅信問題在小梅不在我……”
“我能有什麼辦法……”
薑岐跟許大茂一起朝95號大院走去。
邊走邊道:“大茂哥,藥不是混吃的。”
“你要真的治病,也得去找個靠譜郎中看看。”
“這藥萬一吃出什麼毛病,那更難辦……”
“至於這香灰,你不想挨揍的話,趁早扔了……”
許大茂想想魯小梅那性子,渾身抖了抖。
輕聲問道:“小七,當真香灰沒用?”
薑岐恨不得一巴掌將這馬臉抽飛。
“大茂哥,你什麼時候看過人喝香爐灰喝好的?”
“扔了吧,不然今晚上這頓揍,你鐵定挨結實了!”
許大茂連忙將香灰紙包扔了!
進大門,吳疤子媳婦劉三根媳婦跟於莉都在。
這三位的威力不用說都知道,必定又在傳什麼八卦。
許大茂看見於莉就覺得心裡發毛。
急忙說了句:“小七,莪先回後院!”
於莉也惡狠狠瞪著許大茂:“滾!”
“老娘看見你就有氣!”
薑岐看著瞬間變身鬥雞的於莉,好笑地道:“大茂哥,快去吧。”
轉頭跟吳疤子媳婦劉三根媳婦於莉打招呼。
笑道:“今兒又有什麼新聞?”
於莉道:“新聞倒不是,算是舊聞。”
“還真跟那臭流牤有關。”
薑岐忙道:“大茂哥不是什麼太監,那些瞎話彆傳了。”
於莉當然知道許大茂不是什麼太監。
她妹妹於海棠就是被許大茂霍霍的。
前幾天終於跟那個奇醜無比的車間主任離了婚。
於家的姑娘就是這麼彪悍,什麼離婚影響名譽,將將就就過一輩子的念頭壓根沒有。
所以於莉剛剛才會看著許大茂,哪哪都想揍。
不過奇怪的是,於莉一見許大茂就恨得後槽牙子癢癢。
見了魯小梅倒還不錯,至少麵子情是有的。
難道是因為魯小梅一日三餐按九頓的揍許大茂,讓於莉心裡暢快?
於莉道:“許嬸不是住福祥胡同去了麼?”
“這幾天她天天去各處觀音廟拜神……”
“懷柔紅螺寺的一百零八級台階都被她踩低了三寸……”
“說來也是可憐,一個台階一個頭的磕……”
薑岐心尖微顫,終於明白那包香灰的份量。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薑岐問道:“然後呢?”
於莉道:“連寺裡的僧人都看不過去,不許她再拜……”
“怕出事……”
“聽說最後還是被兩個僧人扶下來的……”
“這已經好幾天前的事了……”
“後來不讓她去紅螺寺,她又信上了什麼什麼大仙送子……”
“被片兒警以封建迷信連大仙跟許嬸一起抓了……”
“批評教育好一頓才放出來……”
“這就今天的事。”
薑岐這才知道香灰的來由……
難怪許大茂從福祥胡同出來,戴著帽子口罩,鬼鬼祟祟……
啼笑皆非地道:“於莉嫂子,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
於莉奇道:“小七,你忘了?”
“我家不就住在福祥胡同?”
“那年我結婚,你跟傻柱還有那個臭流牤都去過的啊!”
“當時還有劉光齊呢!”
薑岐笑道:“還真不記得了。”
心中暗道,於海棠離婚肯定住娘家。
可彆讓她碰見許大茂又被纏上才好。
許大茂那馬臉孫賊是少……,具體功能並不影響……
薑岐朝於莉招招手:“於莉嫂子,你這樣……”
於莉先是罵了一句。
“那臭流牤他敢!”
然後又笑道:“成,就這樣辦!”
薑岐嘿嘿一笑,拍了拍巴掌!
嘿!又小小坑了許大茂一把!
不過總比他去霍霍於海棠強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