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願找個化勁高手,狠狠打上一架,也不願陪曉娥逛街!”
“無量那個天尊的,都不知道一條裙子要試三個顏色做什麼!”
兄弟兩人正說著話。
隻聽許大茂在外麵甕聲甕氣地道:“小七,傻柱,開門!”
薑岐一聽許大茂那聲氣就樂了。
“大茂哥這倒黴催的,今晚又挨揍了?”
說著打開門,將許大茂放了進來。
見他好好一件的確良襯衫,被抽得稀爛,渾身全是紅道道。
細看來,又不怎麼像鞭子印記……
哭笑不得地道:“大茂哥,今天又是作了什麼妖?”
許大茂垂頭喪氣往桌子旁邊一坐。
伸手就去拿傻柱的酒杯。
被傻柱嫌棄地瞪了一眼:“不會自己去拿個杯子來喝?”
薑岐先從抽屜裡“取”了一管藥膏,又給許大茂拿碗筷酒杯。
傻柱給他倒了杯酒,問道:“在哪揍的?沒聽見後院裡的殺豬叫啊?”
許大茂恨恨不已。
“今晚咱們廠裡放電影不是?”
“我拿了張票給小梅。”
“好巧不巧,她坐在廣播站那一排……”
“閒言碎語聽了個夠……”
“才看完電影,在廠裡就揍了起來……”
薑岐“哈哈”一聲樂了。
“小梅嫂子看場電影都帶鞭子去?”
許大茂一張加長馬臉上滿是愁容……
“不是鞭子,就是拿樹枝抽的……”
“抽斷好幾根……”
傻柱道:“所以說你傻茂半點沒錯!”
“你給小梅弟妹電影票,怎麼往廣播站那群娘們中放?”
許大茂愁得直薅頭發……
“我給小梅選的是最好位置,哪裡知道附近全是廠廣播站的小娘皮……”
薑岐樂的不成,這馬臉奸賊也真是倒黴催的……
許大茂喝了幾杯悶酒,酒勁上湧……
灰心喪氣地道:“小七,傻柱,我,我想離婚了……”
“這麼揍下去,不等她揣上娃,我先要被揍死……”
薑岐下意識的看了後院方向一眼。
“大茂哥,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
“被小梅嫂子聽見,抽死你都算輕的!”
許大茂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這日子生不如死啊……”
想當年許大茂也是這南鑼鼓巷響當當一個大壞種。
扇陰風,點鬼火,打悶棍,下黑手,什麼破事不乾?
這才娶了魯小梅多久,生生被揍成了個哭包子……
薑岐又是好笑又是替這馬臉孫賊點了一大排白蠟燭……
“大茂哥,小梅嫂子可是你自己當初看中的。”
“漂亮能乾,身材好,能吵架,能打架,還能喝酒,事事都可在心巴上。”
“為了她你連京茹都不要了。”
“這才過了多久日子,就要離婚?”
許大茂眼淚汪汪。
“我當初哪裡知道她打架,全是往我身上招呼啊……”
“這一年多來,你們看我這臉上身上能有幾天是完好的?”
傻柱樂得不行了。
仰脖子乾了一杯酒,笑道:“馬臉孫賊,哥早就讓你跟著莪學武藝。”
“你自己不學,能怪誰?”
許大茂悶悶地喝了口酒,抹了一眼淚,問道:“小七,你們師門有什麼速成功法沒有?”
“隻消學上兩三天就能揍小梅的那種?”
薑岐好笑地道:“誰學武藝不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你沒見我天天早上去郊外?”
“這速成功法我可沒有。”
許大茂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學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他壓根吃不得那些苦……
正在滿心淒惶的時候,中院裡魯小梅的聲音響起:
“許大茂,許大茂!”
“你又去哪了?”
“還不回家?”
許大茂渾身一激靈,結結巴巴地道:“小……小……小梅……”
“我……我……在……耳房……”
魯小梅聽說在薑岐耳房裡,臉色緩和了下來。
嬌聲笑道:“快回來,我給你補衣裳,擦藥膏!”
薑岐看看許大茂身上那裝若抹布的的確良襯衣。
哭笑不得地道:“小梅嫂子,這衣裳彆補了……”
“給大茂哥換件新的!”
魯小梅笑盈盈地道:“小七,誰家有那麼些閒錢又做新衣裳呢?”
“補補,以後穿裡麵沒事!”
頓了頓又道:“還不出來!”
許大茂放下酒杯,一步三挪的往門外蹭……
忽然回頭,低聲道:“小七,傻柱,以後我再挨揍……”
“你們彆看熱鬨了……”
“救救我……”
薑岐笑了笑:“好!不過我明天要出差!”
“柱子哥,大茂哥的事交給你了!”
傻柱喝著酒笑道:“要是莫名其妙挨的揍我才救啊,要是這孫賊自己作死,我可不救!”
許大茂歎了口氣,開門出去。
跟魯小梅回後院西廂房不提。
這邊傻柱跟薑岐再喝了一回也就散了。
次日。
薑岐背上背包,坐綠皮火車離開四九城……
在“哐哧”“哐哧”“哐哧”的聲音中,距離香江越來越近……
香江那邊,還有一個巨大的麻煩要解決……
他此時還不知道,婁曉娥早已接受了馮丹這位姨太太……
甚至,連宮素素的心思,也隱隱約約被她發現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