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正跟他合作呢。”
葉清靈輕聲一笑。
“商業的事我不懂得,不過他財運極好。”
“師弟怎麼不想著跟他合作?”
薑岐神秘兮兮地笑:“還不是時候。”
說著將藤編提梁食盒中的飯菜端出來。
果然有一份香氣撲鼻的醬肘子。
吳九獅開心大笑。
“嘿嘿!這個是你親自做的,不是天福號!”
薑岐拿出幾根大骨頭棒子去喂大黃。
一邊笑道:“我知道能來香江就準備好了材料。”
“在隔壁做好收著呢。”
大黃興高采烈的啃骨頭棒子,尾巴搖成了電風扇。
薑岐問道:“師父,大黃怎麼還不生小狗崽?”
“兩歲多了啊。”
“我還抱隻回去南鑼鼓巷養著玩。”
吳九獅原本喜滋滋的正叨了塊肘子皮。
聽薑岐一說,頓時神色古怪起來……
葉清靈抿嘴一笑。
“師弟,大黃都這麼大了,你連它是公母都不知道?”
“他是公狗,怎麼生小狗崽?”
薑岐瞬間大驚失色!
“大黃是男的?”
“這小騙子,騙了我這麼多大骨頭棒子,居然是男的?!”
宮素素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七師弟,原來你分不出公狗母狗啊!”
薑岐撓撓頭發。
“莪沒看見它跟小公貓一樣的鈴鐺啊……”
這下連吳九獅都笑得不行……
“臭小子,誰告訴你大黃也會有鈴鐺的?”
這邊正在取笑薑岐,婁曉娥帶著蘑菇蛋過來了。
聽說大黃是公狗也一樣大驚失色!
“啥?大黃是男的?!”
得,敢情這兩口子打一開始就弄錯了大黃的性彆!
薑岐的頭埋在八仙桌上,丟臉的不行……
宮素素問道:“曉娥,難道你原來遛狗的時候,沒有看見大黃翹起腳尿尿?”
婁曉娥道:“大黃小時候是蹲著的!”
“所以我一直覺得大黃是姑娘啊!”
“後來它在壽比胡同養,我也沒遛過它啊。”
大黃在壽比胡同的時候,壓根不用遛,開門就自己出去了。
辦完事才回院裡。
吳九獅看著這稀裡糊塗的兩口子,好生了笑了一頓。
吃過飯,讓葉清靈幫著寫了份全權委托書。
並將兩份樓契並證件等物都交給婁曉娥。
次日一早。
薑岐早早將婁曉娥叫醒,跟吳九獅等人一同去油麻地。
昨天姚氏武館的慘狀還曆曆在目,何記哪裡敢玩什麼花樣。
薑岐在樓下一叫,何記屁顛屁顛的就下了樓。
一同去辦手續不提。
而此時的九獅武館卻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以和記勝義坐館為首,帶著雙花紅棍與白紙扇草鞋。
幾名四九仔緊隨其後,手上拎著幾色禮物。
門外,還有一群四九仔與藍燈籠站得整整齊齊。
這架勢往九獅武館大門口一擺,嚇得前來看病的患者,都遠遠避開一旁。
葉清靈皺眉道:“來看病就排隊,約束手下的人,彆嚇到一眾街坊。”
草鞋上前拱手笑道:“葉神醫,我們是和記勝義的人。”
“前來拜訪吳館主。”
葉清靈掃了一眼坐館跟雙花紅棍,見雖然兩人都手上有血,不過都是暗勁修為,放下了心。
這樣修為的人再多,在宮素素手底下都不夠看。
輕聲道:“師父在樓上教拳,你們直接上去。”
“不要驚擾到學徒們。”
坐館朝葉清靈點頭笑道:“不會,不會。”
“我們就是去拜訪吳館主。”
說著當先朝二樓走去。
在樓梯拐角處,坐館問道:“這位傳說中的葉神醫居然這麼年輕?”
“你們能不能看出修為?”
雙花紅棍搖搖頭。
“隻知道很強,具體修為看不出來……”
吳九獅早就聽見和記勝義的人上了樓,坐在太師椅上一動不動。
宮素素早就飄然而至,侍立在吳九獅身後。
和記勝義坐館,堆出滿臉笑意。
先命四九仔送上禮物,這才說明來意。
白紙扇笑道:“吳館主,都是街裡街坊的,以後來往的地方還多著。”
“這信封裡是這兩年你們武館的陀地費,我都帶回來了。”
“以後也不用再交什麼陀地費。”
“我們堂口的兄弟要是受傷,還要勞煩葉神醫出手。”
吳九獅不願意跟這些江湖堂口打交道。
淡淡地道:“我們打開門做生意,該怎樣就怎樣。”
“不用搞什麼特殊。”
“這些禮物,我們武館也受之有愧。”
草鞋也拱手笑道:“我們堂口裡還有些不成器的小兄弟,不知道吳館主能不能幫著教教。”
吳九獅道:“我們武館的規矩,碰黃的不收,碰賭的不要,碰粉的直接打斷手腳。”
“身家清白的可以報名。”
這話一說,和記勝義坐館與雙花紅棍都皺了眉頭。
此時正是香江堂口雲集的時候,不碰這些,單靠那點子陀地費哪裡養得活上上下下千百號人?
至於身家清白的,那還用混什麼江湖堂口?
一時間場麵冷了下了來。
雙花紅棍的性子有些急,見吳九獅滿口推辭,聲音難免稍微大了些。
“那就是不肯合作了?”
“哼!你們這武館真能扛得住和記勝義的怒火?”
“和記勝義可不是小小的姚氏武館能比!”
與此同時。
薑岐的聲音在樓梯上淡淡響起。
“扛不扛得住你們和記勝義我不知道。”
“不過,我現在就廢了你們這幾塊料,卻沒有半分問題!”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