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城“撲通”一聲跪下了……
“葉大師,救救我姚氏武館滿門……”
“那人隻給了三日期限……”
葉大師滿眼都是無奈。
“我都打不過他,怎麼救你?”
彆說薑岐與葉清靈宮素素,葉大師連吳九獅都沒打過……
接著又問道:“那薑岐還說了什麼?”
張城道:“從旺角跪去油麻地,賠禮道歉……”
葉大師隻能道:“張館主,你若是不想受三天折磨,現在就從旺角跪過去……”
“他那手法,不是常人能扛下來的……”
當初陰宗老嫗可是給他形容過薑岐的手法……
宛若萬蟻蝕骨,寸寸淩遲……
張城沒了法子,站起身來,扶著同病相憐的兩名弟子……
跌跌撞撞回旺角姚氏武館。
點齊眉心中了牛毛細針的弟子,又去醫館接回那個口噴鮮血的白癡……
拿個擔架拖著,姚氏武館弟子一路從旺角三步一跪,跪去油麻地……
這番奇景,不但在香江武術界傳得沸沸揚揚……
就連香江百姓都議論紛紛……
九獅武館名噪一時。
甚至和記勝和,和記安樂,一安,數字K等各大堂口的雙花紅棍都暗地傳開了。
惹誰都不要去惹油麻地的九獅武館……
尤其是正罩著油麻地一帶的和記勝義,坐館與雙花紅棍紛紛約束手下四九仔與藍燈籠。
坐館道:“以後九獅武館的陀地費不許收,就算是賺個街坊人情!”
又對雙花紅棍道:“改天咱們過去拜會拜會那條過江龍。”
薑岐跟吳九獅當然不知道和記勝義那些事。
此時他正在武館二樓,看著跪了滿當當一地的姚氏武館弟子。
張城忍氣吞聲,磕頭哀求道:“吳館主,求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
“我們,我們姚氏一脈再也不敢撩虎須……”
“隔壁那房子不要了……”
吳九獅淡淡地道:“拜錯人了,求我做什麼?”
“我徒弟來了,這些事你找他。”
張城又朝薑岐拜了下去。
薑岐道:“看來插根牛毛細針,張館主還是腦子清楚了很多了啊。”
張城一聲不敢言語……
什麼叫腦子清楚了啊,明明是頭痛欲裂,劇痛難忍……
薑岐接著道:“我就不明白了,這條街的武館都知道我們要收隔壁小樓。”
“沒一個敢競價的。”
“你是哪根筋搭錯了線?”
“敢從旺角跑來油麻地跟我搶樓?”
張城不便將斷腿的倒黴師弟捅出去,隻是連連拱手作揖。
“薑生,等會出去就跟何記說,那樓我不要了……”
旁邊一名疼得快神誌不清的弟子道:“薑生,都是我家師叔惹的禍……”
“他到好,斷了腿養著,不用挨上這一針……”
張城急忙罵道:“閉嘴!”
卻哪裡還來得及……
薑岐笑了笑:“斷腿師叔是吧?”
“沒事,等會莪再過去給他一針就好。”
“彆的不多,牛毛細針量大管飽!”
宮素素忍不住噗嗤一笑。
誰家挨牛毛細針還帶量大管飽的?
張城是現在頭疼難忍,動不得手,不然高低得給那快嘴弟子幾個大比兜!
薑岐笑道:“房子的事就算翻篇。”
“大成拳王氏一脈的破事,怎麼說?”
張城轉過身,又朝宮素素拜了下去。
“宮姑娘,對不住。”
“既然是大成拳王氏一脈做的孽,我認。”
“畢竟同根同源,同氣連枝。”
“你要什麼賠償隻管提!”
回去他就將大成拳招牌改了,橫豎是忽悠……
教什麼拳不是教……
詠春拳難道不香嗎……
至於會不會誤人子弟,那跟他有什麼關係……
宮素素淡淡地道:“你不是要出十萬香江幣收隔壁小樓麼?”
“想必你能拿得出來……”
“那就十萬……”
張城一顆心都在滴血。
但是不受這三天頭痛欲裂的苦,還是滿口應承。
“好!明天一早我送現金過來!”
薑岐看著他,人畜無害的笑容又掛了出來。
“張館主,你知道不知道大成拳王氏一脈王道莊的修為是誰廢的?”
張城來香江已久,哪裡知道王道莊跟王玉芳乾得那些破事……
搖了搖頭。
薑岐道:“就是這位宮氏八卦掌首席弟子做的。”
“你最好彆想耍什麼花樣,不然被廢的人就是你!”
“還有,大成拳不許再在香江開館收徒!”
“再被我聽見大成拳坑蒙拐騙,誤人子弟,你開一處,我砸一處!”
張城連連點頭。
“薑生,我回去就改招牌!”
“以後教詠春!”
薑岐聽得一樂。
“你會詠春拳麼,教什麼教?”
張城小心翼翼地道:“我先去葉大師門下學上幾天……”
“再教學徒……”
這廝也是坑蒙拐騙習慣了的人,隻要練個花架子,不怕忽悠不來人……
至於黐手,二字鉗陽馬,木人樁……
那是什麼?
能吃嗎?
薑岐懶得理會這塊滾刀肉,抬手收回一眾弟子眉心的牛毛細針。
張城指著擔架上的倒黴蛋,問道:“薑生,那他呢……”
薑岐收回牛毛細針,在他眉間輕輕一點。
冷冷地道:“誰叫他多手多腳呢!”
“多疼一天,以儆效尤!”
張城無奈的讓一眾弟子抬著擔架下樓。
說來也是奇怪,薑岐牛毛細針一收,一群弟子俱都神色輕鬆。
張城下樓,先找和記士多店老板說了兩句話。
和記士多店老板頓時天都塌了……
等張城帶著一眾弟子走後,和記士多店老板戰戰兢兢進了武館。
看著從二樓下來的薑岐,臉上堆滿假笑。
上前拉著薑岐殷勤笑道:
“薑生,不如我們再談談收樓的事?”
“不要六萬,五萬,五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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