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放學步車裡,我好喂他吃飯。”
學步車是很早以前就從抽獎輪盤裡抽出來的。
當時準備給蘑菇蛋用。
不過蘑菇蛋沒用上,現在的蘑菇蛋早已健步如飛,更加用不上了。
薑岐看見冉秋葉總是拿布帶子係著小小學走路。
這才記得將學步車拿出來。
對傻柱冉秋葉兩口子當然隻說是從百貨商場買回來的。
笑著將小小放進學步車裡。
“乖徒弟,自己走路啊。”
小小笑嘻嘻地喊:“絲忽!”
冉秋葉搬了個小馬紮給小小喂飯。
馬上就要滿周歲了,冉秋葉正逐漸減少喂奶的次數,輔食喂得多些。
傻柱給薑岐倒上酒笑道:“來,喝一杯。”
“看這天氣,最多這兩天就要下雪了。”
“我燒炕的時候,把你那邊的炕也點著了。”
“等會你回去暖和些。”
薑岐連聲道謝:“多謝柱子哥。”
又問道:“後院那倆熊孩子沒再鬨騰?”
傻柱道:“詭異的安靜。”
“但是我昨天中午見劉光天去食堂打飯的時候,似乎眼神不對勁。”
“怎麼說呢……”
“像是放著凶光……”
薑岐嚇了一跳,能被傻柱都看出來的眼底凶光。
那該是多大的恨意?
傻柱喝了口酒道:“劉光天總不至於真想將劉光福宰了吧?”
“畢竟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
薑岐笑了笑。
“自古手足相殘,兄弟鬩牆的事還少了麼?”
“我看是還得出事。”
“就隻算不出什麼時候爆出來。”
“我可沒有師姐那麼本事……”
傻柱道:“論理,劉光福也該揍上一頓。”
“哪裡有直接去咱們廠改戶主的?”
“他當他是秦淮茹呢!”
薑岐哈哈一笑。
“秦姐改戶主,那是因為她頂了職,名正言順。”
“劉光福這算什麼?”
“擺明了廠裡不會同意的事!”
傻柱笑道:“喝酒喝酒,不管他們的事!”
“橫豎都是隨了二大爺的根!”
“說起時間,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給二大爺紮紮好?”
薑岐攤攤手:“這就不知道了……”
此時的太平山婁家彆墅。
葉清靈正在給一位腦門鐺亮,雙目凹陷,明顯是粵省人長相的中年人看診。
人是婁一嘯帶回來的,來頭極大……
姓藿……
若是薑岐在的話,定然一眼就能認出來……
此人紅色背景極深,就連死後都身披國旗葬在八寶山……
葉清靈道:“藿先生不過偶染風寒而已,沒什麼大事。”
“不用太緊張,喝上幾服藥就好。”
藿先生道:“那怎麼會咳嗽這麼久……”
葉清靈淡淡一笑。
“你開始看的那個中醫用錯了藥。”
藿先生張大嘴巴:“啥?”
他去看的中醫當然是名醫,居然用錯藥?
葉清靈打開藥箱,提筆寫下一張方子。
“都是尋常藥材,街上隨便哪家藥店都能抓到。”
“我就不給你抓藥了。”
“連服三天就好,再咳嗽砸我招牌!”
說著關上藥箱,朝婁一嘯譚嵐青婁曉娥點點頭。
抱了抱在地上玩耍的蘑菇蛋,飄然而去。
藿先生半晌才問道:“婁生,這位小神醫成不成的?”
婁一嘯急忙朝門外看去,見葉清靈已經回了隔壁院子。
才輕聲道:“清靈的醫術可不在施今墨老爺子之下,你說成不成?”
藿先生常去四九城,棒棒北島那場戰爭後,聯係更是緊密。
今年十五周年國慶,藿先生更是站在了承天門城門樓子上……
他自然知道施今墨。
笑道:“那我回去試試,不然半夜咳得難受……”
“也吵得燕妮跟堅妮都睡不好。”
他有三位妻子,燕妮是正室。
從貧賤之時跟在藿先生身邊,算是糟糠之妻。
堅妮是二房姨太太,是藿先生初戀情人。
隻不過因為藿母的原因,一直不肯承認這個姨太太。
一直等藿母辭世,堅妮的身份才真正公開……
此時的三太太也還沒進門……
藿先生跟婁一嘯閒談幾句,起身告辭。
他住在香江薄扶林沙宣道,離這邊不算太遠。
等藿先生走了後,婁曉娥才笑道:“爸爸,您怎麼認得藿先生的?”
婁一嘯道:“五十年代,他支助北島戰爭不少,從那時候就認得了。”
“當時在鷹醬的製裁下,實行禁運。”
“是他跟壕鏡南光公司合作,將汽油、柴油、藥品、麻包、五金、輪胎等禁運物資,源源不斷送去戰場。”
“後來便換成了國資背景的華潤公司。”
婁曉娥道:“好厲害啊!”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這些事?”
婁一嘯看著傻女兒笑了笑。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現階段,你隻要好好帶著蘑菇蛋就成!”
“等小七過來後,再發展事業不遲……”
對那條過江龍女婿,他是又忌憚又欣賞……
婁曉娥撇撇嘴。
“爸爸,我小時候您也教過莪做生意的!”
譚嵐青忍不住噗嗤一聲樂出了聲。
“曉娥,你還記得怎麼做生意?”
“不是天天帶著蘑菇蛋瘋玩,就是跟馮丹一起胡鬨?”
婁曉娥哈哈大笑!
“偶爾氣氣小橙子多好玩!”
這時候,馮丹當然早就回了分社駐地。
譚嵐青笑道:“玩歸玩,鬨歸鬨,你小心當真將小七讓給她!”
“莫名其妙也弄個二房姨太太出來,到時候,看你拿石頭打天去!”
婁曉娥急忙道:“那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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