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者眾。
哪怕是場麵再混亂,一定有人看見。
唐誠道:“師父,師叔,師姑,我這就去慈雲山!”
說著帶上幾個四九仔匆匆而去。
大口英的後事,自然有白紙扇草鞋會安排堂口辦理。
太平山吳九獅院子。
宮素素沉沉歎了口氣。
“沒想到大口英會死在這事裡……”
“其實他人雖然慫了點,還算是不錯……”
薑岐皺眉道:“大口英一死,和記義和要亂了……”
“尤其還在這個當口……”
宮素素問道:“小七師弟,唐誠接不了坐館龍頭?”
薑岐道:“大口英臨終前那句話沒有說完……”
“和記義和還有個雙花紅棍……”
“那人資曆遠在唐誠上,要是和記三十六路共推龍頭,未必是唐誠。”
“要是大口英臨終時說完了那句話,又當彆論。”
宮素素猶疑道:“要不……”
薑岐搖搖頭。
“彆插手,讓唐誠自己選擇。”
“我們最多幫他去差館抓出那名鬼佬,其他的事都彆插手……”
唐誠會在報仇之後,離開和記義和,轉去和記勝和。
從此穩紮穩打,逐步上位,成為和記勝和雙花紅棍。
對他有恩義的人是大口英。
大口英一死,坐館龍頭換人,他自然不用再死守和記義和這麼個小堂口。
轉眼進入五月末。
香江局勢依舊沒有平息。
反而是那位總督之恥,將在六月底趁病離開亂成一鍋粥的香江……
薑岐從香江九龍差館裡放出了多少人,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而葉清靈救治的愛國同胞也越來越多……
無數香江人記住了這倆個死眉死眼的單瘦國人……
一個身量高些,說一口流利粵省廣府白話……
一個身量矮些,從來不開口說話……
隻在鬼佬們的棍棒,催淚彈下,甚至是槍口下,將他們平安救出……
並且縫合傷口,包紮,施藥……
將他們安頓好在據點中後,兩人便飄然離去……
有薑岐跟葉清靈兩位絕高高手雙雙出動……
香江愛國同胞的損失比原時空裡要少很多很多……
這天夜裡。
唐誠大步上了太平山……
吳九獅院子。
唐誠雙目血紅,朝薑岐等人“撲通”一聲跪下。
“師祖爺,師父,師叔,師姑,殺害大佬的凶手找到了!”
“不過,他在的地方我進不去……”
薑岐問答:“是誰?”
唐誠道:“是皇家香英軍團的鬼佬,人在軍營……”
他說了具體營房位置。
接著道:“師叔,我打聽清楚了,那個營房中的鬼佬,個個滿手血腥!”
“都是咱們同胞的血!”
薑岐雙眼微微一眯:“好,我去一趟。”
“你是在這裡等我抓人回來,還是跟我一起去?”
葉清靈跟宮素素都道:“唐誠不能去!”
“修為太低!”
吳九獅也道:“唐誠,你就這裡,等你師叔回來。”
唐誠想了想,輕聲道:“師祖爺,不去軍營的話,我回和記義和堂口等。”
他雙目陡然變得狠厲無匹。
“我要親手剮了那個畜生!”
他自幼命途多舛,跟著大口英才吃了幾年安穩飯……
如今大口英莫名其妙死在這次風波中……
心中怨恨遠超和記義和堂口中的其他人……
薑岐道:“成。”
“趁現在還有渡輪,你跟我去九龍。”
唐誠朝薑岐磕了個頭,紅著雙眼道:“多謝師叔!”
此時已是五月末。
等到六月開始,萬餘名愛國群眾,將在香江開始全行業的聯合大罷工。
那時候天星渡輪也就停了……
薑岐帶著唐誠前去九龍,讓他去深水埗和記義和堂口等。
香江氣候炎熱,屍身不能久留,大口英早已出殯。
但是堂口內的牌位還沒撤。
唐誠回到和記義和,立即召集人馬,通知和記義和的叔伯們,準備給大口英報仇。
此時已是淩晨,香江皇家軍團駐地,一片寂靜。
來來往往巡邏的鬼佬士兵,壓根發現不了薑岐的動靜。
輕而易舉飄進唐誠所說的那座營房。
既然營房裡的鬼佬個個滿手血腥,薑岐沒有讓他們活下去的想法。
除了拎出親手槍殺大口英的那個之外。
其餘營房中人,儘皆賞了一枚細針。
當然不會立即斃命。
薑岐還沒傻到弄出個驚天大案出來,難以收拾……
不過,會隔開幾天死上一個半個而已……
慢慢死,最好是死在對峙現場……
和記義和堂口。
數百號人馬,鴉雀無聲,靜靜看著前方暗夜。
忽然。
一道人影宛若青煙飄然而至。
薑岐手中拎著一條將近兩百斤的鬼佬漢子,依舊風輕雲淡。
“唐誠,鬼佬帶回來了。”
唐誠掰過那鬼佬的臉細看,沉聲道:“是他!”
“兄弟們,擺香案,請大佬牌位!”
薑岐淡淡地道:“報完仇後,收拾乾淨,扔海裡去喂鯊魚!”
和記義和所有人,紛紛跪地!
“多謝大佬!”
如果不是薑岐完全沒有混跡堂口的念頭。
幾名和記義和的叔伯,連留下薑岐當坐館龍頭的心都起了!
數日後。
一條殘屍,被海浪衝上沙灘……
經人辨認,正是香江皇家軍團失蹤士兵……
於此同時,那座營房中的其他的士兵,紛紛接二連三死去……
香英正府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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