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滿臉苦笑:“彆說醫術了,我連給人針灸推拿都不能……”
“師姐早說了,我天生不是學醫術的料子。”
“聶叔,您怎麼這麼問?”
聶副廠長低聲道:“刁書記莫名其妙得了急病,他家裡人正滿世界找名醫神醫呢。”
“清靈回來了沒有?”
“她要是在四九城,也好去看看。”
薑岐裝做聽不明白聶副廠長的試探。
微微搖頭:“師姐在香江,這麼遠的路,一時半會哪裡能回來?”
“再說了四九城裡的名醫神醫多著呢,刁書記的病嘛,多找幾家看看就好了。”
“中醫不成,不是還有西醫。”
“哪裡用得著千裡迢迢去香江請我師姐回來?”
聶副廠長將信將疑,皺眉問道:“小七,你真不會醫術,也不會銀針刺穴什麼的?”
薑岐想了想,見四下無人,身形一躍而起,摘了根樹枝。
隨手將樹枝削成根木針。
朝聶副廠長輕聲道:“聶叔,您忍著些兒啊。”
說著將木針往聶副廠長虎口處輕輕一刺。
“啊!”
聶副廠長悚然色變,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甩著左手,連連後退……
饒是他行伍出身,身經百戰,都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劇痛!
這種痛不在皮膚,不在肌肉,而在骨髓深處!
聶副廠長握著虎口,顫聲問道:“小七,怎麼回事?”
“就這麼輕輕一點,居然會這麼疼?”
薑岐攤攤手,笑道:“聶叔,我要給人用銀針刺穴的後果就是這樣……”
“所以,師姐說我天生學不了醫術……”
“就連按摩推拿都是如此……”
“聶叔啊,要不要試試我的按摩手法?”
聶副廠長左手劇痛難忍,終於相信了薑岐當真是學不了任何醫術……
“不試,不試,我才不會還自找苦吃!”
薑岐嘿嘿一笑。
“師父原來舊患犯了的時候,從針灸到按摩推拿都是師姐一個人做。”
“哪怕那時候她修為還不足,累得滿頭大汗,我也半點忙都幫不上。”
聶副廠長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小七,那你知不知道刁書記這場病是怎麼回事……”
薑岐笑了笑:“這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道理!”
“忽起暴疾也不是不可能嘛……”
見聶副廠長還想問下去,薑岐笑道:“聶叔,時間差不多了。”
“我該下公社去完成采購任務了啊……”
說著朝聶副廠長揮揮手,蹬著二八大杠離開。
聶副廠長看著薑岐遠去的背影,用力捏住自己虎口。
剛剛宛若觸電,又宛若小刀在體內刮骨淩遲一般的感覺,簡直讓他永生難忘……
不過,薑岐用木針刺穴隻是短短一瞬間而已。
刁書記從昨天早上開始高熱不退,寒戰連連,溲赤口乾,小腿疼痛徹骨……
到現在已經是一天一夜了。
薑岐就算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讓一個人疼上好幾天吧……
還要伴隨高熱寒戰……
聶副廠長哪裡知道……
當初的李懷德可是被薑岐一道內氣,足足折騰了一年多才死……
薑岐對李懷德下手的時候,修為還遠遠沒有現在這麼高……
隻不過這個刁書記卻沒這麼好命……
抱丹坐胯境界的薑岐絕對不會讓他看見正月初一的太陽……
聶副廠長一邊甩著手,一邊回自己辦公室。
正好碰見趙師傅上班,問道:“老聶啊,這又是什麼新功法?”
這年頭跟大成拳一樣的功法,比比皆是……
各式各樣,層出不窮……
聶副廠長看著趙師傅,苦笑道:“什麼新功法啊?”
“這是被你那寶貝徒弟用樹枝做的木針給紮了一下……”
趙師傅登時滿臉詫異。
“那臭小子不想活了,拿木針紮你做什麼?”
“等他回來,我抓住揍一頓給你出出氣!”
聶副廠長甩著手掌笑道:“彆,你那小徒弟我可招惹不起!”
到底還是心大的人好啊……
什麼都不去想,也不放在心上……
此時。
騎著二八大杠去秦家莊做采購任務的薑岐,大大打了個噴嚏!
“聶叔怎麼還在念叨我呢!”
“不就拿根樹枝碰了碰嘛!”
“真小氣!”
郊外的原野白茫茫一片,陽光雖好,氣溫卻是極低。
秦京茹笑嘻嘻站在村頭朝薑岐揮手。
“小七哥!我就猜你這兩天要來!”
“等會帶我回南鑼鼓巷唄!”
薑岐笑道:“不是昨天冬至祭祖才回來的,今兒又去?”
秦京茹皺皺眉:“小七哥,我要不回去,我媽媽又要給我相親了!”
薑岐推著二八大杠笑道:“多相親幾個也沒事,總要挑挑啊。”
“你還年輕,急什麼?”
秦京茹歪著腦袋問道:“小七哥,你不滿意穆老師嗎?”
薑岐笑了。
“我跟那個穆老師總共沒說幾句話。”
“哪裡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
“京茹妹子,你自己心裡滿意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選個不中意的,這一輩子漫漫長要怎麼過?”
秦京茹低了頭,想了半晌才道:“小七哥,那你等會還是帶我回去,莪慢慢想!”
薑岐笑道:“好!沒問題!”
“實在不行,讓三大爺再給你換個對象!”
“隻要謝媒禮夠了,三大爺絕對不會推辭!”
秦京茹想想閆阜貴的性子,噗嗤一聲笑彎了腰!
“小七哥說得對!”
“實在不成,讓三大爺給我換對象!”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