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大大方方將馮丹正式介紹給各位街坊。
“這位就是咱們廠裡傳的沸沸揚揚的橘子姑娘,馮丹。”
“上回不是來過一次?”
傻柱在廊下連忙笑道:“未來弟妹好!”
“今兒在家吃飯,我這就去做!”
薑岐笑道:“柱子哥,今天彆忙。”
“馮丹才下火車,還沒進家門,先過來看看街坊們。”
“等會她還要回家。”
一大媽聽見動靜,三步兩步從正房出來。
“小七,快帶著姑娘過來給我細看看!”
薑岐微微一笑,帶著馮丹走去正房廊下。
“一大媽,她以後就是您的新兒媳婦,喜歡嗎?”
一大媽拉著馮丹的手,笑容滿麵。
連聲道:“喜歡,喜歡!”
“好姑娘,好俊模樣兒!”
“看著又貴氣,又大方!”
馮丹被誇的心裡樂開了花,笑盈盈地道:“一大媽,先去您屋子裡坐坐。”
“我給您帶了些手信禮物。”
一大媽拿著手帕抹眼淚。
“小七能重新安頓下來就好……”
“什麼手信禮物不用了……”
“我啊……什麼都不缺……”
話是這麼說,還是又哭又笑地牽著馮丹進了東廂房。
易中海早已下了班。
坐在正屋裡喝茶看報紙。
先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了薑岐一眼。
無他。
前幾天薑岐又從他手裡拿了六百塊的藥末子錢。
雖然隨後就塞回了二百塊給一大媽。
不過這每隔半年就要出去的六百塊,還是讓易中海心疼不已。
好在是自家老伴眼瞅著身體好多了,犯病的次數越來越少。
就算再艱難,也要從牙縫裡省出來藥末子錢。
看見馮丹的時候,易中海國字臉上頓時堆出了笑容。
“馮丹同誌,請坐,請喝茶。”
他又沒聾,剛剛窗外那陣喧鬨當然聽得清清楚楚。
這位可是郡主娘娘。
無論她身後哪位出來,都能一根小指頭捏死他……
馮丹神色落落大方。
“一大爺,您叫我馮丹就好。”
“我還在香江出差,回四九城的時間不多。”
“小七在這院裡還要三位大爺照顧……”
易中海暗中腹誹。
那小壞種都快成精了,在這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裡,一呼百應。
哪裡還需要他這日薄西山的一大爺照顧……
心內腹誹,臉上卻是滿滿的笑容。
“好說,好說。”
“小七機靈本事,倒是我們這些糟老頭子要他看顧。”
薑岐故意裝出滿臉詫異。
“一大爺,原來您會誇我啊?”
“我還以為您隻會悄悄罵我小壞種呢!”
一句話說得易中海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這小壞種,分明就是故意的!
馮丹隻當看不見,笑盈盈的從背包裡拿香江的點心跟一件棉衣。
“一大媽,這眼瞅著又快入冬了。”
“這棉衣裡絮的是絲綿,比咱們尋常的棉花暖和。”
“等到天寒地凍的時候好穿。”
“這是兩盒子曲奇餅跟一包糖,留著慢慢吃。”
一大媽眼圈又紅了……
“這孩子,怎麼跟小七似的,也是這麼破費……”
“我的衣裳都穿不完……”
“小七給了我好些料子……”
馮丹笑道:“小七是小七的,我是我的。”
“可不一樣。”
薑岐笑道:“一大媽,您就收著!”
“這年頭,我們以後可能隻扯證不擺酒。”
“您啊,就當新媳婦上門好了!”
馮丹眼睛亮晶晶的,若不是一大媽跟易中海還在,她巴不得現在就拉薑岐去扯證!
略坐一會,薑岐帶著馮丹去後院倒座房。
“老太太,今兒身子骨好些了嗎?”
“沒去中院聽戲匣子?”
薑岐推開房門,帶著馮丹進房。
聾老太太桌上放著一個空藥碗。
笑嗬嗬地道:“早就好多了,精神頭也上來了。”
“施老先生不愧是名醫,開的方子對證。”
“開始在熬最後一服二和藥,所以沒出去。”
上回薑岐去東絨線胡同送過回信後。
次日就去接了施今墨老爺子過來給聾老太太看病。
倒也沒什麼大病。
不過是年紀大,機器壞,隻能慢慢養著……
施今墨開了七天的中藥,今天已經已經是最後一天。
說完,她才看見了薑岐身後的馮丹。
一雙渾濁老眼頓時亮了起來。
“小七啊,這位橙子姑娘不是?”
馮丹噗嗤一聲樂了,這老太太還真靈。
“老太太您好啊,我是馮丹,就是橙子姑娘。”
薑岐笑道:“老太太,帶您未來孫媳婦過來看看您。”
聾老太太笑得眼沒縫兒。
“好,好,好!”
“你有個伴兒就好,免得我看著心裡淒惶……”
馮丹又從背包裡拿見麵禮。
跟一大媽差不多的東西,隻不過棉襖是件斜襟的。
馮丹笑道:“老太太,我怕您穿不慣對襟棉襖,這是件斜襟的。”
聾老太太輕輕撫摸光滑的絲綢麵料,笑嗬嗬地道:“好孩子,有心了。”
“我這幾件好東西都給了小七,如今可找不出來見麵禮咯……”
薑岐忙道:“老太太,哪裡能要您的見麵禮呢!”
“我就帶她過來看看您!”
“再去柱子哥屋裡坐坐,就該送她回家了。”
聾老太太道:“小七記得明兒去買點好菜,就算我請未來孫媳婦兒吃飯!”
薑岐笑道:“老太太,這幾天她家老爺子過壽呢,等忙完再回來吃飯。”
聾老太太道:“隨便那天都使的,可彆忘了。”
薑岐應了。
又說笑一陣,才往傻柱正房來。
才進月亮門,頂頭遇見許大茂下班回來。
許大茂當年最愛去的地方除了宣傳隊,廣播站,護士站卻也沒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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