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從正房裡出來,笑道:“許大茂啊,柱子還沒回來呢!”
許大茂將手裡的母雞高高舉起。
“秋葉嫂子,雨水妹子不是今早回院裡坐月子?”
“我特地踅摸了隻母雞回來,等會讓傻柱做了,給雨水妹子補補身體!”
東廂房何雨水隔著門笑道:“大茂哥,謝謝你了!”
許大茂將母雞給冉秋葉,笑道:“秋葉嫂子,這個周末傻柱有空沒?”
冉秋葉道:“應該有空,等會柱子回來,你再問問他。”
許大茂嘿嘿一笑。
“周末我丈母娘過五十整壽,想請傻柱去做兩桌菜。”
薑岐聽得齜牙一樂。
“大茂哥,我還當你轉死性了呢!”
“居然還記得給雨水妹子買隻母雞燉雞湯!”
“原來是想柱子哥去做菜!”
“那你怎麼不請我去啊?”
許大茂覥著加長馬臉,看著薑岐訕訕一笑。
“小七,我這不是不敢請你麼……”
“萬一你又教我媳婦兩招鞭法拳法的可怎麼好?”
一句話說的滿院中人都嘻嘻哈哈得笑了起來。
魯小梅的鞭子現在練得純熟之極……
許大茂沒少被魯小梅抽得從後院滾到中院再滾去前院……
薑岐臉上笑容愈加稀奇古怪了起來。
“大茂哥,你怕不是忘了,那鞭法柱子哥也會!”
許大茂眨眨眼,加長馬臉上難得的露出幾分不好意思……
“小七,彆說,還真彆說……”
“我現在看著你比看著傻柱的時候要發毛的多……”
“你但凡朝我瞪瞪眼,我都覺得後脊背發涼……”
這當兒。
傻柱也下班回來了,手裡擰著一條鯽魚。
看著許大茂直樂:“那是因為小七的武藝比我高!”
“原來素素師姐在的時候,跟我說過,那就叫殺氣!”
“就你這戰五渣的小身板,連小梅弟妹都打不過!”
“還敢去看小七眼神?”
許大茂一把操起正房廊下的母雞,舉在傻柱跟前獻寶。
“傻柱,這隻母雞燉了給雨水妹子補身子!”
“你周末去莪老丈人家做兩桌菜唄!”
傻柱見不得許大茂那張加長馬臉,輕輕一腳將他踢開。
笑道:“行了,雞放下,周末我就過去!”
許大茂慣常能屈能伸的很,在薑岐傻柱跟前下跪叫爺爺的時候都不是沒有過。
將那母雞往傻柱手裡一塞。
嘿嘿笑道:“傻柱,等周末我們一起去啊!”
說著樂嗬嗬進了月亮門。
傻柱停好二八大杠,站在東廂房窗戶下。
何雨水坐月子,他就算是哥哥也不好怎麼進去。
出聲問道:“雨水,晚上喝鯽魚湯還是雞湯?”
“我現在好殺雞殺魚。”
何雨水笑道:“傻哥,我喝鯽魚湯,不過,要小七哥做!”
傻柱齜牙一樂。
“得,小七,是你的活計!”
“這小丫頭,居然還嫌棄她哥哥的手藝了!”
哪怕何雨水已經生了孩子,在他眼裡依舊是個小丫頭……
薑岐從傻柱手裡接過鯽魚,笑道:“好嘞,我這就劏魚做湯!”
東廂房裡。
李興安笑道:“雨水,你這兩哥哥還真是寵你!”
何雨水瞅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道:“你知道就好!”
“看你以後還敢得罪我!”
李興安連連拱手:“不敢,可不敢!”
昨晚薑岐在他肩膀上輕輕按了一下的滋味,直叫他刻骨銘心……
……………………
過了兩日。
紅星軋鋼廠大門口,紅通通的光榮榜又貼了出來。
劉光天的名字躍然紙上。
易中海是最怕被發配去支援大三線的人。
將那光榮榜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看了看。
沒有自己的名字,一顆心才落進肚子裡。
他也是讜員,還是八級鉗工。
雖然夠不上當全派,卻在順水洗手的範圍內……
這三個多月,背靠背撿舉他的人不是沒有……
尤其是當年賈張氏潑他跟秦淮茹的那身汙水……
時不時被人擰出來爭鬥,交代……
還好不屬於“四不清”……
他還算是能說清楚……
隻是當他看見劉光天的名字的時候,不由得有些懵圈。
劉光天還不過是鍛工學徒,他怎麼會去支援大三線建設?
易中海眼底忽然浮現一張白淨俊朗的臉……
難道又是那小壞種乾的……
正想著薑岐,薑岐的臉就從虛幻成了真實……
“一大爺,您盯著光天的名字做什麼?”
“他還不過是個學徒,是您將他弄去支援大三線建設的?”
“二大爺跟您是前世冤家今生債主咩?”
“就連人家都偏癱病退了,您還要將他兒子送去窮鄉僻壤?”
薑岐話音剛落,原本烏泱泱擠在光榮榜下的圍觀人群。
齊刷刷離開易中海數米之外……
原來這濃眉大眼的八級鉗工易中海,居然背地裡是這麼個貨色……
這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易中海瞠目結舌看著薑岐……
哆嗦著嘴唇,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這小壞種……
又活脫脫挖坑埋了他……
正在此時。
劉光天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
雙目通紅,罵道:“易中海,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的姥姥!”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