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安母親是傳統婦女,最心疼的就是自己兒子。
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
“你,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薑岐收回手掌,淡然一笑。
“我能做什麼?”
“就是問妹夫一聲,我妹妹要回家坐月子,他肯不肯”
李興安好容易才從半邊身體的劇痛裡緩和過來。
急忙道:“同意,同意!”
“明兒不用兩位舅兄來辦出院手續,我直接送雨水回去!”
薑岐笑了笑:“這就對了嘛。”
一大媽歡喜道:“雨水住回去好,我就在隔壁好照顧。”
傻柱道:“還是我早上過來辦出院,小七你去上班。”
在協和醫院陪著雨水說了一會話。
薑岐等人才告辭離開。
李興安將一行人送出醫院門口。
薑岐提醒道:“但凡婆媳不睦,最大的問題就出在這做兒子做丈夫的人身上。”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因為雨水生了個女娃,你疏忽了什麼?”
“我一直很看好你,可彆讓我失望!”
“咱們中院西廂房的那對婆媳,你總該還記得吧?”
李興安想起賈張氏跟秦淮茹那對宛若生死大仇般的婆媳。
後背心涼嗖嗖的。
急忙拱手道:“小七哥,您放心,我回去會問個清楚!”
“絕對不會賈大媽跟秦淮茹那樣!”
回到病房後,李興安拉開自己母親問道:“媽,這兩三天,您到底做了什麼?”
“雨水怎麼會那麼委屈?”
“執意要回娘家坐月子?”
李母皺眉道:“生了女娃,我有些不滿意,隨口說了她兩句……”
“誰家的媳婦連老婆婆說幾句就受不住?”
李興安眉頭大皺。
“媽,您糊塗啊!”
“一來生男生女是由我決定的,您怨不上雨水!”
“二來雨水那兩個哥哥,咱們真的惹不起!”
李母哪裡知道什麼染色體的事,撇著嘴:“我兒會武藝,還是治安局刑警!”
“怎麼惹不起兩個工人了!”
李興安歎了口氣,輕聲道:“這麼跟您說吧……”
“大舅哥揍我不用三拳,我就得倒地不起……”
“至於小七哥,他出一根指頭,我都受不住……”
“剛剛小七哥說的,整個四九城的形意拳門人在他麵前加起來都不好使,絕對不是騙人!”
李母大驚失色!
“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後生這麼厲害?”
李興安苦笑道:“他不但厲害,還是宋局的侄兒……”
“媽,等雨水回娘家坐了月子回來,您對她好點吧……”
“什麼重男輕女的話,千萬彆說了……”
“再說了,大哥不是給您生了兩個孫子了麼?”
“您還鬨什麼勁?”
李母想了想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道:“知道了,知道了……”
“我這就將你媳婦供起來……”
李興安看著自家母親犯了執拗,歎了口氣。
回病房服侍何雨水喝雞湯不提……
……………………
次日一大早,傻柱當真去協和醫院接何雨水出院。
哪怕是大夏天。
傻柱還是讓何雨水還是圍了紗巾帶上帽子口罩,才叫了輛三輪兒送回南鑼鼓巷95號大院。
李興安騎著自行車跟在三輪兒旁邊。
傻柱樂嗬嗬地道:“雨水啊,回咱們院裡坐月子最好不過了。”
“平時有一大媽跟你嫂子看著,我跟小七也放心……”
何雨水笑道:“傻哥真好!”
前幾年的傻柱對她可沒這麼用心,也就是跟薑岐親近了之後。
自家這傻哥才學會心疼妹妹的……
李興安苦笑道:“大舅哥,雨水,你們倒是開心了……”
“我且得挨上好幾頓罵……”
傻柱收了笑容道:“妹夫,這是我妹妹第一次受委屈!”
“我不希望看見第二次!”
李興安訕訕一笑:“沒有,必須沒有!”
傻柱帶著何雨水回南鑼鼓巷95號院的時候。
薑岐正在站在大禮堂門口,看著小圓臉護士張琴苦笑。
“小張護士,上午開會呢!”
“你們醫院今兒不過來開會?”
張琴笑道:“喏,那邊不是我們醫院的人?”
“我今天值班,不用來大禮堂開會。”
薑岐啼笑皆非:“不用來大禮堂開會還是來了……”
“那是找我有事?”
張琴笑嘻嘻地道:“沒事就不能找你這未來郡馬爺啊?”
薑岐頭皮發麻……
他為了護住趙師傅,不得已將自己打造成馮家郡馬……
其中多少真實,多少水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連連拱手道:“小張護士,大禮堂裡好幾千號人看著呢……”
“你就彆逗莪玩了。”
“是不是有馮丹的信?”
張琴笑嘻嘻地將信給薑岐。
“喏,信在這裡呢!”
“我大概後天回信,你寫好了去護士站送給我!”
“或者我上午過來開會的時候,你直接給我也成!”
薑岐笑道:“要是我不回信呢?”
張琴揮舞著小拳頭笑道:“那你就等著被各式各樣的大舅哥,小舅子揍!”
薑岐哈哈大笑。
將信收了,等中午午休時分再去小庫房看不急。
繼續回大禮堂學習文件,學習老人家著作。
鉗工車間那群女工,紛紛朝薑岐擠眉弄眼。
悄聲問道:“郡馬爺,又是郡主娘娘來信了啊?”
薑岐也壓低聲音道:“什麼郡馬爺,又在胡說八道!”
“學習,學習,領會精神!”
學習過後。
大禮堂中那些此起彼伏的講話,發言,撿舉,揭發,之類的破事。
隻要不牽扯到趙師傅,他向來不去理會……
就當是些八卦事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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