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選傑也不遑多讓。”
“他本是姚宗勳弟子,卻直接將自己說成是王薌齋的關門弟子!”
“師徒成了師兄弟!”
薑岐哈哈大笑,這大成拳裡都什麼破事!
宮素素拉著葉清靈笑道:“清靈師妹,等會削一堆胳膊大腿回來,你不還得管接上?”
“不怕麻煩嘛!”
葉清靈聽得連頭都要大了。
“你們兩個不能不削胳膊大腿?”
薑岐哈哈大笑。
“那就不削,用牛毛細針,疼他們三天三夜!”
“滿地亂爬也不錯!”
葉清靈道:“師父,反手給師弟來上一下子!”
“一來香江就放飛自我!”
吳九獅哈哈大笑,作勢要揍!
薑岐將蘑菇蛋舉起來,笑道:“師父,看在您這怪徒孫份上,彆揍了啊!”
吳九獅抱過蘑菇蛋,樂嗬嗬地道:“蘑菇蛋啊,以後長大了可千萬彆學你這無賴爸爸!”
“五行欠打,命裡缺揍!”
蘑菇蛋奶聲奶氣地道:“好,聽師祖爺爺的!”
薑岐鬱悶地道:“五行欠打,命裡缺揍的人,明明是大茂哥那馬臉奸賊!”
一句話說得滿車的人都笑了。
宮素素更是樂不可支。
“如今許大茂不是天天被他媳婦揍?”
薑岐鄭重點頭。
“還多虧咱們師父送得那條長鞭啊,小梅嫂子如今簡直是如魚得水,如虎添翼!”
吳九獅哈哈大笑。
下了汽車渡輪,一行人回九獅武館。
隔壁何記士多店商住兩用,何記一家就住在二樓上。
薑岐敲開大門,進屋跟何記談價格。
如今香江房價並不貴。
何記士多店樓上樓下加起來也不過千多尺。
按照五十多香江幣一尺的市價,不過五六萬就能拿下。
何記也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在香江如今大環境極度不景氣的情況下。
張口就要十萬。
薑岐問道:“姚氏武館給你開的價?”
何記並不說姚氏武館,隻道:“士多店做不下去,總要做點彆的生意。”
“薑生,十萬不貴的。”
“要不是看在咱們也做了一年街坊的份上,起碼得要十二萬。”
薑岐當然不是拿不出這十萬香江幣。
隻不過沒有人願意做水魚。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薑岐無聲地笑了笑。
“六萬,這是底價。”
“過戶手續,稅費都是我的。”
“你要不願意,那就不談了。”
“至於姚氏武館那邊,從今天開始,他再敢跟你談房子半個字,都算我輸!”
薑岐拍拍手掌走了出去。
站在九獅武館大門笑道:“素素師姐,該走了!”
“咱們今天去砸了姚氏武館的招牌!”
還站在何記士多店門口的何記,臉色陡然一變……
他好像忘記了九獅武館剛剛開業時候的盛況……
當時可是足足打遍了整條街……
薑岐懶得理會麵色難看的何記,帶著宮素素揚長而去。
旺角。
姚氏武館。
薑岐看見那寫著姚氏大成拳的招牌,當先一拳轟了出去。
招牌瞬間落地!
“砰”的一聲,四分五裂!
薑岐朗聲笑道:“王薌齋的徒子徒孫們,給小爺滾出來!”
姚氏武館是姚宗勳一脈傳人,而此時的姚宗勳還在四九城新街口搬磚……
來香江的不過是他弟子而已。
薑岐一拳打碎姚氏武館招牌,武館裡的弟子自然紛紛湧了出來。
宮素素一看就樂了。
看來去年被打斷腿的那家夥,還當真是矮子裡麵拔將軍……
眼前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
連王道莊那樣的暗勁棒槌都沒一個……
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人,拱手問道:“請問大成拳姚氏一脈怎麼得罪這位了小兄弟?”
他當然認得宮素素,卻不認得薑岐。
宮素素在薑岐耳邊輕聲道:“這廝姓張,張城,姚氏武館館主。”
薑岐笑道:“也不算怎麼得罪。”
“我是九獅武館的。”
“就是你想跟我搶隔壁何記士多店?”
張城當即沉了臉。
“買賣房屋,自然是價高者得!”
“你跑上門來砸我招牌算是怎麼回事?”
薑岐好笑地道:“我是武者,不是生意人,不會跟人討價還價。”
“所以隻有用拳頭跟你談談了。”
張城怒道:“你們九獅武館簡直欺人太甚!”
“去年打斷我師弟兩條腿的賬還沒跟你們算!”
“今年你們又砸我招牌!”
薑岐輕描淡寫地道:“放心,放心。”
“今天我們出來的時候,師姐交代過了,不許削胳膊大腿!”
“所以,你們隻要閃開我這把牛毛細針就好!”
張城臉色驟變,喝道:“弟子們,注意防護閃避!”
薑岐右手一揚,一蓬牛毛細針瞬間出手!
霧蒙蒙一片飛出,旋即分散!
滿堂大成拳棒槌連同張城自己,個個眉心中插了一根牛毛細針。
與此同時,腦袋劇痛無比!
仿佛是被什麼小刀在腦仁深處攪來攪去……
薑岐並不打算當街殺人。
不然這枚牛毛細針直入靈台,神仙難救!
薑岐輕拍手掌,淡然一笑。
“從現在開始,你們有三天時間從這裡跪去九獅武館!”
“為王氏一脈對魯城宮氏八卦掌乾的那些破事,賠禮道歉!”
“還有,千萬彆想著自己拔出眉心處那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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