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聽了頓時大喜!
將什麼白紙扇,雙花紅棍拋在腦後!
舉起大拇指讚道:“老太太,到底是您見多識廣!”
“對,對,對,咱們小小以後就是文武全才!”
傻柱跟一大媽都聽不懂聾老太太在說什麼。
忙問道:“小七,這是怎麼個說法?”
薑岐笑嘻嘻地在小小脖子上掛了一個帶長命鎖的金項圈。
金項圈很重,十足真金!
然後將小小抱起來給冉秋葉。
“柱子哥,收了香案紅毯,這些抓周的小玩意都包好帶回去。”
“老太太,您跟秋葉嫂子幫著給一大媽解釋啊!”
“我去廚房裡端菜來吃飯!”
滿屋子裡的人看著十足真金的金項圈長命鎖,都眼皮子直跳……
這是什麼年頭啊……
哪裡還有人敢送金項圈長命鎖做周歲禮的……
連鍍金都不敢,何況十足真金……
聾老太太笑道:“沒事,這邊院裡又沒外人。”
“今兒給小小戴上,應個好日子。”
“等回院裡再收了。”
“老年間大戶人家的孩子啊,都有這個。”
“還有寄名符,小金手鐲兒,小金腳鐲兒。”
薑岐從廚房裡探出個頭。
笑道:“老太太,那些個我新生禮就送了,柱子哥沒給小小戴!”
“原先蘑菇蛋也是這麼齊齊整整的一套!”
傻柱將紅毯卷起收好,將抓周的那些小玩意都放在桌上。
除了小書本子,大半都是銀器。
傻柱問道:“老太太,這些小玩意呢?”
聾老太太笑得眼沒縫兒。
“柱子,這些也是你兄弟送給小小的周歲禮!”
“彆看是銀器,可都是老年間的物件兒!”
“難為他收集的這麼齊全!”
薑岐從廚房裡端著幾盤菜出來。
笑道:“蘑菇蛋滿周歲那會子的排場比這個還要隆重!”
“那些小玩意可都是嶽父嶽母跟師父準備好的!”
“清一水的足金鑲寶石!”
“我還是沒嶽父大人手筆大!”
一大媽終於反應了過來,怔怔看著薑岐。
“小七啊,你說什麼呢?”
“蘑菇蛋?滿周歲的時候?”
“嶽父大人?”
薑岐笑道:“一大媽,今年蘑菇蛋滿周歲的時候,我正在香江呢!”
傻柱收好東西,也去廚房端了兩道菜。
“一大媽,您彆問了。”
“反正記得蘑菇蛋還是您嫡親的孫子就好了!”
“他們爺倆啊,從來就沒生分過!”
“要記得保密啊,連一大爺都彆告訴……”
一大媽扯著衣襟抹眼睛。
“這就好,這就好,我的小七也就不會孤零零的淒惶了……”
傻柱拉著冉秋葉問道:“秋葉,開始老太太說的什麼胸,什麼肚,是什麼意思啊?”
冉秋葉笑道:“舊時候文人使用扇子,往往都不會將扇麵全部打開。”
“隻微微打開一小段,並且扇風的時候,也是微微的扇扇胸口就成。”
“這就是文人使用扇子的“文扇胸”的講究。”
傻柱問道:“那武扇肚呢?”
聾老太太樂道:“武將使用扇子的時候,可是得全部打開扇麵!”
“並且扇風的方位是肚子!”
“一來麼,是武將性格豪放!”
“要是和酸文人一樣,那還不成了娘娘腔?”
“如何上陣殺敵?”
“二來也是彰顯武將馳騁沙場的英雄氣概!”
傻柱連連稱讚!
“嘿!”
“到底還是咱們老太太見多識廣!”
聾老太太樂嗬嗬地打趣道:“柱子,你哪怕多看幾本折子戲呢!”
“也不至於這麼問了!”
“這是傳統老戲裡麵的講究!”
冉秋葉噗嗤一聲笑了!
傻柱不學無術的樣子,她最喜歡!
說話間,薑岐已經端著各式菜色上了桌。
薑岐笑道:“老太太,一大媽,今兒小小滿周歲。”
“咱們都多喝一杯!”
就連冉秋葉跟一大媽都倒了杯酒,笑嗬嗬地道:“乾!”
這天晚上,一行人回南鑼鼓巷95號大院的時候。
已經夜深了。
薑岐跟傻柱仍是先將聾老太太跟一大媽送回去。
然後再回壽比胡同來接冉秋葉跟小小。
這雪雖然停了,卻還沒化去,路麵上結著冰。
薑岐跟傻柱都是習武之人,下盤要穩得多。
要是聾老太太,一大媽,冉秋葉三人自己走回院裡,隻怕要摔跤。
才進中院。
隻見正房廊下的黑影子裡蹲著一個人。
雙手抱胸,瑟瑟發抖。
薑岐連忙道:“大茂哥,你怎麼了?”
“蹲這風窩子裡不冷麼?”
正房廊下可是正對著穿堂……
這雪風嗖嗖的……
許大茂哆哆嗦嗦地道:“小七……傻柱……快……”
“開門……讓我進去暖和暖和……”
傻柱這才看見許大茂連件棉大衣都沒穿。
就隻穿一件薄薄的線衫,在滴水成冰的季節裡直哆嗦……
傻柱連忙開了門。
籠起炭盆讓許大茂坐了,薑岐拿著傻柱的棉大衣給許大茂披上……
四九城的數九寒天是當真能凍死人……
不是開玩笑的……
冉秋葉看了許大茂一眼,先將小小放在學步車裡,將火炕也點上了。
正房裡的溫度終於緩緩上升。
許大茂抹了一把凍得趣青的加長馬臉,半晌才能說出話……
哆哆嗦嗦的道:“小七,傻柱,你們都去哪了……”
“這一晚上,險些沒將我凍死……”
薑岐滿臉詫異。
“小梅嫂子將你趕出來的?”
“怎麼不回許叔許嬸屋子裡,白白凍成這樣?”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